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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初曾經回頭一望,看見可怕的衣服懸停在半空之中。在進門一瞬間,我再次本能地回頭一望。
羅衛民的慘叫又傳了過來,金惠生正在地上用衰弱的身體拼命拖著兩個大漢的腳。
我一咬牙,衝進廁所,反鎖上門。羅衛民的慘呼,金惠生希望的眼神,陳青的溫柔,以及青溪那些嘈雜人等,全部被關在了門後。
還好,沒有離身的包裹還在,多虧剛才神經質般打結,包裹拴得非常結實。
我知道自己沒有時間揮霍。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抓住窗戶的鐵柵欄,一躍站到洗手池上。“砰砰!”廁所門傳來敲門聲,叫嚷聲響起“郭震!出來!”追兵已至!我抓住塑膠吸頂燈,猛地一拉。塑膠燈罩隨著一聲斷裂的脆響,跌落在地。飛濺的積水濺進我的眼睛。也許是我用力太大,也許是我焦急而導致動作變形,我腳下一滑,仰天跌落在地上!
鑽心地疼痛在後背以及支撐的肘關節應聲而起。與此同時,我的腦袋裡轟然一聲巨響。
我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天花板上,一滴又一滴的水滴落下來。冰涼,刺骨,一滴一滴,滴在我的臉上。
然後全身血液如同被那冰涼落下的水滴凍結一樣。
燈罩在地,在原來燈的位置,只有一片被積水浸潤而發青的水泥,一條如線裂縫赫然在期間,一滴又一滴的水正是從那裡出來的。
沒有洞!
天花板只不過是有一道可以讓水滴滲下的裂縫!
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忘記了所有脫逃的計劃。我只是呆呆地看著天上,看著天花板,看著天花板上的那道只有螞蟻或者水滴可能透過的裂縫。裂縫不是新的,那裡從來就只有一道裂縫而已。人是不能穿過去的,人是不能穿過去的……“砰!”門被撞開,幾個大漢搶了進來。直到我被他們架起來,我的思維都一直在那樣的空轉當中。不祥的預感成為事實,一切希望,一切寄託……破滅了。
任憑滴水落在我臉上,任憑被人架起來抬走。
門外,陳青衣衫凌亂,長髮披肩。在眾人中,她抱著肩看著我,淚水盈眶。金惠生被趙護攙扶著在不遠處的牆邊上。
我只記得昏厥之前,我朝他念道:“密室。密……”
起來的時候是早上。
一切都歸於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窗外雨也停了,一些鳥兒啼叫著早晨的清新怡人。
我走出來,徑自朝亮著燈的護士值班室走去。
那裡只有胡護一人,打著哈欠。看到我,她點點頭:“終於醒了?”
“……”我無話可說,看向掛在牆上的鐘,正是早晨六點。
胡護道:“可睡安穩了?又睡了一天兩夜。”
我木然地看著她,她冷笑道:“你倒睡得舒服,我可是連著熬了兩宿。”我道:“他們呢?”
她道:“什麼他們?”
我搖頭,胡護道:“想用電腦就去用吧。玩玩電腦醒醒腦也是好的。今天隨便你用,要吃早飯請便,反正我不來打擾你,只要你別再發瘋給大家添麻煩。”
住院的病人
1998-02-11 06:15 雨
記敘完畢,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我沒有理會羅衛民的房間,也沒有留意護士值班室裡現在是誰值班。
我獨自回到房間裡,躺了下來。
實在需要獨自一人冷靜一下,好好思考。
但我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獨處,很快,榮鋒就來了。
這回他沒有帶他那些保鏢般的壯漢們,輕輕敲了敲門,獨自一人走了進來。關上門,他走到我床邊坐下。
我冷冷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
密室破解以徹底失敗告終。若有若無的一絲脫逃希望曾經出現在我們眼前,然而,我們竭盡全力,仍然沒法抓住它。
榮鋒的臉上依然架著文質彬彬的眼鏡,他道:“只要好了就行,別太在意。”
依然是沒頭沒腦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在意什麼。
是陳青突如其來的獻身?是羅衛民忽然的慘呼?是金惠生最後的竭盡全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腦袋裡一團漿糊。
我道:“我睡了兩天?”
榮鋒點頭:“準確的說,從前天晚上你昏迷過去,昨天睡了一整天又一夜,到現在,差不多比正常人多睡二十四小時。”
“你想幹什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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