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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末日般的世界中,飛龍們如同烏雲般橫掠天際。天際燃燒起來大火,荒古的火焰包裹太陽。有時候,火焰會從燒紅的雲層中激射而出,一條火龍劃過長空,瞬間隱去,僅留下流螢般的、長長的軌跡在天空中。軌跡有時候好幾天都不被熔化,夜晚降臨了就照亮水面,為冷月亮的青銅臉龐塗抹上一層害羞的紅色胭脂。這場天火後來被龍族的叛徒——女媧熄滅了。

大水衝擊山川,岩石滑落,從百丈高空墜入水中,激起百丈水花。水花直擊長空,然後轟然落回水面,又激起大浪,沖刷陸地。岩石在泡沫翻騰的水中化成了粉齏。水面上有人建築了方舟和浮排,方舟上建築房屋樓宇,浮排上空無所有。從高空看下去,一些衣衫襤褸的人們在浮排上垂釣晚餐。這些人很多成了龍的食物。

戰爭發生在遙遠的海洋和深深的大陸腹地中。戰爭末期,大禹終於擒住了“贔屓”,命它重新回到海底,托起大陸。又使用同化政策,改造了很多龍族的叛徒,歸為己用。洪水被平定,共工、相繇、兜、巴蛇等一大批龍族領袖被株殺。龍族的叛亂以慘敗告終。殘存的龍族召開會議,決定擬態成人。也只有這樣,它們才能在人類的血腥屠殺中,隱藏自己,保留力量,徐圖東山再起。

元畏鯨的氏族是熱愛和平的龍族,覺得對世界的統治權有沒有都無所謂,所以遠離戰爭,在大海中的某處定居下來。

他們這一支親水龍脈,天性就畏懼海中的霸主——鯨魚,那彷彿是一個惡作劇般的詛咒:龍竟然害怕鯨魚?不可思議。但是他們就是害怕。害怕鯨魚,害怕戰爭,害怕殺戮,也害怕所有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在血液中,這種恐懼早已根深蒂固。

被恐懼之神詛咒了的龍之子,其他龍脈嘲笑它們是“膽小的龍”。

膽小麼?也許真是這樣。

在顛簸的車廂中,元畏鯨恍惚憶起上古時代發生的事,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喪身鯨吻的族人,不禁感到悲哀、憤怒、恐懼、驚悚、傷感……

他總覺得這案子結束得太快,他們太輕易地抓住了元兇,事情不該這麼容易就結束了,這跟事情開始時所營造渲染出來的神秘詭異氛圍不甚協調。

元畏鯨預感還會有什麼事發生,而且是大事。他的預感向來都是很準的,是經過千萬年時間的歷練磨出來的,從來也沒有出過錯。這預感讓他害怕。

猛聽窗外一聲吆喝。馬車驟然停住,只聽邢峻大聲說道:“皇城到了,所有人下馬!”

元畏鯨深深吸了一口氣,撩開簾子,橫抱著蘇度情走下車去。

天微微發亮,邢峻站在皇城的角樓下,入內通報的宦寺已經進去有半個時辰了,還沒出來。他也不著急。他知道那宦寺要穿過重重的殿宇、空場、走廊、長階、樓臺……還要換一道道令牌、說一遍又一遍口令、暗語,然後把訊息傳給下一個宦寺。

這個通報者又重複一遍之前的奔跑、令牌、暗語,然後再傳給下一個……如此這般,訊息經過數十個人傳遞,有時候還要騎馬,才能傳到皇帝那兒。皇帝召見,這訊息又要經過數十人,才能傳達到宮門。半個時辰已經是很高的效率了。

大約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一個宦官從小門裡面跑出來,捏著尖利的公鴨嗓子唱道:“皇上有旨,宣邢峻、方伐柯、元畏鯨和一眾破案有功人等,押解欽犯呂無靨及德酷,入內覲見。”

“微臣接旨。”

蘇度情還沒有醒,皇帝又宣,一眾人只好為她要了一頂轎子,又押了呂無靨二人的囚車,跟在那宦官身後進宮去。宮門“轟隆隆”開啟,顯出裡面的宮殿在晨曦中的森然輪廓,似乎昭示著一場大戲終於拉開了帷幕。

那些雄偉壯觀、富麗堂皇的宮殿匍匐在暗處,在地上投出巨大而陰森的投影,彷彿一隻只剛剛甦醒的巨獸,頭頂沐浴晨曦,但見瓊樓玉宇、琉璃生光;而全身卻隱伏在陰影中。一眾人等如同在霧氣迷茫的峽谷底部穿行一般。

遠處跳蕩著數盞風燈,彷彿鬼魂的惡眼,更增恐怖氣氛。簷角的風鈴在晨風中“叮噹”作響,聲音遠遠傳出去,又似乎被風魃連皮帶骨一口吞沒,什麼也沒留下。然而那聲音卻久久迴盪在每個人耳鼓和心中,隨著無形的音波振盪,全身也不知覺地顫抖,生出悚悚自危之意。

方伐柯忽然笑道:“那是我!”

邢峻微微一怔,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原來指的卻是大殿岔脊上的裝飾獸。

那些裝飾獸一共有九個,雕刻精美,栩栩如生,按嚴格的規定排列。重脊的頂端為騎鳳仙人;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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