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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耒陽,行至耒陽東南小水鋪時,已是深夜。大地一片漆黑,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山路崎嶇,又黑又滑。突然間,槍聲大作,數百名民團團丁從暗處殺出,將後勤部隊截為數段,不斷有人中彈倒下。林彪命令部隊收縮,拼死抵抗,好不容易才將敵人擊退。清點人數,傷亡30餘人,運送的軍用物資被搶劫一空。
“夥伕頭”死裡逃生���(7)
林彪沮喪地來到耒陽城,朱德大為惱怒,質問:“你護送的物資呢?你帶的部隊呢?你在黃埔軍校學的本領呢?”林彪本來就不善言辭,打了敗仗後更是羞愧,低著頭,乾脆一言不發。
朱德不忍心再責備下去,放緩語氣:“你打算怎樣善後?”林彪立正,攥著拳頭,說:“我已查明襲擊我部的是耒陽縣民團譚孜生部,我要他血債血償。”他將自己的復仇計劃如此這般地彙報了一遍。朱德眼睛一亮,對這位不認輸的青年人重新打量了幾眼,頷首批准了他的計劃。
3月3日早晨,一支打著“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軍”旗號的白軍向小水鋪開來,領頭的國民黨軍官騎著一匹洋馬,年齡不大,人挺清瘦,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兩道濃眉和濃眉下那對閃爍著鋒芒的眼睛。這位威風凜凜的國民黨軍官便是化裝後的林彪。
駐紮在小水鋪三公廟的譚孜生早聞十九軍將到耒陽“剿”匪,沒想到他們首站到了小水鋪,立即率隊出迎。他還洋洋得意地彙報如何偷襲起義軍後勤部隊的功勞。林彪眯著眼聽完彙報,大加讚揚:“譚團總足智多謀,為黨國立下奇功,一定報李宜煊師長嘉獎。這樣吧,下午就先開一個慶功宴會,我要代師長先行犒賞,務必請那天參加戰鬥的有功人員參加。”
下午3時,慶功宴會在三公廟召開,廟內廟外,擺了數十桌酒宴,譚孜生和眾頭目魚貫而入,進入廟內大廳,依次落座。酒過三巡,譚孜生恭敬地請國軍長官致辭。林彪不動聲色地走到大廳中央,將手中的酒杯一摔,端坐在大廳的20餘名“國軍”軍官掏出腰中的駁殼槍,一齊開火,把譚孜生和眾頭目打成血篩。廟外喝得半醉的團丁們聽見槍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驚慌中也被化裝成“國軍”的起義軍戰士俘虜。經此一仗,林彪不僅奪回了被搶的全部輜重,還俘虜了數百名團丁。
3月9日,李宜煊帶領國民黨部隊將起義軍逐出耒陽城。林彪主動請戰,他說:“現在耒陽城內,敵人多半是在領功請賞,戒備必定鬆懈,我軍應該趁敵不備,大舉反攻。”反攻耒陽一戰,起義軍消滅敵軍百餘人,抓獲俘虜80餘名,可謂大獲全勝。
此後,朱德發現林彪沉默寡言的外表下蘊含著過人的才華:此人聰明絕頂,臨危不懼,遇亂不慌,沉得住氣,是個做大事的材料。這年3月,朱德提拔林彪為二營營長。
“麻麻胡胡”結為�秦晉之好���(1)
1928年2月17日,也就是耒陽被攻下的第二天。燦爛的朝陽仍像往日一樣,把絢麗的陽光抹上耒陽城。耒陽群眾大會召開,歡迎朱德領導的工農革命軍第一師; 街口響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聲。街上出現了三五成群的手持小紅旗的婦女,領頭的那位就是耒陽縣女界聯合會會長伍若蘭。每一個街角,每一棵樹旁,每一堵牆下,都有人在那裡貼標語,旋即就有一群群人跑過來觀看。此時此刻,“歡迎工農革命軍”的呼喊聲,如同江河中的波濤此起彼伏,耒陽的街巷成了歡樂的河流。
緊接著,一面鮮豔的紅旗越飄越近,嘹亮的歌聲也越飄越近:“一杆紅旗,嘩啦啦地飄。一心要把革命鬧。盒子槍、土槍,卡啦啦地響,打倒那劣紳和土豪!……”這正是工農革命軍最愛唱的歌!
“革命軍進城啦!”“革命軍進城啦!”大夥兒望著身穿灰軍裝,臂纏紅帶、扎著綁腿的工農革命軍,高舉鐮刀斧頭的紅旗,浩浩蕩蕩向耒陽城開過來。
這時,站在歡迎人群前列的伍若蘭不由地睜大了眼睛,踮起腳尖觀陣。她終於發現,領頭的一位年紀約莫四十一二歲的軍官,身穿打了不少補丁的灰色粗布軍服,腳穿一雙草鞋,背上揹著一個斗笠和一個公文包。斗笠的細竹片,已被雨水澆得溜光。由於日夜行軍打仗,生活環境非常艱苦,軍官粗壯的身軀顯得黑瘦了些,四方臉龐上,連鬢鬍子毛楂楂的;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閃爍著慈祥而又深邃的光芒,給人一種威武和親切的感覺。伍若蘭指著這位軍官模樣的中年人,直言問身旁的縣委書記鄧宗海:“他莫非就是那個名揚湘南邊界地區的朱德吧?”“對,對。”鄧宗海連聲說,“他就是朱德,現在是工農革命軍第一師師長。”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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