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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正冊副冊又副冊”事件的結局也不外如是。
到放學時,四個人又冰釋前嫌。顧一彤提議說明天週末,要不去星巴克寫作業,寫完了就去那附近的商業街玩,據說那新開了好幾家遊戲城。對此,蔣曜這個出了名愛玩遊戲的滑頭顯然沒理由不答應,鍾瑾亦隨後點頭表示同意。
謝如薔一貫是個隨波逐流的,反正去哪不是坐著看,這回本來也沒什麼異議。
偏偏視線漫無目的晃過一圈,卻陡然在學校門口的超市門前看到一個熟悉背影——“鶴立雞群”的背影。
謝大小姐立刻眼神一亮。
壓根就沒想別的,“重色輕友”的勁兒一上來,隨便找了個藉口,便拋下哥幾個跑了。
“……鍾、鍾成玉!”
人未到而聲先至。
她一路氣喘吁吁跑來,鍾成玉這廂剛結完賬。提著塑膠袋一回頭,便撞上她險些剎不住車的手,沒輕沒重,一把拍在他肩上。
拍得他險些沒當場去世。
謝如薔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斷掌手的威力,又笑眯眯看向他,倒出來一籮筐的殷切問候:“你病好了?我上次帶過去的藥有用嗎?我本來還想去看你的,但是最近我家司機好纏人我都甩不開他,你現在怎麼樣啊,以後就正常回學校上課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你回班嗎?”
她自來熟地接過他手裡的購物袋,往裡一看,一堆文具,還有兩瓶水,又覺得實在有點寒磣。已經走出店門老遠,還是重新跑回去,買了兩瓶維他命水,悄悄——好吧,也不怎麼悄悄,大大方方放了進去,才又後腳跟上在原地等她的鐘成玉。
兩人一起回了班。
“你沒來,前兩天考試把座位都調了,我幫你把桌子搬了,老師說你以後就坐我後桌啦。”
她反坐在課桌上。
視線對著正後方默默收拾抽屜的鐘成玉,嘴裡永遠在絮絮叨叨,事無鉅細地向他介紹這些天發生的大事小事,小腿一晃一晃。
說到興處,頓了頓,卻又轉而問起:“話說,我一直沒敢問,你這是……那種長期的病嗎?感覺我打認識你開始,就沒看過你臉色……特別好。”
其實是連正常的時候都特別少。
他好像很怕冷,即便快要入夏,仍穿得非常嚴實。但臉色卻依然蒼白。
除非胸悶的潮紅,幾乎看不到多少血色。她甚至偷偷觀察過,正常人指甲上都應該有一彎淺淺白色的月牙,但他連一絲也沒有。
可說他所謂“近乎病態的瘦弱”吧?好像也不是,只是病氣太滿,換句話說,總像是遊戲里人物在血量見底時才會出現的虛弱狀態。
要死不死的病美人……這個形容好像很恰當?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
謝如薔靈機一動,忽的主動從自個兒的書桌抽屜裡扒拉出某個眼熟的筆記本來,遞到他面前去,“你看這個。”
“……”
是以,謹慎如鍾成玉,原本還在考慮到底要怎麼回答她的問題,下一秒,眼前突然便多了個刺眼的畫面。
看清內容。
他眼神一動,長睫陡顫,疑惑地看了看那紙,又看了看謝如薔。
“什麼東西?”
謝大小姐為捕捉到他這個意外的表情而忍不住大笑,又點了點那紙,“像不像你?”
“……像嗎?”
“超像好不好!”她超大聲,“我畫的擬人畫,抓住了你的神韻吧?”
有嗎?
鍾成玉明顯一副被哽住的表情。
傻了半天,沒肯定也沒否定,低頭整理立書夾時,手卻沒忍住一歪,嘩啦一聲,書倒了滿地。
謝如薔忙跳下地幫忙他一起撿。
結果用力太猛,跳下來的時候腳一麻,她心裡暗道不好,等反應過來,手已經下意識往前揮出去,只聽見噼裡啪啦一陣“連環交響樂”——
“鍾成玉好可憐,嗚嗚,我覺得我可能是他的剋星。”
當天晚上,謝如薔整個腦袋埋在被子裡,甕聲甕氣的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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