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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性子,既然外任已滿,還是回來吧。朕現在,身邊就缺像你這樣的人才哪。”
蔡成英已是壯志滿懷,恭身道,“臣恨不能粉身碎骨以報君恩!”
“好好,這樣吧,你暫回御史臺當差。”明湛溫聲道,“看帝都有什麼不平之事,或者需要改進的地方,只管與朕講。朕希望,在你的幫助下,能讓百姓過上更好的日子。”
蔡成英連忙應了。
御史雖也是正五品,哪裡比得上一方父母官權握在手呢。不過看蔡成英乾的事兒,就知道此人並非立足於鑽營之輩。而且,同樣是清廉一派,林永裳就能軟能硬能屈能伸,手段凌厲心胸非凡,蔡成英與林永裳一比,真是天上地下了。
蔡成英的性子,並不適合繼續外任為父母官。
明湛接著宣召了第二位大清官,保定知府,王雲山。
王雲山剛一條腿邁進宣德殿的大門,就見何玉匆匆走來,在明湛耳邊低語幾句。明湛臉色大變,揮了揮手,“跟他們說,朕累了,陛見的事兒,明日再說。”
王雲山剛落地的一隻腳只得收回,與那些侯旨陛見的同僚們悄悄退出去了。
不一時,慎親王一把年紀,顫巍巍的來了。明湛已從何玉那裡得知事情大概的因由,心情極差,問慎親王道,“朕自登基,對宗室,禮待有加。善棋侯與鳳哲的事兒,是意外。如今倒好,八百年都過去了,善棋侯府的姑娘竟出來告狀了。朕年紀小,不比老王爺見多識廣,還未見過這等奇事。”
“陛下,自善棋侯父子出殯發喪八十天都不到,八百年的話,陛下誇大了。”慎親王慢吞吞的道。
明湛正是心煩,也沒啥幽默細胞了,“好了,八百年朕都成灰了,也沒那個本事坐這裡與你說話了。”
慎親王嘆口氣,“臣年紀大了,懶了再說那些不著邊兒的假話。臣實話實說,善棋侯父子死於鎮南王府獵場誤傷一事,臣本就覺得十分可疑。自來獵場行獵,或有侍衛誤傷,極少有朝臣誤傷,何況善棋侯父子俱亡,就更顯得太巧了。”
明湛沉著臉道,“太上皇亦在雲貴,此事,太上皇定比任何人都清楚。”
“陛下,雖然這話不討陛下的喜歡,臣還是要說。”慎親王沉聲道,“善棋侯是宗親,有罪論罪,若以暗中手段懲治,並不明智。如今善棋侯府硬說收到了鳳哲的來信,信中直明,寧國長公主有謀殺他們父子的意圖。臣已將告狀的丫頭扣在了宗人府,不過聽說那丫頭來宗人府之前,帝都宗室,能去的都去了。如今要如何處置那丫頭,還得陛下給老臣拿個主意。”
“老王爺的意思呢?”明湛問。
“陛下,太上皇要回帝都,不如就等太上皇回帝都後再辦此事。”慎親王道。
明湛冷哼一聲,“把人看好了,若是不小心死了,朕唯你是問。”
慎親王得了明湛的吩咐,便恭敬的告退了。
明湛氣的一拍桌子,怒道,“混賬!”
善棋侯府的事,明湛認為已經告一段落。
卻沒料到善棋侯府當真是能人輩出,男人不抵用就有女人上場,善棋侯的孫女,先前與敬敏大長公主家訂親的那一位,叫鳳寶珠的。竟然弄了封什麼狗屁信出來,就說是鳳哲託人九死一生的自雲貴帶回來的,其間多有鳳哲對於自己處境堪憂的描述。甚至有一句話:吾觀長公主殿下心意已定,近日必動刀戈。吾身不足以惜,念及家父遭此橫禍,不禁涕淚連連,奈何奈何。
由此,鳳寶珠認定家裡祖父叔父皆是死於寧國長公主之手,而非鎮南王府的官方結論,獵場誤傷而死啥的。
其實,如慎親王所言,許多人都懷疑過善棋侯父子的死因。
但是,鎮南王府事情做的乾淨,明湛又自心底厭惡善棋侯一支,大家睜一眼閉一眼的就過去了。甚至明湛認為,善棋侯府的案子早已經結束了。
卻不想此時跳出鳳寶珠舉證喊冤的事兒來。
而且鳳寶珠此女頗有幾分才幹,她直接在宗人府說了,“寧國長公主本就對祖父恭請太上皇回帝都之事不滿,認為太上皇回來會對陛下的執政產生不利的影響,怨言頗多。因此而動殺怨,並不足以為怪,且我有家叔的親筆書信為證。再者,我並非為我一人申冤,昔日聯明奏請太上皇回帝都的諸人中,襄儀太長公主中風,淑媛長公主閉禁,忠義侯讓爵,我祖父叔父皆丟了性命,別的話,無憑無據,我不敢多說。這些事,是擺在眼前的,我即便不為祖父叔父報仇,也要為其他聯名的叔伯們掙一條活路!”
蠱惑人心,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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