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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甚爾》最快更新 [aishu55.cc]
西友的貨架上琳琅滿目,晚上折扣的便當、蔬菜和麵包讓人難以抉擇,慧拿不定主意,甚爾已經在砌成銅牆鐵壁的購物籃中搶到三文魚中段和壽司。
他一排一排找到她,不快地催促說“快點”。她回覆“煩死了”,一咬牙還是隻拿了吐司。
晚上住在漫咖,狹窄的隔間裡,慧在電腦旁邊吃東西邊按手機,甚爾盤腿坐在地上,把生魚片送進嘴裡。
他是一點也不會為別人考慮的型別,自己填飽肚子就躺下,催促她把電腦螢幕熄滅。慧咬牙切齒,假裝聽不到地背過身去。哪能想到甚爾直接踹她後背。雖然應該收斂了力氣,但還是害她差點臉滾鍵盤。
甚爾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慧剛把座椅放倒,還沒躺下,回應伴隨著搖頭,實話實說道:“家裡已經沒有人了,也沒什麼錢。我打算在東京待一陣子。”
她不知道他問這個用意何在。不過,像這天晚上這樣的事,後來他們幹了好幾票。兩性在體力上自然是女性佔下風,然而在下半身這檔子事上,顯然男性更容易犯錯。從一開始搶了錢就跑,到後來還能大剌剌留在被敲詐了一筆的宅男家借浴室洗個澡。
大概其中也有人報警,可能是他們後來拿得太多。畢竟慧有偷偷揹著甚爾把人家的存摺也帶走,再戴上口罩和帽子去取錢。趁著一個人的時候塞進包包夾層或裙撐底下。
報應來得比想象中快。
那一天,甚爾和慧吃完牛丼,從快餐店裡出來。忘了當時他們在說什麼,總之慧走到一旁點菸。
路邊忽然有車停下,依稀記得是灰色的,最後映入眼簾的,是甚爾像老年痴呆一樣令人窩火的樣子——有時間看熱鬧你倒是救救我啊!
被套上麻袋往車裡塞,擔心裙襬壓皺所以叫了好幾嗓子。倒也沒遭到想象中應有的酷刑。
她被帶到了某間能看到海景的別墅。
五月七日慧以為自己會被裝進水泥桶滾進海里,結果沒有,反倒是之前在街頭動手動腳的小混混鼻青臉腫跪著道歉。東京人的俠義會不少,其中以傳言中即將合併明日機組·日出井組系著稱,粟楠會隸屬其中。
慧隱隱約約記得粟楠幹彌的長相,那天在媽媽的喪儀上已經見過一次。她之前那麼擔心道上混的,竟然忘了原來自己還有道上混的親戚。但主導整個流程的並不是幹彌,而是他父親粟楠道元。
她全程頭都不敢抬起來,勉強能判斷自己被當成少主的私生子對待了。交代了許多事,又派私家車將她原路送回。
等待司機的時候,背後傳來男人爽朗的問候聲。她轉過身,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映入眼簾。折原臨也說:“你之前沒和母親住在一起呢?”
“嗯?啊,”慧愣了愣,“對。有些不得已的緣由。”
“原來如此。”臨也點點頭。
並不咄咄逼人的態度,清爽的外貌,無一不給人留下良好的印象。
休息室內安靜了片刻。
然而他卻說:“其實我是你父親。”
氛圍沒有一丁點改變。
慧眨了眨眼:“這是《星球大戰》的梗?”
“被發現了。聽說你有在做占卜對吧?之後需要錢的話,”被看穿了也不感到無措,臨也已經準備要走,笑著往後退,“可以聯絡我。我有想委託你做的工作。”
之前做占卜都是在鄉下,來東京後就基本沒開張,他是怎麼知道她的情報的?
慧還想說什麼,卻看到名叫四木的幹部已經從另一頭的走廊進來,義正辭嚴地詢問:“還有什麼事嗎?”
她搖搖頭,下意識問了一句:“剛才遇到了一個陌生人。”
“可能是會長的客人。”
他領著她往外走,行徑中隨口解釋:“假如剛才與您攀談的是折原臨也的話,我不得已要多提一嘴,他才離開池袋不久。您最好是離他遠些。”
四木開啟車門,慧坐上去時與他對視。
不苟言笑的男人嚴肅地說:“那個人非常危險。”
本來慧是不希望他們知道自己動向的,但轉念一想,又已經沒什麼意義,所以索性讓他們送她到了最近滯留的漫咖附近。
進門後,收銀臺前,她和收拾了行囊準備連她的錢一併捲走的甚爾迎面相撞。
總之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最後抵達粟楠會名下的獨棟時,女生對最近與自己搭檔搞錢的男人不滿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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