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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柳和王榛都是一愣,齊齊止住了腳步,彼此相互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眸子中,都看出了滿滿的疑惑。
“當初王越不過是個尋常劍客,雖說劍術高絕,卻始終不得志!”望著雕像,王赲好似在述說著一個與他毫無關聯的故事,語氣是平靜的超出尋常:“後來他結識了竇武之侄竇紹,為攀附富貴,他將你們的孃親玉娘送給竇紹淫褻。玉娘不堪其辱,在回家之後自殺身死!而王越,卻成功的躋身朝堂,最終成就了一朝帝師!”
“你果真以為王越將你丟在朝中,是為了你二人可以全活?”剛說完故事,王赲猛然轉身,瞪著臉上還殘留著傷痕的王榛,冷聲對她說道:“他之所以將你留在皇宮,乃是想將你送於權貴,日後再回到朝堂!”
“至於你!”說完王榛,王赲的眼睛又瞟向了一旁的王柳,臉上漾起了一抹苦笑,對王柳說道:“或許是你生的太像玉娘,而且身子骨也弱,他才有了些憐憫之心,將你留於身旁!”
“胡說!”聽了王赲講述的故事,王柳臉部的肌肉劇烈的抽搐著,怒聲向他喝到:“父親斷然不是如你一般的小人!”
“我是小人!”被王柳罵做小人,王赲不僅不惱,反倒臉上堆滿了笑容,對姐妹二人說道:“可我這小人,也是拜你們父親所賜!若非我是小人,恐怕當年早已如玉娘一般死於非命!”
“自從玉娘做了嫂嫂,我敬她愛她,如同母親一般看待她!”咆哮了一聲之後,王赲再次仰起臉,臉上竟掛滿了沉浸於回憶中的甜蜜笑容,幽幽的說道:“她為我納的最後一雙布鞋,我始終帶在身上,從未捨得穿過。她為我煮的最後一捧粟米,如今也在我的懷中,即便快要餓死,也從沒捨得吃上一口!她對我這個小叔,就猶如親生兒子一般,縱然王越是我的親生哥哥,他害死了玉娘,我也絕不答應!”
“可惜我太弱!”緩緩的低下頭,再次凝視著站在不遠處的王柳和王榛,王赲的嘴角牽起一抹苦笑,接著對她們說道:“我想過殺死王越,為玉娘報仇。可我做不到,王越太強!強到我只能仰視,卻根本近身不得!”
在王赲說這番話的時候,除了王柳和王榛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在第一進院落的入口處,鄧展也領著九名穿著百姓深衣的龍騎衛遠遠凝視著他。
雖然距離很遠,鄧展卻還是能依稀聽清王赲說的那些話。
與王越也算是故交,對王越多少有點了解。鄧展只曉得王越為了攀附富貴,確實是少了幾分劍客應有的血性。
可他卻從來沒敢想過,王越竟然還會做出這些事來。
“你們必須死!”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腳面,王赲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待到他重新抬起頭,他的臉色已是一片鐵青,咬著牙對王柳和王榛咆哮道:“雖說你們是玉孃的女兒,可你們的身體裡,卻流著王越的血!我要殺死你們,讓王越從此在世間再無後人!”
“喪心病狂!”聽了王赲所說的往事,原本對他已是產生了些許同情的鄧展,在王赲發出這聲咆哮之後,嘴唇動了動,咕噥出了這麼一句。
不過他並沒有上前幫助王柳和王榛,王赲一直在暗中對姐妹倆下狠手,無論從哪方面的道理來說,都該由姐妹倆親自處置才是。
“死吧!”與臉頰劇烈抽搐的王柳相比,反倒是當年被王越留在皇宮裡的王榛更為坦然一些,當王赲發出這聲咆哮,她只是微微撇了下嘴,冷聲說出了這麼兩個字,便一把抽出長劍,朝王赲躥了過去。
王榛的劍術雖是很高,可她與王赲也不過是在伯仲之間。見王榛衝了上去,王柳不敢怠慢,也趕忙拔出長劍,迎著王赲縱身躥上。
姐妹倆一前一後衝了上來,王赲哪敢有絲毫怠慢,趕忙拔劍。
他的長劍剛剛出鞘,一道銀光已是朝著他的大腿削了過來。
銀光閃過,王赲連忙將長劍朝下一插,硬生生的擋住了襲向他大腿的一劍。
可就在這同時,另一柄劍卻以更快的速度削向了他的咽喉。
劍光劃過,王赲喉頭處被削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隨著喉嚨處噴湧出的血泉,王赲兩眼圓睜,手中的長劍緩緩掉落在地上,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殺死了王赲,王柳扭頭看著那尊她第一次見到,便覺著似曾相識的雕像。
就在她默默望著雕像時,已經將長劍插入劍鞘的王榛走到她身旁,伸手挽住她的胳膊,語調很是平靜的說道:“賊人已死,我二人也該回洛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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