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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讓朱德知道以後,立即把身邊的工作人員召集到一起,語氣堅定地說:“房子不能換,我就在這兒辦公。”接著和緩地對大家說:“你們注意到沒有,這老鄉家有兩位老人,有小孩,還有個快要生孩子的兒媳婦,住房並不寬敞,他們能騰出這麼一間房借給我們,已是盡了最大的力了。我們不能再為難人家了。再說,我們有這麼一間房居住、辦公,比當年過雪山草地時睡在野外、在破篷佈下辦公強多了。咱們部隊每到一地,不能向老鄉要這要那,而應想著為他們謀利益、創造方便才對,時刻把人民的疾苦放在第一位才對。”同志們聽後,默默點頭。
第二天,朱德身邊的工作人員為老鄉修補了這間破舊的房屋,隨後隨總部轉移到沁源縣官軍村。
17日,朱德率總部抵達沁源縣城郊的一個村落。這裡前些日子遭到過日寇的搶劫,村莊裡斷壁殘垣,地裡荒蕪,找不到一個人影。看到這些,大家都感到無比義憤。
走到一個破敗的院子時,朱德意外地發現了一位劫後餘生的老大娘,只見她坐在炕上的破席上,身邊的一床棉絮爛得像油渣子,稻草般的頭髮遮蓋著一張滿是淚痕的臉。朱德強忍住內心的悲憤,急切地問:“大娘,家裡就您一個人了嗎?”老大娘抬頭一看是八路軍,再也忍不住心頭的哀傷,抱頭痛哭起來:“鬼子黑了心呵,鬼子黑了心呵,我兒子被他們活活燒死了,老頭子被他們抓去修碉堡,剩下的一個17歲的閨女也被他們拉去糟蹋了。這仇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報呵,為我們報仇呵……”
老大娘哭得撕心裂肺,撞擊著朱德的心胸,滿腔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他緊緊拉住大娘的手說:“大娘,這筆血債一定要償還。我們八路軍就是您的親人,一定把鬼子趕出中國去,為您和您的家人報仇。”
在頻繁的轉戰中忙裡偷閒寄家書�(4)
朱德說完,站起身來,一聲不響地拿起扁擔挑滿了缸裡的水,讓警衛員把院子掃得乾乾淨淨,臨走時還留下一些乾糧。老大娘看到這一切,眼淚撲撲往下掉,對朱德泣不成聲地說:“八路軍是我們窮人的救命恩人,我就是拼上老命也要跟著八路軍呵,親眼看著你們殺死那些無惡不作的日本鬼子。”
20日總部抵達安澤縣白素村,21日抵達洪洞縣蘇村,22日抵達韓家莊,25日抵達高功村。
11月29日,朱德的外甥###揚等隨第四十一軍來到山西,找到了他,給朱德帶來了渴盼已久的家中訊息。然而,帶來的訊息卻又是憂多樂少。朱德這才知道家裡的人因他參加革命而遭受迫害的情況,家中經濟非常困難,所幸生他、養他的兩位母親還健在,都已80高齡,卻又遇到荒歲乏食,恐不能度過此年。
康克清得知朱家的困難後,十分同情。可是當時她與朱德兩人除了身上的衣服和簡單的行囊用品,沒有任何積蓄。“能不能找人借點錢,以後再還他?”康克清對朱德建議。“還?你以後拿什麼去還?”康克清一下被問住了。
“能不能找這麼一個人,借了錢又不必還他?”康克清的這句話提醒了朱德:“對!有這麼一個人,就請他幫忙吧!”
此時,朱德想起了幼年的老同學戴與齡,當年自己在雲南軍隊當旅長時曾安排他在旅部當軍需,如今他在國民黨軍隊已是個少將,請他幫這個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想到這裡,朱德寫起信來,求助時在川中的好友戴與齡。信中充滿了信賴與厚望,信結尾處說“我又函南溪兄(寄)200元,恐亦靠不住,望你做到復我。此候,近安”。
朱德的前妻陳玉珍,四川南溪人,故稱“南溪兄”。“我又函南溪兄”是朱德指又給陳玉珍寫信囑她寄款,但又擔心她可能也沒有這財力,因此把能寄錢的主要希望還是寄託在好友戴與齡的身上了。“望你做到復我”,其言外之意是你一定要把錢寄到再給我回信,而且借錢的時候就宣佈“此款我亦不能還你,請作捐助吧”。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一封家書的重量是那麼的輕,可它所蘊涵的內容卻又那麼的沉。信寫好後,康克清看了看,完全贊同。這時,朱德又問康克清:“還有你家裡,你生父生母、養父養母比我的還多,是不是也要想點辦法?”康克清一聽,對他的好意心生感激,說:“不用了。他們都不過50多歲,正是能勞動幹活的年齡,不像你那兩位媽媽都已年過80,非要幫助不可。”
後來,朱德收到戴與齡的回信,得知戴與齡籌足了200元,送到朱家,幫助朱家渡過了難關。朱德後又曾兩次致書戴與齡。據戴與齡子女回憶,前一封信是要他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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