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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侯府,賓客雲集。
朝臣顯貴都願意給隆承帝寵臣靖南侯面子出席婚宴。
靖南侯續絃的婚禮並不簡樸,相反比之當初靖南侯齊煥娶嫡妻時更顯隆重。
再嫁之身的尹氏一年前同前夫和離,帶著雙胞胎女兒獨自過活,她拜寶華大長公主為義母,又有不菲的傢俬,性子獨立堅強,容貌明豔絕色。
心儀她的人不少,靖南侯能從一眾追求尹氏的人中抱得美人歸,還是因為五年前他們彼此結下的情分。
促成情分的人——便是尹氏的前夫溫浪。
侯府門口灑滿大紅爆竹的紙屑,幾筐喜錢撒出去,來撿喜錢的百姓並未離開,互相打著肩膀向靖南侯府看去。
哪怕他們看不到新人拜堂的場景,卻能感到侯府溢位來的潑天富貴。
“尹夫人運氣真好,頭嫁嫁個窩囊廢,二嫁還能嫁給侯爺做正妻。”
“你若有尹夫人的才學也可得嫁高門,不是靖南侯低娶尹夫人,憑尹夫人的品貌,通身氣派,只會給侯府添彩。”
“那豈不是說,溫浪沒眼光?”
“你沒聽說,溫浪雖是個男人,不過那活兒不中用,說是被青樓女子掏空身子,當年溫浪為攀附權貴,把尹夫人送給受傷的靖南侯暖床,謀求一個校尉之職——”
“還有這事?溫浪比太監都不如!這是大丈夫該做得事?”
花心逛青樓的人不少,可做出獻出正妻給權貴玩弄,只盼著升官發財的人太少,最是為人不齒。
“因這件事讓尹夫人看破溫浪的畜生行徑,同他析產別居,最後忍無可忍,這才同他和離。”
“活該!溫浪就是個畜生!”
即便對女子再嫁有所貶低的迂腐文人們站在尹夫人這邊,支援她帶女改嫁。
人群中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
他一身襤褸,滿臉風霜,生計艱難,聽著身邊人對溫浪的貶低,喃喃自語:“長寧之戰死了多少人,毀了多少人,誰還記得當初的溫四爺鮮衣怒馬,意氣飛揚,一切隨——公主和親而消亡。”
“溫浪竟然闖進靖南侯府去了,向靖南侯撒潑耍無賴,要錢要官職。”
此等訊息一出,溫浪的名聲更加臭不可聞。
喜堂上,賓客對喝得醉醺醺的溫浪怒目而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溫浪三十五六歲,多年放縱的生活使得他臉色很不好,不健康的蠟黃,雙眼渾濁,精神萎靡。
他一身外敞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衣角泛起毛邊,胸襟上殘留酒漬,他跌坐在門口,如同死狗一般被人奚落。
靖南侯一身喜服,俊美儒雅,入鬢長眉帶出幾分殺伐果斷上位者氣息。
他蜂腰長臂,身長體健,即便年歲已過四十,仍顯年輕,一身的矜貴氣息,更讓溫浪望塵莫及。
此時,他全身護著身邊的嬌妻。
尹氏在溫浪闖進來喜堂,向靖南侯所要錢財官職時,便一把拽去頭上的蓋頭。
她明豔絕俗的容貌讓賓客們露出痴迷之色。
尹氏可不是躲在男人身後的菟絲花,她言辭犀利,斥責溫浪無恥,略顯激動羞憤的神色讓她更為鮮活,美豔不可方物。
“你那些髒事,我都不好意思說,溫浪,你是不是在花娘身上灌多了酒,又跑來發瘋?!”
“從我們成親到一雙女兒出生,你辦過一件人事沒?追著人盡可夫的妓女解語花,為她生為她散盡家財,甚至把她生的兒子抱回來養著,你——”
“花姐不是,她不是。”
一直沉默的溫浪突然抬頭,勉強坐直身子,脊背卻無法挺直。
“事到如今,你還幫著一個青樓名妓?”尹氏自嘲道:“我看你最後一點臉面都不打算要了,你一心為她同不知爹是誰的孽種辯解,怎就沒想想我的女兒?你非要毀了她們,你才甘心?你配當爹嗎?”
溫浪低下頭,手搭在腰間的寶劍上。
青色鏤紋劍鞘古樸,這柄寶劍也是他周身上下儲存得最好最貴重的物品。
靖南侯扶著尹氏,輕聲寬慰:“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以後她們姐妹同溫家再無關係,是靖南侯府的小姐。”
在靖南侯平靜的目光環顧下,靖南侯的兄弟們微微頷首,一同出席婚宴的兒女們也沒流露任何的不滿。
同靖南侯太夫人坐在一處的寶華大長公主欣慰點頭:“惠兒這次嫁對了人,將她交給靖南侯,本宮也算是放下一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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