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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在鎂光燈籠罩之下運作的產業,好萊塢始終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頂尖明星和狗仔隊的鬥智鬥勇其實就是一個濃縮,每當有狗仔隊跟蹤時,當事人往往都會十分憤怒,甚至直接拳腳相向,他們都會對著狗仔隊咆哮,“滾開!給我一點私人空間!”他們一直在苦苦哀求著自己能夠儲存個人*,甚至不惜和狗仔隊正面對抗、口出惡言。
雨果也是如此,他對自己的私生活一直都十分保護,始終拒絕狗仔隊去侵犯他的私人空間,甚至於當初因為邦德先生對亞當的冒犯,雨果不惜直接和媒體開戰。在這一點上,雨果和其他所有公眾人物都是一樣的。
有趣的地方就在這裡:許多二線、三線藝人甚至不折手段地希望狗仔隊來跟拍自己,好萊塢裡就有許多藝人是付錢給狗仔隊,提前告訴狗仔隊自己的位置,然後讓他們過來偷拍。比如說拍到這名藝人和大牌明星約會的照片,比如說拍到這名藝人與某個劇組進行談判的照片……諸如此類,製造爆點。
這就是圍城的困惑,站在圍城之外的人總是好奇城牆另一邊的景象,渴望著自己能夠入城;但是真正進入圍城之後,等新鮮感消失之後,卻發現這就是一個監獄,他們竭盡全力想要逃出去,但往往只是無用掙扎而已。
不過好萊塢這座圍城又更加特殊一些,城裡之人離開圍城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事,只要有決心,就能夠離開,但問題就在於,離開之後,他們會後悔嗎?
就像雨果剛才所經歷的一樣,當狗仔隊和粉絲們真的如同他們所期望得一般,不給他們關注了,那麼他們真的會甘心嗎?他們真的會滿意嗎?他們真的不會後悔嗎?
恐怕很難,撇開那些曾經隱退、被迫離開但卻又千方百計想要回來的藝人不說,像麥考利-卡爾金那樣,曾經品嚐過“紅極一時”滋味的人,他們是很難甘於平庸的。希亞-拉博夫、賈斯汀-比伯都曾經說過自己要隱退,但事實證明,這只是他們試圖吸引注意力的另外一種手段罷了。
就好像現實生活裡,許多人總是對於“當年勇”念念不忘一般,不僅因為那是自己人生曾經的巔峰,而且那一閃而過的風景卻是永遠無法忘懷的。
雨果覺得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命題,他原本以為自己能夠保持平常心,就好像挑選劇本,就好像榮耀至死的活動,他一直都十分淡定,但剛才的場景卻讓雨果意識到,其實在內心深處,好萊塢這座名利場還是不動聲色地影響著他,不聲不響地,雨果也被困在了這座由鎂光燈、掌聲、歡呼聲搭建的圍牆之中。
也許,這就是雨果最近半年時間一直處於瓶頸的原因,不是演技瓶頸,而是音樂創作瓶頸。就是因為心態的失衡,雨果內心深處對於榮耀至死的追求和堅定都已經動搖了——即使他從來不這樣認為,但事實上還是產生了偏差,所以他再也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目標,也沒有辦法創作出屬於榮耀至死那種原汁原味的音樂。
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嗎?
雨果卻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看似沒有任何特別的柏林之旅,卻讓他意識到了自己所沒有察覺到的變化,這著實是一個意外驚喜。同時雨果又想起了二十年後的柏林電影節。
從創立之初開始,柏林電影節一度被人認為是政治手段的一種,但是他們卻夾縫求生,在激烈的政治、文化衝突之中開創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所以柏林始終是有別於戛納、威尼斯的商業屬性,他們一直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作品本身,那種專業研討會的氣氛不是嘲諷,而是屬於柏林的一種特色。
就好像剛才雨果遇到的這些年輕人一般,他們的確會因為看到頂尖明星而亢奮,甚至尖叫、慌亂,但比起明星來說,他們也希望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作品本身上。這是一種文化,也是一種傳承。
在柏林也許沒有辦法感受到戛納的狂歡、多倫多的熱鬧和威尼斯的嘈雜,但是這種的電影氛圍卻是最濃厚的,在電影節期間,觀眾們關注的、討論的、熱衷的話題就是電影,只有電影。
在這長長的二十年時間裡,柏林始終執迷不悟地堅持著自己的路線,高冷傲嬌,這也使得他們的關注度越來越低,由於關注度的下降,宣傳效果自然也是越來越弱,那些真正出色的電影往往會為了更好的宣傳而選擇戛納或者威尼斯甚至多倫多,於是前往柏林的優秀作品越來越少,這又導致每年參賽和得獎作品越來越冷僻。
如此形成一個惡性迴圈。沒有關注也就沒有贊助、沒有後援,這也使得柏林電影節的前景越來越黯淡,“三大歐洲電影節”的名頭名存實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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