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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苦衷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先得毫無意義。失去的終究是失去了,再多的苦衷和無奈,也無法挽回。真正的唐錦繡已經死了,這就是白氏恨意永遠難平的癥結。這也是唐山再多苦衷,也無法挽回的沉痛。
唐山看著眼前的女子,溫和如水,整個人不復以往的驕陽似火。曾經的唐錦繡,時刻都彷彿是開得最豔麗的牡丹。而如今的安言,站在那裡,好似空谷幽蘭一般,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錦繡……”
看到安言,唐山點的有些激動,眼中緩緩的升起了一些希望。
安言卻是無動於衷,面色依然恬淡,“你離開吧,我們如今過得很好,也希望你過得很好。”
安言的話語平平,表情認真,眼眸平靜,沒有絲毫的情緒外洩。
聽到這話,唐山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們過得很好?讓他也要過得很好?
唐山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可,他一直覺得只有三個人在一起才會幸福。只有家完整著,才會有幸福。可是如今,女兒卻是告訴他,沒有他,她和孃親依然過得很好。
唐山的眼角飛過一抹沉沉的哀傷,最終化作無奈的嘆息,“好,我離開。”
說完,再不敢多看一眼,腳步凌亂的就往外跑了。
白氏的目光有些空洞,直直的對著大開著的房門,面上的神色說不出的空曠。
這件事情之中,最受傷的是白氏。她失去了女兒,深深的恨著夫君,她失去的太多太多。
安言快步走到白氏身邊,伸手擁著白氏的肩膀,“孃親,還有我呢,我會一輩子陪在你身邊的。”
“真的嗎?”
白氏緩緩的轉過頭來,眸中帶傷,小心翼翼的問著。
看著白氏這個樣子,安言喉中似乎梗這麼什麼一般,難受得厲害。
“是。”
安言堅定的點頭,面上認真得近乎嚴肅。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
白氏說話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身體軟軟的,幾乎將過半的重量都壓在了安言的身上。安言側頭看著眼角依然帶著淚水的白氏,心疼的勸慰道:“孃親去床上躺著吧。”
白氏點了點頭,安言忙將白氏扶到床上,待她躺好,又給她蓋好被子。
而白氏卻是伸手拉著安言的手,低低的說著:“我想要是唐山真的有什麼苦衷的話,我本該原諒他的。可是,這中間終究是差了最重要的東西。這輩子,我和唐山都是不可能的了。我恨他,真的是太恨他了。只希望,以後都不要再看到他了。”
安言極少聽到白氏談論唐山,如今猛然聽到白氏的心聲,安言才察覺白氏對唐山用情至深。若是中間沒有唐錦繡的死,白氏定然是會給唐山機會的。因為,白氏是這麼的愛唐山。可是,中間終究是隔了一條人命,註定了白氏要恨著唐山一輩子了。
“好,我們以後都不要見他了。等孃親的身體養好了一些,待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們就去南郡。到時候,再也看不到傷心的人了。”
“呢。”
白氏輕輕的笑了,帶著淚水,眼中卻是有了淡淡的期望。
安言看著白氏閉上了眼睛,眉宇之間滿是疲憊,就轉身和蘇三一起出去了。
另一邊,唐山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知道此刻腦子裡亂得厲害,整個腦子都被塞得滿滿的。只要一凝神,就會想起白氏那恨意難平的模樣,還有安言那冷靜的面容,絕情淡薄的話語來。
就這般一路走著,最終停在唐府門口。唐山恍然抬頭,看著頭上亮閃閃的唐府二字,只覺得無盡的諷刺。他深深的閉了閉眼睛,然後走了進去,面色恢復如常,一切悲傷早已經掩去,只留下一派冷靜。
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看到唐初雪依然在內。
此刻唐初雪坐在唐山慣常做的書桌後面,手裡拿著一杯茶,正細細的品著,依稀可以看到茶杯之上緩緩冒出的氤氳熱氣。
“回來了。”
唐初雪的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種盡在掌控的自信。
唐山的眼神平平淡淡的,從外面絲毫看不出什麼情緒,他挑了一張椅子,緩緩坐下,淡淡說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會回來。”
“是啊,我當然知道你會回來。大概是她們母女兩個不原諒你吧?”
唐初雪放下茶杯,輕輕的笑了開來,話語有種淡淡的喜悅。
“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多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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