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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說出來,明日是要加倍罰的。”

馬漢道:“吃酒是小事。但不知錦毛鼠是怎麼個人?”展爺道:“此人姓白名玉堂,乃五義中的朋友。”趙虎道:“什麼五義?

小弟不明白。“展爺便將陷空島的眾人說出,又將綽號兒說與眾人聽了。公孫先生在旁聽得明白,猛然省悟道:”此人來找大哥,卻是要與大哥和氣的。“展爺道:”他與我素無仇隙,與我鬥什麼氣呢?“公孫策道:”大哥你自想想。他們五人號稱‘五鼠’,你卻號稱‘御貓’,焉有貓兒不捕鼠之理?這明是嗔大哥號稱‘御貓’之故,所以知道他要與大哥鬥氣。“展爺道:”賢弟所說似乎有理。但我這‘御貓’乃聖上所賜,非是劣兄主意稱‘貓’要欺壓朋友。他若真個為此事而來,劣兄甘拜下風,從此後不稱‘御貓’也未為不可。“眾人尚未答言,惟趙虎正在豪飲之間,聽見展爺說出此話,他卻有些不服氣,拿著酒杯,立起身來道:”大哥,你老素昔膽量過人,今日何自餒如此?這‘御貓’二字,乃聖上所賜,如何改得?倘若是那個什麼白糖咧,黑糖咧,他不來便罷,他若來時,我燒一壺開開的水把他衝著喝了,也去去我的滯氣。“展爺連忙擺手說:”四弟俏言。豈不聞窗外有耳?……“

剛說至此,見聽拍地一聲,從外面飛進一物,不偏不歪,正打在趙虎擎的那個酒杯之上,只聽噹啷啷一聲,將酒杯打了個粉碎。趙爺嚇了一跳,眾人無不驚駭。只見展爺早已出席,將隔扇虛掩,回身復又將燈吹滅,便把外衣脫下,裡面卻是早已結束停當的。暗暗的將寶劍拿在手中,卻把隔扇假做一開,只聽拍地一聲,又是一物打在隔扇上。展爺這才把隔扇一開, 隨著勁一伏身躥將出去。只覺得迎面一股寒風,“颼”地就是一刀。展爺將劍扁著,往上一迎,隨招隨架,用目在星光之下仔細觀瞧。見來人穿著簇青的夜行衣靠,腳步伶俐,依稀是前在苗家集見的那人。二人也不言語,惟聽刀劍之聲叮噹亂響。

展爺不過招架,並不還手。見他刀刀逼緊,門路精奇,南俠暗暗喝彩。又想道:“這朋友好不知進退。我讓著你,不肯傷你,又何必斬盡殺絕?難道我還怕你不成?”暗道:“也叫他知道知道。”便把寶劍一橫,等刀臨近,用個鶴唳長空勢,用力往上一削,只聽“噌”地一聲,那人的刀已分為兩段,不敢進步。只見他將身一縱,已上了牆頭。展爺一躍身,也跟上去。

那人卻上了耳房。展爺又躍身而上。及至到了耳房,那人卻上了大堂的房上。展爺趕至大堂房上,那人一伏身越過脊去。展爺不敢緊迫,恐有暗器,卻退了幾步,從這邊房脊剛要越過,瞥見眼前一道紅光,忙說:“不好!”把頭一低,剛躲過面門,卻把頭巾打落。那物落在房上,咕嚕嚕滾將下去,方知是個石子。

原來夜行人另有一番眼力,能暗中視物,雖不真切,卻能分別。最怕猛然火光一亮,反覺眼前一黑,猶如黑天在燈光之下,乍從屋內來,必須略站片時,方覺眼前光亮些。展爺才覺眼前有火光亮一晃,已知那人必有暗器,趕緊把頭一低,所以將頭巾打落。要是些微力笨點的,不是打在面門之上,重點打下房來咧!此時展爺再往脊的那邊一望,那人早巳去了。

此際公所之內,王、馬、張、趙帶領差役,燈籠火把,各執器械,俱從角門繞過,遍處搜查,哪裡有個人影兒呢。惟有愣爺趙虎怪叫吆喝,一路亂嚷。

展爺已從房上下來,找著頭巾,同到公所,連忙穿了衣服,與公孫先生來找包興。恰遇包興奉了相爺之命來請二人。二人即便隨同包興一同來至書房,參見了包公,便說方才與那人交手情形:“未能拿獲,實卑職之過。”包公道:“黑夜之間,焉能一戰成功。據我想來,惟恐他別生枝葉,那時更難拿獲,倒要大費周折呢。”又囑咐了一番,闔署務要小心。展爺與公孫先生連連答應。二人退出,來至公所,大家計議。惟有趙虎噘著嘴,再也不言語了。自此夜之後,卻也無甚動靜,惟有小心而已。未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040回 思尋盟弟遣使三雄 欲盜贓金糾合五義

且說陷空島盧家莊那鑽天鼠盧方,自從白玉堂離莊,算來將有兩月,未見回來,又無音信,甚是放心不下。每日裡唉聲嘆氣,坐臥不安,連飲食俱各減了。雖有韓、徐、蔣三人勸慰,無奈盧方實心忠厚,再也解釋不開。一日,兄弟四人同聚於待客廳上。盧方道:“自我弟兄結拜以來,朝夕相聚,何等快樂。偏是五弟少年心性,好事逞強,務必要與什麼‘御貓’較量。至今去了兩月有餘,未見回來,劣兄好生放心不下。”四爺蔣平道:“五弟未免過於心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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