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命中與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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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真希，好可怕一妹妹，動起手來真的一點不留情面。我吸了吸鼻子，開始認慫：“我沒力氣了，真的好痛，你放開我吧。”

五條悟決定認真當個老師以後，我睡懶覺的自由被完全剝奪，每天要跟學生們一起聽課，理論課實戰課外出作業，全都不落下。實戰偶爾是一年級學生組互毆，有時候是五條悟單方面吊打，也有像今天這種情況，和二年級組對戰。我對於這種貼身近戰型別的訓練不太喜歡，幾次反駁說我只是個用槍的遠端來殺人放火，沒有必要和人貼身打滾。五條悟笑得簡直是好不開心，捏著我外套的拉鍊往下一拉，將衣襟拽開，把我藏在裡側的匕首□□展示給學生們看：“既然認為自己不需要近身格鬥，為什麼還要攜帶這麼多近身時候才能使用的小玩意呢？”

我一下子洩氣，從他手裡試圖把我的外套拉回來，嘗試無果，乾脆脫下外套由他抓著，走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這不是以防萬一麼。”

五條悟挽著我的衣服，衝我攤開了空著的手：“既然這樣，那格鬥訓練就更有必要了呀~”

呀個茄子啊，你還呀。

二年級組的人員構成簡直是令人耳目一新，我仰頭看著熊貓忍不住“哇”了好幾聲，熊貓看著我的耳朵也“哇”了好幾聲。在得到許可以後，我非常快樂地跳過去抱了抱熊貓——好像真的是活的熊貓啊！

熊貓還在和我解釋那位咒言師同學由於術式的原因，無法在通常交流時使用正常語言。咒言師狗卷棘看向我，輕聲說道：“鮭魚。”

“大概是問好的意思嗎？這個詞。”我問道。

狗卷棘點點頭，頭髮隨著這個動作上下晃著。熊貓開始對我進行狗卷語言體系的簡單科普，這時我聽到五條悟在叫我：“小狗——來過來。真希，等下就讓她陪你稍微活動活動吧。”

“啊……那你要小心啊。”熊貓湊到我耳邊說，“真希打人很痛的！”

她的頭髮好好看，我想，深綠色，我很喜歡。

近身貼貼用不上重型狙，我把我的槍放到一邊，笑起來和她打了個招呼：“你好啊，雖然我的代號是代號……但是現在似乎也都在小狗前輩、小狗這麼地叫我了。”

禪院真希手裡握著的長柄咒具，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看起來像是改短了刃的薙刀，揮起來動作流暢，颯颯生風——如果不是要打我，那簡直就是無比的賞心悅目。羅德島內使用長兵的幹員不在少數，在訓練室我也沒少被風笛一槍撩腿掀翻在地，被纏丸提著薙刀攆得到處跑也是常事。長兵實際上非常靈活，收放自如，大開大合。試探下來幾招來去，我沒傷到她，真希也沒有碰到我。五條悟拍了拍手，我們各自往後退了一步。

“感覺怎麼樣？”他問道。

我不確定五條悟是不是在問我，便沒有說話。禪院真希見五條悟的臉朝向她，便開口說道：“小狗前輩……比我以為的要靈活很多。最開始聽說前輩是使用槍械的，便總覺得近身格鬥會很差。”

五條悟又看向我，我挑起眉，把手裡套著刀鞘的匕首拋起來又接住：“得不出什麼結論來，我覺得真希在放水。”

五條悟揮揮手：“聽到了嗎真希，小狗嫌你不認真呢。”

再次攻過來的真希，勢頭猛了許多。她壓低重心一刀掃來，預判出我閃避錯步落腳的方位，空手揮拳直奔我的臉。自下而上朝著面門扣過來的拳頭只要被打中就會很痛，來不及躲閃的我拿小臂格下那一拳，被震得手臂發麻。

熊貓沒說錯，真希打人真的很痛啊！

和槍兵不同的地方是，長槍會刺過來，而薙刀依舊需要揮砍。真希已經追著我，將我從空地逼到角落。她引刀時我矮身從她手臂下閃過，提膝帶腿想去蹬她的背心，真希卻已經揮刀回身，兩手握著刀柄往抬起來正要落下的腳腕上一橫，卡著我的腳一推，將我逼得靠在了背後的樹上。

虎杖悠仁已經忍不住開始“哇哦”，熊貓也有些擔憂開始唸叨“這樣不行啊不能欺負體術差的遠端”，伏黑惠和五條悟卻沒作聲。

這個姿勢其實很疼，跟劈了個叉沒什麼區別，我開始慶幸我拒絕穿裙子——但是這都不是重點。我同真希認輸：“我沒力氣了，真的好痛，你放開我吧。”

她這才單手收回咒具，另一隻手握著我的腳腕，引著我慢慢將腳踩在地上。

五條悟又問我：“這次感覺怎麼樣？”

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