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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下官吩咐的。”
宋懷瑾上上下下的盯視劉義山,劉義山幾乎要給他跪下,“大人,真的不是下官啊,此案一出,下官這驛丞只怕都當不成了,下官怎會自斷官路?”
餘鳴位高權重,且死在驛站內,如劉義山所言,他的死的確先讓驛內上下產生危機,而兇手有計劃行兇,手段殘忍,總給人一種兇手與餘鳴早就認識,且結怨頗深之感,餘鳴為官在嚴州,並非檀州,此番不過一過客,相較之下,能和餘鳴有舊怨的,還是與他同朝為官的幾位可能性更大些。
官場之上爾虞我詐明爭暗鬥極多,或許有外人不知的舊仇呢?
宋懷瑾面上不說,心底卻想先排查這幾個朝廷命官,可事到如今,他卻有些猶豫,他忽然問“幾位大人與餘大人都曾只有過幾面之緣,可否說說?”
祈然幾個面面相覷,他道:“這個在你來之前,我們互相都交過底了,我們都未在同一處為官過,我和餘鳴上次見面還是在五年前,也是他回京述職,劉太守和吳太守也是數年前見過他兩次,辛將軍是在三年前去嚴州辦公差時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雖是同朝為官,可他們這等外放官員,的確交集甚少,宋懷瑾又問:“那諸位誰知道餘大人可曾做過什麼對他人不利之事嗎?這觀音廟的說法,是觀音會詛咒惡人,兇手要利用這一點,當是知道餘大人做過什麼,可我查過,他的官評極好。”
大家更為莫名了,祈然道:“餘大人此番回京,大有拔擢留京之意,那日我們在明華廳用飯,還提前恭賀了他,實在不知他是否做過惡事。”
其他人紛紛附和。
宋懷瑾問至此處,唯見傅玦不語,“世子呢?”
傅玦淡聲道:“我三年未曾回京,與餘鳴從未見過。”
傅玦是武將,餘鳴是文臣,又離得遠,的確八竿子打不著,可刀上的人血如何解釋?入驛站後的古怪行徑又如何解釋?
傅玦看透他的心思,當著眾人道:“月前我受了重傷,北地苦寒於養傷無益,不得已啟程回京。因戰事未停,不好叫人知道主帥離營,因此一路上皆掩藏身份,官驛比別處清淨,再加上十日前舊傷復發,方才到此處歇養。”
他說完輕咳了兩聲,身體極是虛弱,任是誰都看得出他的確重傷在身,而他是萬軍主帥,若當真與餘鳴有仇,多得是法子磋磨餘鳴,何必明知道會引來朝廷追查還要在此地殺人?
然而換個角度想,正因他是萬軍主帥,在幽州軍中生殺予奪,取敵首級猶如探囊取物,餘鳴縱然身份貴重,在他眼底只怕也不算什麼,可動機呢?
宋懷瑾腦海裡天人交戰,傅玦抬了抬手,林巍會意道:“到世子用藥之時了,此番我們在驛內逗留已久,至多再留三日,屆時無論你們查不查的出真相,我們都要啟程回京。”
言畢,林巍推動輪椅帶傅玦離開了此處。
宋懷瑾握緊了腰間刀柄,先前看傅玦命手下交出刀來,還當他是個好說話的性兒,可他卻差點忘記這位世子在外有怎樣的名號!
祈然嘆了口氣道:“宋少卿,這案子不簡單,三日之期恐怕不夠,不過你放心,案子查清之前我會留下幫忙,田公公著急可以讓他先走,辛將軍還要在年前趕回肅州軍中,令他一道走算了,至於世子,怕是留也留不住,若三日後未曾查清,也只能讓他離開。”
辛原修聞言頷首,“我本想著多留一兩日也就查清楚了,可如今瞧著有些複雜,我是很想留下幫忙的,可實在是有公務在身,年前還要返回肅州,如今已有些趕不及了。”
若真有急務,的確不得強留,宋懷瑾深吸口氣道:“二位放心,若是排查過後二位無嫌疑,自然不會攔阻。”
田萬春和辛原修滿意了,見此處無事,一行人也不想與餘鳴的屍體為伴,很快告辭,他們一走,戚潯先忍不住問宋懷瑾,“大人,適才那位世子是?”
“是臨江侯世子。”
戚潯一怔,宋懷瑾自顧自說道:“真沒想到會是他,他常年在幽州,我在京城為官幾年,也只遠遠見過他一面,今日差點未認出來,他的模樣與傳言差別極大,可心性卻是分毫不虛。”
戚潯不解的望著他,他低聲道:“這位臨江侯世子,是已故臨江侯傅韞的庶出獨子,十歲便跟著傅韞上了戰場,是個在死人堆長大的人物,三年前臨江侯戰死在幽州,他扶棺回京,守孝不足一月便又回了幽州,只因他不願幽州兵權落與旁人之手,所以連父親的孝都不顧了,這是何等無情的野心?”
“西涼和我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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