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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時,伊佐夫說的……
——我作為藝術家的目的在於證明神的不存在。
……神的不存在?
——小心不要被蠱惑哦。
……啊,可是我已經被蠱惑了,不是嗎?就像玄兒、徵順以及其他浦登家的人一樣——是的,一定是的。我也被蠱惑了,無法擺脫。
……不過,是被什麼蠱惑呢?
被什麼蠱惑呢?
——可能是惡魔吧。
是的,玄兒這樣說過。
——至少,肯定不是神。
“這個房間位於西館的南端。”玄兒一邊開門一邊解釋,“有人稱這兒是‘達麗婭的房間”。裡面是不完整的三層塔屋,所以也有人稱之為‘達麗婭之塔’。”
玄兒在牆上摸索著,開啟照明開關。漆黑的房間裡,電燈一個接一個地亮起來,發出微光。雖然同是“禁地之門”,這兒和剛才的第二書房不同,並未作為“打不開的房間”被封。我覺得即便是偶爾,還會有人出入。燈泡被更換了。
“一樓是達麗婭的起居室。二樓是臥室。——那邊是塔的部分。”說著,玄兒指給我看。
那裡位於房間東南角,包括上樓的樓梯,方形的塔屋大大地向外突出。眼前的光景讓我想起了從東館眺望時,目睹該建築的外觀。整個建築被從地面蔓延而上的爬山虎緊緊纏繞,被一種非黑、非灰、非綠的奇異顏色所覆蓋。靠南的一端,那座塔突出其外,方形的塔頂坡度很大……我跟著玄兒,進入達麗婭的起居室,環顧四周。首先看到的是——在塔屋對面——西側的牆上有厚實的壁爐和油畫。我不由得吸口氣,被吸引過去。
那是表面被粗加工的黑色大理石壁爐。它有煙道透過,不像北館畫室裡的壁爐徒有形態。其上方的牆壁向前突出,呈四方形。那幅油畫就掛在那裡。
畫中有一個見過——不,應該說只要看過一眼就會難忘的人物肖像。
漆黑的頭髮、雪白的肌膚、圓睜的雙眸、筆直高挑的鼻樑、尖細的下巴、洋溢著美麗而性感笑容的嘴唇……沒錯,這是達麗婭。和裝飾在宴會廳中的那幅肖像畫一樣……是浦登達麗婭年輕時的樣子。
宴會廳內的肖像畫中,達麗婭穿的是黑裙。在這幅畫中,她則穿著鮮豔的紅裙,和宴會上美鳥、美魚穿的一樣。姿勢也不同。那邊是坐在安樂椅上雙手疊放在膝蓋。這裡是坐在桌前,用左手託著腮,兩眼看著前方。
“這和宴會廳裡的畫是同一時期的嗎?”我問道。
“是的。都是達麗婭快30歲時的畫。好像是玄遙邀請熟識的畫家,花了很長時間,完成的。”
畫家藤沼一成的名字頓時掠過腦海。不可能——我立刻否定。要是達麗婭快30歲,那應該是60年、將近70年前的事,和藤沼一成完全不是一個時代。
“看,中也君。看這個!”玄兒走到壁爐邊,指給我看,“這幅畫中的左手。”
“嗯?’
“託著腮的這隻左手的手腕。”
玄兒所說的那個部位上,帶著一個材質不明的手鐲,上面刻著幾條黑蛇纏繞的圖案。
“那手鐲怎麼啦?”
“問題不是手鐲,而是藏在它下面的部分。”
被他這麼一說,我終於想到了。
“如果我沒猜錯,莫非在那手鐲下面——她的左手腕上有和你相同的傷疤?”
玄兒點點頭,嗯了一聲,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腕。
“據說達麗婭的左手腕上有一處傷疤,在玄遙和她相識時就已經有了。不過她為什麼會受這樣的傷,好像並不清楚、”
“所以……”我注視著畫上的手鐲,“所以叫‘聖痕,因為18年前玄兒在火災中留下的傷疤…——正好和達麗婭夫人一樣,同在左手,而且形狀相同?”
“是的。”玄兒神情嚴肅,回頭衝我說,“這當然也可以認為是偶然。然而從偶然中發現、賦予更多的意義——把‘復活’的我左腕上的傷當做‘聖痕’——這種行為本身是具有宗教現象所有的、或者說是不可缺少的特質……”
“宗教?”
好像來這裡後,第一次從玄兒口中聽到這個詞。
如果在和達麗婭相同的部位上出現的傷痕被當做“聖痕”,那麼玄兒說的“宗教現象”的“教祖”當然就是達麗婭。這樣一來,就可以理解“她是這個宅子真正控制者”的說法了。
那麼,難道說“達麗婭信仰”之類的邪教存在於浦登家,長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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