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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輪到我嘲諷他了:“你顧先生的事,還用聽說嗎?早就傳遍了。” 我向來看不起渣男,特別是這種,以欺負女人為樂的極品大變態。 聽出我語氣不悅,顧澤川表情有些不自然,略顯煩躁地道:“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 他就像魔怔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眉宇間溢滿哀傷。 “總之,想要江瀾月平安無事,想要你阿婆回來,就得乖乖聽話。” 不等我繼續開口,鏡面再次出現了水波紋,我還沒來得及問問阿婆的訊息,顧澤川就消失了。 走得有那麼一點……突然! 得知了他的目的,是想娶我生個孩子,我的眉頭幾乎擰作一團。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絕不會嫁給他的,也不知馮致遠那邊,開的是什麼條件。 提起馮致遠,我就一拍腦門,怎麼把阿花給忘了呢! 之前那個女鬼就說過,她在馮致遠的堂口上見過阿花,阿花跟馮致遠的關係應該不錯。 如果叫上阿花,不僅能幫她問清楚身世,還能讓她在其中說和說和。 於是,我給濱江酒店打了個電話,接通了馮致遠的房間。 馮致遠正好在房間裡,接到我的電話,他一點也不意外,就好像掐指一算我一定會來求他。 “溫大師,沒休息啊?”他一開口就是一嘴的大碴子味。 我堆著笑:“這不是想著,要請馮大師吃個便飯嗎?想問問你哪天有時間。” 馮致遠爽朗的笑聲穿透耳膜,倒也沒囉嗦:“我白天要去緣主家辦事,晚上都有時間。” 於是我約他明天一起吃個晚飯,還說除了方道長,帶一位老朋友見見他。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會請馮致遠吃飯,心平氣和地坐在一張桌子上。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早早就來到了酒樓。 阿花同我一起,神情激動地坐在椅子上。 “真沒想到,馮大師悶不吭聲就來到了雲城,我還以為還得過幾天呢。”阿花有些侷促地喝著水,已經喝了兩大杯了。 我知道她緊張,手掌覆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別擔心,不管怎樣,我都會陪著你的。” 阿花得到我的安慰和鼓勵,淺笑地點點頭:“不管我過去如何,我們都是朋友,一輩子的朋友……” “好……” 我覺得阿花越來越可愛了。 或許是有了工作和朋友,她現在比之前開朗了很多,也越發愛笑了。 好像我身邊的人,跟我待一起久了,都會變得越發柔軟。 姚春麗是,葉夢珍也是,就連文廣勝和阿花也一樣,一個個都鮮活飽滿。 我唯獨捂不熱的,就是江瀾月了。 不管過了多少年,他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刻意與我保持著距離。 也不知他現在情況如何,有沒有受刑,他……有沒有想我…… 很快,在一陣笑聲中,包廂的大門被人推開,方雲鶴和馮致遠一前一後地走進門來。 馮致遠剛想跟我打招呼,眼睛卻直勾勾地朝阿花望去,滿臉都是驚喜和意外。 “何仙姑?”馮致遠試探地喚了一聲。 我差點沒把嘴裡的那口茶噴出來。 什麼玩意兒? 他叫阿花何仙姑?! 別說我驚訝,阿花也有些不知所措。 方雲鶴還是勉強鎮定,卻也是掄圓了眼珠子:“馮大師,你說啥?” 馮致遠幾步走到阿花面前,上下打量著她,用剛才一模一樣的話問:“你是何仙姑?” 阿花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警惕地後退一步。 見狀,馮致遠暗自鬆了一口氣:“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閆欣,你終於回來了……” 我們仨看著馮致遠在這兒自唱自說,相互使了個眼色,這個姓馮的,腦子沒問題吧? 還是說出馬的都這樣,神神叨叨的? 馮致遠見我們面面相覷,滿臉驚疑,這才察覺到自己剛才有多荒謬。 “各位不好意思了,我見到一個朋友,太過激動了。”馮致遠邀我們先坐下,給我們倒茶賠罪。 然後目光一直都盯著阿花,不,現在應該叫閆欣了。 “馮大師,你能說說她到底咋回事嗎?”我問道。 馮致遠嘆了一口氣,又問了阿花一遍,是不是不認識他了。 阿花兩眼茫然,答案非常明顯。 不過,在聽到自己名字叫閆欣時,阿花那雙死水無波的眼底泛起波瀾,證明馮致遠沒有撒謊。 “閆欣之前也是我們那邊一個看事的,不過她不是地道的東北人,而是個南方妹子。” 他也不知道閆欣幹嘛跑大東北來,只聽人說,她從小身上都帶著仙,是為了弄清身上仙家的來歷,才來東北找弟馬的。 一來二去的,她也沒查到什麼,就自立了堂口,藉著身上老仙給人看事。 “想必你們也有所耳聞,在東北看事的,開堂口的,遍地都是,多如牛毛,閆欣身上的仙家很厲害,跟下邊的關係很好,再加上她體質特殊,很適合上身、走陰,很快就小有名氣。”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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