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邂逅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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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小區外面，雲牧問道：“你說我們該去哪兒吃飯？”

柳芽還在生氣，撅著嘴道：“您是大爺，您說了算。”

雲牧：“大爺這不是沒想好嗎，你給大爺出出主意。”

柳芽：“找你家七姨太出主意吧，奴婢就是個笨手笨腳的本丫鬟，沒主意。”

雲牧：“笨手笨腳無所謂啊，別笨頭笨腦就行了。”

柳芽：“老爺太有文化了，一下子就抓住了人家的語病，沒辦法，奴家就這樣啦。我是笨手笨腳笨丫鬟，您是賊頭賊腦賊老爺。”

雲牧：“態度，注意你的態度，太目無尊卑了。”

柳芽：“沒文化的丫頭，說話就這水平，您湊合著吧。”

雲牧：“你這出口成章，都趕上秋香姐了，簡直是丫鬟界百年不遇的奇葩，還裝什麼村姑啊？老實點，一中也快放學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去踩點。”

柳芽：“那我可以說真話嗎？”

雲牧：“只要不罵老爺我，其它的真話都可以說。”

柳芽歪著腦袋想了想，很嬌弱道：“奴婢哪敢罵老爺啊，我就對某個人很不爽，也不知走什麼狗屎運一下子弄到塊羊脂玉，現在牛起來了。我心裡極度不平衡，對某個人充滿了羨慕嫉妒恨，主要是嫉妒恨！”

雲牧笑了：“你無恥的時候，也挺明目張膽。”

柳芽嗔道：“我很含蓄好不好，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雲牧對此表示了慰問：“其實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換了我看見一棵好白菜被豬拱了，我也充滿了嫉妒恨，何況你就是那棵好白菜呢。”

柳芽很歡樂：“你終於意識到了，你就是那頭拱白菜的豬，豬豬豬豬豬！”

雲牧湊了過去：“俺老豬還沒開拱呢，女菩薩，你別逼我犯色戒啊。”

柳芽趕緊退後一步，防備道：“豬頭，你敢犯色戒，我就敢打110！”

雲牧很和氣地跟她擺事實講道理：“別這樣，大家都讀書人，有什麼話不能擺開了說？你這心態不對啊，換個角度想想，也許就不一樣了。”

柳芽：“隨便換什麼角度，我都很不爽。”

雲牧：“那是你思維短路了，老爺我啟發你一下。你可以這樣想……其實你很有旺夫運，生就一副好命，這樣你心裡平衡，我心裡也很滋潤。”

柳芽跺腳嗔道：“你無恥的時候別這麼押韻行嗎？”

雲牧有點靦腆：“我的優點真是完全瞞不過你。”

柳芽咬牙切齒：“雲小牧，你再這麼囂張，我就跟你拼了！”

雲牧老神在在：“殘忍殘暴以及殘酷，我一直記著這句話，都倒背如流了。丫頭，你真要跟老爺做對，那老爺我只能辣手摧花了。實不相瞞，剛才看白毛女選段，我已經記住了幾個重要橋段。”

柳芽苦著臉，弱弱道：“老爺，奴婢剛才開玩笑的，您別當真呀。”

凝視著突然很柔弱的柳芽，雲牧心軟了：“要不別做七姨太了，老爺讓你多升幾級，當正房元配怎麼樣？”

柳芽：“我說過了，丫鬟也是有尊嚴的，你少威逼利誘我。”

雲牧心腸馬上硬了起來：“那就沒得談了，我們也不能老在路邊傻站著啊，給你一分鐘時間，想好去哪兒，否則家法伺候。”

柳芽根本不用一分鐘：“去藍星吧。”

雲牧瞪著她：“你早就想好了，故意吊我胃口是嗎？”

柳芽抵死不認：“我就隨口說的，反正老爺發了橫財，去藍星我也不心疼。”

雲牧眼神越來越柔和，看著犟嘴的柳芽不轉眼，很和氣道：“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要是我沒發橫財去藍星被人敲一頓，你會很心疼？”

柳芽毫不猶豫：“是！”

雲牧喜上眉梢：“妞，你比我狠，你開掛都明目張膽的了！”

柳芽很同情地看著他：“大爺，我有點懷疑你的智商了。你想啊，要是你沒發橫財，萬一你錢不夠，我身懷鉅款還得幫你墊上，你說我能不心疼嗎？”

雲牧眼前一黑，感覺從雲端跌落到谷底，大嘆這世界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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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餐廳在本地的名聲分為兩個極端，土豪劣紳更願意去金碧輝煌的大酒店，對這種餐廳不屑一顧。而在學生群體中，藍星很有名氣，據說在這個餐廳裡發生過很多浪漫的愛情故事，少男少女們對這地方充滿嚮往。

頗有格調的餐廳內已經有很多年輕男女各自落座，直到一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