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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謝追時不時朝蕭善瞄去,他仍舊沒什麼表情,可那糾結打量的眼神出賣了他。
他顯然把蕭善給自己點長明燈的事放在了心上,而且有些擔心。只是礙於沉悶的性格,又不知道蕭善願不願意提起這些往事,所以他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問,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他們是親密無間的夫夫,但同時也是相對陌生的兩人。
再一次逮到謝追的目光,蕭善把胳膊肘放在曲起的腿上,用手撐著下巴:“你有什麼話儘管問,我定言無不盡。”
謝追微愣,隨即面色坦然起來。他不是個過於扭捏的人,蕭善既然開了口還一副等著他問的模樣,那他也沒必要再糾結。
於是他直言道:“王爺為何要給自己點長明燈?”這種事,聽著就不怎麼吉利。
蕭善眨了下那雙漂亮的眼睛,露出一副深思之態:“讓我想想啊,好像是我小時候,六歲不滿七歲的樣子吧。那年冬天在御花園玩耍時落在了湖裡,後來雖然被二哥和他人一起救了下來,但卻一直高熱不退。治病的御醫都說無能為力給我判了死刑,好在父皇母妃他們沒放棄,還讓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來給我治病。當然也有我命大命硬的原因,高燒了那麼四五天後,愣是給撐了過來,也沒被燒壞腦子。”
“大概是歷經了一場自己也沒搞懂的生死劫難,覺得自己這命撿回來不容易,所以我就在這安泰寺給當年的自己點了一盞長明燈,想著長明長明就是長命。”許是想到了過往,蕭善垂眸笑了下:“那時年幼不懂事也沒想那麼多,大了之後就由著它去了。畢竟點都點了,銀子也捐了不少,也不好過河拆橋把它給熄了。”
謝追聽了這話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王爺心寬,非常人所及。”還有,過河拆橋可以這麼用嗎?是不是欺負他讀書少?
蕭善挑眉,神色得意自喜:“那是,本王這心一向寬大平和,別人就是長兩顆心都趕不上。”
謝追:“……”他的確是讀書讀的少見識也少,蕭善說的這些新鮮比喻,他頭次聽聞。他對不住謝家那一屋子被他掀過無數次的書本雜論。
蕭善看謝追這模樣,眼底浮起笑意,他主動轉移話題:“你小時候也在京城待過,覺得京城有沒有什麼變化?”
謝追認真想了想,老實的說:“人比以前多,其他的,記得不太清,也沒辦法做比較。”
他說的是實話,對京城真的沒什麼太深的印象。
他和謝沉差不多是七歲的時候跟著謝隨去的北境,北境苦寒,民風彪悍,戰亂不休。一開始他們也不適應,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對他來說,京城的繁華遠比不過一家人在一起。
記憶中的京城也被邊境的風沙給掩埋了。
蕭善輕嗯了聲,如果單對著自己的王君,他可以溫和的說句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比較京城與以前有什麼不同。可對著一個被剪斷了翅膀的鷹,這話相當於是一把無形卻鋒利無比的刀。
謝追首先是北境大將軍,然後才是他的王君。
謝追見過比深宅大院更為廣闊的天地,他得到過自由、權勢和別人的敬重,如今又因為身份而失去這些。但他沒有怨天尤人,甚至一直在努力適應生活,找自己生存之地。
蕭善成為不了那樣的人,可這並不代表他不喜歡這樣的人。
相反,他心裡很敬佩這樣的人。
所以,他會盡自己所能護著謝追。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聊著,很快就回到了王府。謝追了卻一樁心事,蕭善的心情也不錯。
本以為這一天會如往常一樣風平浪靜,結果不過一個時辰,蘭妃派人傳來訊息說蕭錦中毒昏迷,太子妃受了驚嚇。
蕭善聽到這事後臉色一變,他站起身對謝追道:“我現在入宮,你呆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
謝追起身神色凝重:“那你小心。”
儲君中毒,絕非小事,弄不好要牽連一大串人,尤其是宮妃皇子。
蕭善道:“不用擔心,沒事的。”
謝追點了點頭,看著蕭善匆忙離開的背影,他突然想到了回來的路上蕭善說的那些話,當年他落水是太子蕭錦救了他。
蕭善被世人說行事荒唐為人頑劣,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知道蕭善並不是一個糊塗人。他因身份之故不樂意受氣,所以嘴上不饒人喜歡說一些別人聽不中的話,但他從來不拿無辜的人撒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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