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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然出了神。

環顧四周,原來所處的是一間簡樸素潔的佛寺廂房,除一張木床、一張木桌、一幅達摩東渡的寫意畫、幾個蒲團以外,可說是一無所有了。

是在佛寺麼?

猛然間她心中一驚,從床上“嚯”地躍起,蹬上鞋子衝出了廂房。

外面好大一塊空場,風火青磚鋪地,掃得無有片塵,對面一圍紅牆,圍牆外竟然是青濛濛的一線山脈,隱於繚繞的雲霧之中;左手一排廂房,右手則是寶相莊嚴的大殿,一方碩大的銅鼎立於殿前,嫋嫋生煙,並不因風雪而絕了香火。院子正中有一菩提樹,葉子已然落盡,僅剩下光禿禿的枯枝守望春天。

望著那沉默的樹,蘇度情心中不禁凜然,想到這麼一棵平凡單純的樹,竟然就是佛陀當

年得道的地方?心下不禁玄惑,寂寞之意冥然泛起。

深呼吸,定一定神,她從恍惚中清醒了,要找個僧人來問一問,卻見院種殿上,都寂無人跡,煞是清冷。正作沒道理處,忽見殿中轉出一個小沙彌,手裡端了一個木盤,木盤上是熱騰騰的一碗米粥、一盤糕點,衝著廂房走來。

蘇度情大喜,連忙走過去問詢,原來此處乃京都西郊一山,名叫“佗摩山”,離京都不足十里。佛寺名叫“佗摩禪院”,詰忍正是這禪院的住持。那小沙彌是來看她是否醒了,順便送來早點的。蘇度情也不及吃,在廂房中放下木盤,便叫那小沙彌帶她去見詰忍。

小沙彌帶她去了,沿途經過了大殿、長廊、佛像、飛簷、鬥頂、窄巷、樓閣、庭園。走了好久,到了一處偏殿,蘇度情抬頭看去,只見殿上匾額寫著“一默如雷”四個大字,年深日久,金漆都剝落了,殿中供奉了佛陀的三尊法相,乃是未來佛、現在佛和過去佛。殿上四壁都繪滿了飛天、神女、伏魔、金剛、韋陀、菩提、觀音諸般法相,筆法精密細緻,栩栩如生。

風中迴盪著鐘鼓銅鈸聲,但見沉鬱的陰影中燈火搖曳,一種平和卻巨大的力量充盈其間,無形之中感召著信徒香客,潛移默化他們浸染於五濁塵世的心。

轉過一個把角,面前是一扇紅漆大門,小沙彌躬身合十,道:“大師就在裡面,姑娘請自己進去吧。”說完又是一躬,轉身去了。

紅門虛掩著,蘇度情微一遲疑,扣了扣門,只聽門內詰忍的聲音道:“是蘇姑娘吧,請進來。”

蘇度情推門而入,不由微微一怔。只見諾大的房間中,詰忍盤膝坐在炕榻上,身邊另有一人,卻不識得。只見那人年歲極輕,相貌極其英俊,然而卻蓬頭垢面,骯髒不堪,身穿大紅色的古服,頭戴高冠,腳穿草鞋,裝束怪異絕倫,正自旁若無人地掏出一個羊皮袋子,喝了一大口。

蘇度情皺皺鼻子,竟然聞到了一股酒味,原來那怪人卻是在喝酒!

詰忍注意到她的表情,笑道:“姑娘莫怪,這位方檀越天性放蕩不羈,目中無人,我也收服不了他,本想趕他出寺,卻總忍不住想聽他高談闊論。只好委屈自己,聽之任之了。”

蘇度情心知那人必又是一位奇人,也不訝異,走過去,先對詰忍斂衽一拜,又對那怪人一拜,說道:“大師早,方先生早,小女子貪睡晚起,無禮莫怪。”

詰忍站起身合十回禮,那怪人卻兀自倚坐榻上,受之如飴。詰忍居然也不以為奇,只說道:“方檀越,這位姑娘便是姜灃居士向你說起過的蘇度情姑娘,莫再癲狂,好生見禮。”

那怪人卻懶洋洋地一笑,說道:“久聞‘江左度情’的大名,據說是江南一位有名的才女,今日一見,也不外如是,莫非是冒名頂替的不成?”

詰忍嘆了一口氣,連連搖頭,蘇度情先是一怔,腦筋急轉,旋即微笑了,也不理會那怪人之言,轉而向詰忍道:“大師,不知姜先生現下如何?可好轉了麼?”

詰忍尚未答話,那怪人竟然哈哈大笑,站起身來,拜了下去,說道:“答即不答,不答即答。姑娘置身寺院之中,天然自得釋家禪妙。佩服佩服。在下方伐柯,適才無禮,這廂賠罪了。”蘇度情聽得他自報姓名,不禁驚呆了,磕磕巴巴地問道:“方……方伐柯?!!你就是方伐柯?!!”

方伐柯微微一笑,說道:“正是方某人。”

蘇度情被鎮住了,疑在夢中,仍是執著地詢問道:“你真是方伐柯?!!”

方伐柯大笑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方伐柯。”他調皮地眨眨眼睛,道:“可不是冒名頂替的喔。”

蘇度情兀自震驚,卻也難怪她,早在江左之時,她便聽聞京都中有一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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