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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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安慰一下你媽媽,她其實心裡很苦的。”她靠在我懷裡,說道:“我知道。我會的。”猛然,我看到春香嫂站在堂屋門口向我們看來,我從她的眼睛裡看不出悲傷。我向她笑了笑,然後又對香玉說:“你知道我的心?”香玉抬起頭,目注著我,淚光閃閃地笑道:“嗯。我知道。”
這母女倆真是一個樣,最愛含著淚花的微笑。這面貌、這身材、這體態、這風神,比起昔日的楊貴妃豈不是更勝一籌。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帶雨”,李白的“一枝紅豔露凝香”等等這些寫女人美貌的佳句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們的美麗。
“知道就好。我走了。”我轉身開啟門走了出去。
春香嫂看著我的背影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轉回身去。
香玉上前一步,看我走遠了,才關注門。回頭她也看見了站在堂屋門口的母親,只不過是個背影。她笑了笑,向春香嫂走去。
古代以“沉魚落雁”“碧月羞花”為美,“昭君,西施,貂禪,嬋娟”為美的代表,而今的社會瞬息千變,不但事物變了,就連欣賞美女的角度都變了,變的讓人捉不著門道,就好比鏡中之花,水中之月,給人的盡是朦朧。什麼“幸運”、什麼“玉女”、什麼“神仙”、什麼“誘惑”、什麼“野性”、什麼“精靈”、什麼“冷傲”、什麼“成熟”、什麼“憂傷”、什麼“中性”等等,這些都是給現代美女的頭銜。我迷了,女人的美是可以單一刻畫的嗎?
美人之所以美,是因為她的面貌、身材、體態、風神等,作用於人們的感覺器官,並且給人帶來了一種心動的體驗,從而娛於目而感於心。唐代李群玉就曾這樣寫過“裙拖六幅湘江水,鬢聳巫山一段雲。貌態只應天上有,歌聲豈合世間聞。胸前瑞雪燈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不是相如能賦客,肯教容易見文君!”
既然連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都不敢獻醜,今人又何必浪費筆墨呢?
喜歡一個人與愛一個人是不一樣的,喜歡一個人定然有他的可愛之處,或某種理由,而愛一個人卻是沒有理由的。美女養眼,固然有人喜歡,有人愛,但即便是鍾無豔,也照樣有人去愛。
“裙拖六幅湘江水,鬢聳巫山一段雲。……”我低吟著李群玉的這首寫女人的詩,慢慢地品著,卻感覺不到半點的誘惑,半點的興奮,還沒有在松山上那遠遠的一眼來得美妙,來得過火。
看來,女人還是眼前的真實的好。其他的,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鬢聳巫山一段雲”等,都是虛的,假的,不真實的。溫香滿抱,暖玉在懷,這才是真的,實的。
女人哪,我還是喜歡床上的好。
第五十四回 母貴女嬌
香玉快走幾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後,叫了聲“媽。”
春香嫂沒有轉身,她的肩膀有點抽蓄,聲音有點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媽,你怎麼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淚,用袖頭沾去眼角的淚痕,轉身微笑著道:“我沒什麼,只是有點感懷心事。哈哈,這麼多年沒見到你臭小子哥哥了,這眼淚啊就可勁地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媽呀,最愛流眼淚的,動不動的就流淚,你說媽是不是很沒出息?”
香玉挎著春香嫂的胳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說笑道:“是呀,媽最愛哭鼻子,最沒出息了。可是呀,卻有很多人喜歡咱這沒有出息的媽,象蒼蠅似的整天圍著團團轉,趕都趕不走,咱家店裡呀鮮花可是沒少收。”春香嫂笑的花枝亂顫,溺愛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說你什麼才好,竟給媽開這種玩笑。什麼蒼蠅蚊子的,媽又不是臭雞蛋,臭鴨蛋的。合著你這是在糟蹋媽啊。”
“咯咯,媽你想哪裡去了,什麼雞蛋鴨蛋的,我是說媽你呀年輕漂亮,男人見了你眼睛直髮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媽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裡還會年輕漂亮。你呀就是個鬼靈精,從小就知道哄媽開心。”
“誰叫咱們是母習女呢?哪有女兒不疼媽媽的嘛?是不是啦?”香玉搖著春香嫂的胳膊撒嬌道。香玉最愛跟春香嫂撒嬌了,從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女兒最疼媽媽了。咱們吃飯好不好?”
堂屋裡傳出來陣陣笑聲,很開懷。我聽的出來,這是高興的笑,她們很高興。
高興就好。
回到家裡,進屋沒見到其他人,只有寶貝女兒坐在餐桌上,玩耍著筷子,快開飯了。
看我進來,女兒從椅子上滑了下來,手舉得老高,歡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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