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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張遼和高順都是一臉愕然的望著他,不曉得對方為何要將這個至關重要的劍客留下,故意讓劉辯擒住。
微微蹙起眉頭,望著城外,劉辯心內也是有些疑惑。自打收網展開,他便感覺到,連番刺殺他的幕後指使,恐怕已是早一步離開了當城,留下這個劍客,除了會讓劉辯徹底的調轉矛頭,針對幕後意圖對劉辯不利的一方豪雄,再無其他好處。
那麼這個人,又為何這麼做?
自打在城牆上看到那紫膛麵皮的漢子下了馬車,這個謎團就一直在劉辯的心頭縈繞。他想了一千個理由,可一千個理由好像都不成立,真相,或許只有等到對方願意揭開的時候,才會現出謎底。
城下的金鐵交鳴聲還在持續,不過卻要比先前凌亂了許多。站在城頭上的劉辯,正聆聽著鐵劍交擊的聲音,突然聽到城下傳來了一群龍騎衛的叫好聲。
當龍騎衛的叫好聲落下,下面的爭鬥聲已然止住。
劉辯回過頭,朝身後站著的張遼和高順擺了下手,對他們說道:“想來鄧展已是將那劍客擒獲,我等下去看看!”
“諾!”二人應了一聲,跟著劉辯,一溜小跑下了城牆。
剛走到城門處,劉辯就看到在城門口圍著一群龍騎衛。
見劉辯下了城牆,圍成一團的龍騎衛趕忙撤步讓開,給他讓出了通路。
出現在劉辯眼前的,是一個兩條大腿和右手手腕汩汩冒著鮮血、癱坐在地上的紫膛臉色漢子,在那漢子身前,站著手持長劍,劍尖斜斜指向地面的鄧展。
“殿下!”看到劉辯,鄧展雙手抱劍,向劉辯見了個禮。
朝鄧展點了下頭,劉辯走到那紫膛臉龐的漢子身前,雙手背在身後,一邊低頭看著那漢子,一邊繞著那漢子走了一圈。
癱坐在地上,那漢子兀自仰著臉,滿臉怒容的瞪著劉辯,好似全然不顧被鄧展刺傷的傷口。
不過劉辯卻曉得,鄧展刺出的這幾劍,劍劍都是直取那漢子的經脈,經脈被挑斷,恐怕那漢子即使是痊癒,將來也是行不得路、拿不得劍了。
“押到官府!”繞著那漢子走了一圈,劉辯止住腳步後,朝那漢子擺了下手,向一旁的龍騎衛吩咐了一句。
待到一眾龍騎衛應了一聲,劉辯並未多說話,轉身向城內走去。
張遼和高順自是緊跟著劉辯。站在紫膛面色漢子身前的鄧展,待到幾名龍騎衛將那漢子捆了,也小跑著向劉辯等人追了上去。
“此人與鄧將軍怕不是鬥了五六十招?”鄧展剛追上來,走在前面的劉辯就對他說道:“能與將軍如此纏鬥,此人想來也是個人物。”
“是!”跟在劉辯身後,鄧展一邊走一邊應道:“末將倒是認得此人,他本是河套人氏,常年與匈奴人雜居,前兩年來了中原,好似投在了袁術帳下!”
“如此一說,無須再審了!”扭頭朝鄧展微微一笑,劉辯對鄧展和一旁的高順、張遼說道:“早先本王已是猜到連番遇刺,與那袁術相干……”
“殿下!”劉辯話音才落,一旁的張遼就很是不解的向他問道:“袁術與袁紹乃是兄弟,因何袁紹一心追隨殿下,而袁術卻……?”
“文遠有所不知!”扭頭看了張遼一眼,劉辯並未停下腳步,而是稍稍放緩了些步伐,一邊向前走,一邊對張遼說道:“袁紹乃是庶出,袁術則是嫡出。此二人雖是同父異母,自小卻因庶嫡之分多有不和。再兼袁術日前從孫策處得了傳國玉璽,恐怕是早有稱帝之心……”
“孃的!”說出袁術早有稱帝之心,向來話不是很多的張遼順口罵了一句:“區區袁術,竟敢如此託大。他若稱帝,末將願率軍攻破淮南,將他從老巢中揪出,抽筋扒皮!”
“文遠無須焦躁!”停下腳步,朝張遼擺了擺手,劉辯的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笑意,對張遼說道:“天要其亡,必使其狂。袁術稱帝,無非跳樑小醜耳,我等何須介意?”
“殿下!”安撫了張遼一句,劉辯正要轉身繼續向前走,跟在他身後的鄧展快步上前,抱拳立於劉辯身側對他說道:“末將前往當城的路上,於半道曾路過一個小村,無意間撞見了一撥人……”
“哦?”從鄧展的話中,劉辯聽出了一些不太尋常的意味,眉頭微微擰了起來,一邊緩步向前走著,一邊沉吟了片刻,才對鄧展說道:“此事容回官府再說!”
鄧展頭天來到當城,劉辯由於連續兩日照料管青未有歇息,太過睏乏,在得知他已經入城的訊息時,只是向傳訊的羽林衛吩咐了一句,讓他且莫出外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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