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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保證船隊不會遭到突襲,紛雜的河道對於這些北方計程車兵來說,簡直是個無法逾越的天然屏障。這還僅僅是在還算不上是真正南方的水
,要是真到了洞庭湖、鄱陽湖這樣地地方,恐怕僅是密林般的水道,便足以讓他這個縱橫黃河的水寇也眼花繚亂了。這個水之叢林裡,偏偏卻
有著以少勝多,將號稱長江第二大水師的漢壽水師,打得落花流水的靖海營。
雖然明知水上無法敵過荊州軍,但顧良洪卻無法捨棄這便宜地水上運輸。二十萬張嘴,光想想就已是嚇人了,若想全憑騾馬來保證補給不缺,
恐怕把他為數不多地兩萬騎兵全改為步兵,仍然無法填補這個巨大的缺口。即使是牲口數量足夠,那巨大地糧草消耗也勢將成為難以承受的負
擔。而水運,卻可以令這個問題迎刃而解,船隻不需要吃任何東西,運輸的數量卻遠勝過騾馬,而且又佔有順流地優勢,任何人來恐怕要也當
做不二之選擇。
想著身後這大大小小上
只,夏雲頓覺肩上這個擔子的份量。雖然顧良洪在兗只戰船,不過苦於水路不通,若是繞海而來,就
算揚州不加阻攔,等到了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況且這支水師還要擔負洛陽諸軍的運糧任務,以及其後的渡河之戰。無奈之下,顧良洪只得一
邊沿途收繳趕製,一邊派人軟硬兼施的從葉家的淮河水域要來一些,勉強湊齊了這隻龐大而又脆弱地船隊。雖然足以擔當運糧的需求。但除了
開路的三艘大船之外,其他船隻均沒有半點戰鬥的能力,一旦遇襲便會遭受巨大損失。
“風向變了。”看著身旁的測風儀,夏雲自言自語的說道。想了想,夏雲左臂一揮,沉聲喝道:“降帆!全體士兵到船舷戒備!”聲音甫落。
原來悠閒地水手們立即默不作聲的忙祿起來,倒是之前聚在各處的一眾士兵一臉的不情願,雖然沒有抗命不從,動作卻與水手們的利索熟練有
著天壤之別。這也難怪,每天都有一半的時間嚴加戒備,卻從來沒有遇上半個敵人,任誰也有些鬆懈了。
夏雲微微皺眉,卻也沒說什麼,緊閉著嘴唇。雙眼如鷹隼般掃視著前面的水面。每一次遇到有支流的地方,都會讓他的神經高度緊繃,而再過
三四里,便會有兩條相隔僅百步地支流匯入。這兩條支流偏偏又是河道交錯,地形複雜,探子至今都還沒有完全摸清其間的地形,讓他如何不
—
嚴加戒備。
張志明翻身下馬,輕輕的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踏上昨晚搭建的浮橋上。雖然才走了十里,不過卻已讓他煩悶之極。鬆軟的泥土不斷消耗著他
屬下士兵的體力。雖不至於舉步維艱,但對於這些北方士兵來說,已無疑於一種折磨。對於顧良洪的謹慎,他頗有些不以為然:用得著這麼小
心嗎?種種情報均已表明,荊州軍早已撤出漢水以北。即使真的隱伏有人。也只是些小股的部隊而已,面對兗州軍地主力所在。恐怕連靠近的
膽量也欠奉。當然,這不滿之中,也有部份是因為顧良洪讓他的侄子負責有著平坦官道及大軍緊隨的北岸。而他卻孤零零的在這荒蕪地南岸疲
於奔命。
走到浮橋中間,張志明止步看了看腳下略有些湍急地河水,不禁一陣頭暈。他可是出了名的旱鴨子,對於水有著天生地懼畏,偏偏顧良洪卻又
安排他走支流最多的南岸,雖然他有萬千個藉口,不過顧良洪的軍令卻是不容置疑。除了發幾句怨言,他又能做什麼呢?最期望地,莫過於一
路平安無事,在這河道縱橫的地方作戰,可是他想都不願意想的事情。
“咦?”站在張志明身後的一名衛兵一臉狐疑的望著上游河面,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我眼花了?”
“什麼事?”旁邊一名衛兵湊過來問道。
看了看自己的夥伴,衛兵指著遠處的水面低聲說道:“剛才……我好像看到有個人冒出水面來,一眨眼又不見了。”
“這麼冷的天,誰會呆在水裡呀!”那名夥伴搖頭說道,說完似乎突然想起什麼,又湊在衛兵的耳邊,壓著嗓子說道:“聽昨晚架橋的兄弟說
,好像有個叫大牛的沒見了,說不定凍死在水裡了,難道……”雖然已是初春,但嚴冬的寒意並未全退,江水仍是冷得剌骨釘心,下水搭橋便
是最苦的差事了。張志明的部隊搭了大小十二座浮橋,便死了十七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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