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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端起酒杯。"那麼,你現在從事哪一方面的工作?"

"自由職業。"

"自由職業?"

"主要靠寫古典音樂方面的評論謀生。"

"古典樂、評論家?"她顯然有些意想不到。

"只是三流水平的。"

她看了我一眼,臉上漸漸露出和以前差不多的帶著調侃味道的微笑。接著我們又聊了些別的……時間,天氣,人物。一如詹姆斯·喬伊斯的寫作手法。但話題有些不太合拍。我很想知道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在國外如何生活,或者是回國的種種情況,但她似乎非常不願意提起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有意迴避了這些話題。

兩個人斷斷續續的談話中時常出現接不上話的冷場局面,這種時候她便低頭喝自己杯子裡的酒精飲料。在她喝飲料時,我卻想起幾次三番沒有讀完的《尤利西斯》這本英語名著。沒有讀完它大概是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打算讀完它,也有可能因為自己並不適合讀這本書。讀書的人和被讀的書之間的關係是非常微妙的。二十歲以前,我曾經希望能夠讀完這個世界上所有有閱讀價值的書籍。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希望漸漸成為了渺茫的希望,然後又從渺茫的希望變成毫無希望。大概人們所說的現實就是這個意思。現實就是希望湮滅的過程。

想完《尤利西斯》書中讀過的章節,我轉頭看向窗外衡山路的夜景。現在是三月,三月已經是春天,可是夜晚還是很冷。在這樣清冷的夜晚居然也有行人慢慢地走在這條路上。夜間巴士或計程車有時經過,車上人們的臉如同定格的電影畫面一樣。無論對誰來說,這都是一個冷冷的,寂寞的,普普通通的三月的夜晚。

當把目光重新轉回她身上時,她已經顯出醉態。我甚至記不清她到底喝了幾杯酒。她要麼是已經喝醉,要麼是即將喝醉,無論是哪一種情況我都不願意看到。

"別再喝了," 我說。

她抬起眼睛,像是研究美術館裡的石膏雕像一樣看了我半天。

"為什麼?"

"我覺得,你會喝醉的。"

"有這個可能。"她說,"但是現在還好。"

"你回國多久了?"我問。

"聊這個幹什麼。"她心煩意亂地甩甩頭,"說說,你現在怎麼樣。"

"剛才不是說過了麼,在寫樂評。"我說,"你真的有點醉了。"

"真的是在做樂評?"她把額頭抵在酒杯下沿,不怎麼當真地問。

"自己開的公司倒閉了,所以只好做這個混飯吃。"我也不怎麼當真地回答。

她一連喝了兩口酒,眼神恍惚起來,其主觀意識彷彿迷離了一陣,甚至讓人覺得有什麼東西撲通一聲掉在了水裡。接著那東西又掙扎著爬上岸,她則繼續剛才的話題。

"那,那麼……公司經營什麼的?"

"販賣人口。把非洲象牙海岸的黑人掠到利物浦的奴隸市場拍賣,以及類似的生意。"

"怎,麼會倒閉的呢?"

"獵頭族的首領警告說,再幹下去的話,要把我燉成羅宋湯。所以破產。"

她呆板地對著我看,片刻後,臉上出現了類似調笑的表情。

"你真逗。"

說完,她就彷彿被子彈擊中似的醉倒了。

我獨自呆楞楞地坐了半天之後,一個面無表情的侍者走過來詢問是否結帳,順便告知酒吧還有半小時打烊的訊息。

結完帳,我試著叫醒她,隨即覺察這就好像是單槍匹馬從海里打撈一條鯨魚一樣不可能……她醉的完全不省人事,誰來叫都不會起任何作用。我有些不知所措。酒吧快要關門了,顯然不能把她丟在這裡,但是又能帶她去哪裡呢?從道理上講,當然應該把她送回家。她過去住在哪裡我是知道的,但那已經是九年前的事了。她又一直在國外。在這個城市裡裡她還有沒有家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不止是這個。她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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