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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龍騎衛半拖半架的將被鄧展重創的漢子拽進了官府前廳,到了廳內,將那漢子朝地上重重一丟,抱拳躬身向劉辯行了一禮,退後兩步,立於那漢子身後。
雙腿受了重傷,被兩名龍騎衛向前一搡,那漢子“噗嗵”一聲摔倒在地上,幾乎是趴伏在了地上。
上身被麻繩緊緊的捆縛著,兩條腿雖是沒被捆住,卻受了重傷根本無法使力,那漢子的身軀在地上扭動了好一會,腿上的傷口在地面上蹭出了兩大灘血漬,才勉強翻了個身,坐在了地上,瞪眼望著坐在前廳上首的劉辯。
漢子望著劉辯,劉辯也在看著他。倆人的目光相接,劉辯從那漢子的眼神中,看出了濃濃的恨意。
“你好似頗為憎恨本王!”雙手按在桌面上,劉辯死死的逼視著那漢子,以一種近乎冰冷的語氣,向那漢子問道:“本王與你素昧平生,又如何會讓你憎恨如斯?”
“哼哼!”上半身被緊緊的捆縛著,兩腿微微蜷曲著坐在地上,凝望著劉辯,那漢子突然很是深冷的冷笑了兩聲,眼睛裡的恨意比先前更甚,咬著牙對劉辯說道:“洛陽王!你可忘記當初在弘農小村,你屠殺的匈奴人?”
“你是匈奴人?”聽了那漢子的話,劉辯的眉頭突然緊緊的皺了起來,很是詫異的向那漢子問了一句。
返回官府的路上,鄧展雖是對劉辯說過,此人生長於河套地區,卻並沒說他是個匈奴人。
這漢子的臉龐泛著紫膛色,面板的毛孔也很是粗糙,臉頰就像是怎麼洗還是會殘留著汙穢一般,與居住於中原的漢人很是不同,倒是更像過著遊牧生活的匈奴人。
“不!”幾乎已是把那漢子認做了匈奴人,讓劉辯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那漢子竟斷然的搖了搖頭,強忍著傷口的疼痛朗聲回答道:“某乃漢人!”
“既是漢人,本王殺一兩百個匈奴人,與你何干?”漢子的話剛落音,劉辯就嘴角撇了撇,很是有些蔑視的對那漢子說道:“莫非你認了匈奴單于為義父?”
劉辯的一句話,帶著濃重的譏誚和輕蔑,卻把廳內站著的鄧展和張遼、高順都給逗樂了,仨人相互看了一眼,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陣同樣帶有蔑視的笑聲。
兩腿微微蜷曲,坐在廳內的漢子,雖說渾身乏力,可他終究也是個劍客,骨子裡還是有著劍客的傲性。
鄧展等人的笑聲雖是不大,可聽在那漢子的耳中,卻是異常的刺耳。
“某雖為漢人,卻於河套出生,與匈奴同吃同住,骨子裡早已流淌著匈奴人的血!”怒目環視著劉辯等人,那漢子額頭上青筋高高崩起,恨聲對劉辯說道:“當日死於弘農的匈奴人中,便有某孩提時的玩伴。正是因此,某得知有人要殺洛陽王,才慨然前往。今日落入你等之手,只求一死……”
“放肆!”那漢子的話尚未說完,立於他身後的一名龍騎衛就大喝了一聲,跨步走到他身前,一手摳著他的衣領,將他揪起,另一隻手掄起巴掌,朝他的臉上重重的摑了十幾下,罵道:“我把你這個忘了祖宗的潑才!與匈奴勾連,尚不曉得悔改,竟是膽敢對殿下如此說話,當心某宰了你!”
這十幾巴掌抽的是又重又狠,在“噼裡啪啦”的一陣脆響後,那漢子被抽的臉頰青腫,嘴角也滲著一絲血漬。不過他並沒有服軟,反倒惡狠狠的瞪了抽他耳光的龍騎衛一眼。
龍騎衛見他瞪眼,掄起巴掌,作勢又要抽下去,劉辯卻在這時向那龍騎衛說道:“且將他放下!”
聽到劉辯說話,揪著那漢子衣領的龍騎衛這才放下了高高揚起的手臂,忿忿的將揪著那漢子領口的手向前一搡,把那漢子搡翻在地,瞪了那漢子一眼,才撤步站到一旁。
被龍騎衛搡了一把,那漢子一屁股栽在了地上,仰面倒了下去,結結實實的摔了個屁股墩兒。再一次掙扎了好一會,他才勉強又坐了起來。
由於臉頰剛被重重的抽過,而且起身時又太過用力,他的臉已是憋成了紫脹色。
端坐於矮桌後,劉辯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凝望著那漢子,目光中的神色,也是要比方才更加冷厲了幾分。
自從在弘農第一次與匈奴斥候遭遇,劉辯對匈奴人就多了幾分留意。他雖是不太喜歡匈奴人,卻並未達到憎恨的程度,對匈奴採取的態度,也是隻要匈奴不入中原,他便不會主動領軍殺入河套,以免過早多線作戰,使洛陽軍陷入不利的境地。
雖是暫時不想與匈奴徹底反目,但劉辯卻無法容忍一個漢人,將自己當做匈奴人,面對匈奴人屠殺中原百姓,可泰然處之,而匈奴人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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