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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魄力的思想,不能從大的環境看問題,常被勝利後的假象所矇蔽。從這個角度看《等等靈魂》,揭露的深刻,而富有寓意,可以說是“中國商界病相報告”。

全球化、商業化正在成為時代的標誌,而由此引出的靈魂走失、價值錯位等現象是值得警惕的,是我們在商業化程序中應反思的,李佩甫對此不僅給予關注,更是將它上升到應有的高度,這正如印第安人說的那樣:別走得太快,等一等靈魂。讓漂泊的靈魂迴歸,我們才會在商業中找回自我。

別走太快,等等靈魂

文/胡傳吉

在2007年來臨之前,有媒體以嘲弄的姿態報道了這樣一個場景:一群法國人在當地時間2006年12月31日晚在西部城市南特舉行遊行,高呼“不要2007”,新年到來,他們抗議,媒體稱那只是因為法國佬愛說“不”。就這麼簡單嗎?我不認同。那些略顯滑稽的動作,那些微弱的聲音,也許正是對“快”與“進”的理性逆反。信奉進化論的樂觀主義者,從來只會對速度歡呼,不會對時間發出疑問,他們在歡呼的時候,是否會想到,“快進”已左右了我們的生活節奏,對物質的慾望已經篡改了我們的生活倫理,現代焦慮與現代頹廢正在物質的豐饒大地上肆意瘋長。

對“快進”有足夠警惕的當代作家,不算多,李佩甫的長篇小說《等等靈魂》隱晦而準確地把握了“快進”對具體生活的傷害。

《等等靈魂》以奇特的構思進入了時間與時序的悖論,這是一個關於物質與靈魂分野的故事,但它並非由物質起步,作者由時間講起。轉業軍人任秋風是一個極度講究時速的能人,“十點三十三分是他作為軍人的時間,這個時間比地球轉動的時間快了三分鐘。在部隊十二年間,他就是靠這有意撥快的三分鐘,從一個士兵幹到副團職的”,趕時間的任秋風趕上了妻子背叛他的場面,這一難堪而猥瑣的場面,沒有讓任秋風停下腳步,反而促使他加速走向商場職場,他選用物質的強大力量去扳回他的雄性尊嚴,妻子的越軌、妻子的過錯,當然是最合適的理由,它足以完全擺脫自己九年僅回八次家的“過錯”。

按功利主義小說的邏輯,有這樣一個極具戲劇色彩的人生轉折,任秋風的後續人生必定是復仇雪恨、跌宕起伏、大快人心,但李佩甫避開了小說情節式的邏輯講述,而是選擇了仇恨的內在邏輯,仇恨的發條一旦上緊,事態必然向復仇的反面進發,復仇與慾望捆綁上陣,復仇收不住慾望,慾望也止不住復仇。可是,這絕對不是關於復仇的故事,它是慾望無法扭轉的故事。生活的轉向,早就從任秋風轉業的那一天開始了;生活的“倒閉”,並非那個斬斷他資金鍊的摩天大樓,魔鬼在他內心種下的種子,是“無法原諒”的心魔,是永不消停的索取。

李佩甫也許是為了遷就讀者的閱讀習慣,他在任秋風的周圍安置了四個女性,妻子苗青青,以及紅顏江雪、上官雲霓、陶小桃。在這略帶桃色的曖昧氛圍中,錯綜複雜的男女關係成為印證人性淪陷的關係網,那個極度講究時速的能人,最終倒在時速所佈下的天羅地網中,資本從來都自帶懲罰的功能,資本節制了速度的無節制。

李佩甫以冷靜節制、遠離油滑的語言,精確描述了在“快進”節奏中,人與人之間的生硬排斥、人與人之間的互相傾軋,全國“勞模”李尚枝的悲慘遭遇是“快進”悲劇最強有力的證詞;李佩甫選擇了極其戲劇化的方式,以個人命運說服大時代命運之不可逆轉,李尚枝相信了“公家”,但“公家”並沒有為她帶來恆久的幸福與安穩,她的四周都是牆,最後,她倒在人牆下,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從靈魂出發,李尚枝都是被剝奪的人。當然,我們也能從某些不太嚴謹的小說細節中看出,作者以相對理想化的方式想象了種種商場博殺、人性互碾,或許,那出於作家本身的人文情懷,因為,他試圖把那些“狠”的事物軟化以緩和讀與寫的殘酷,而又把那些看似柔弱的事物堅硬化,以加大生命的堅韌度,我猜想,在狠與忍之間如何取捨,是作家內心的矛盾所在。

也許作者想說的是,在肉體與靈魂分隔越來越快越來越遠的年代,有必要像印第安人那樣,說一聲,“別走太快,等一等靈魂”。確實,我們走得太快,靈魂的步子已跟不上,肉體出現了意外,活著已不足夠贖罪。

但是,“一種絕望從哪裡誕生,一種希望也要從哪裡準備出來”(謝有順語),什麼力量才能護送我們走過時序無法避開的人心破敗?什麼力量才有可能暗地保證我們在經濟速食的慾海中劫後重生?李佩甫最後說到了愛——陶小桃、上官雲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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