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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手,你卻怕他怎的?這總是自己心虛之過。慢說無鬼,就是有鬼,也不過是閏中弱女,有什麼大本事呢?”想至此,不覺得雄心陡起,提了板斧便來到敞廳之上。對了棺木,一時天良難昧,便雙膝跪倒,暗暗祝道:“牛驢子實在是個苦小子,今日暫借小姐的簪環衣服一用,日後充足了,我再多多的給小姐燒些紙錁罷。”

祝畢起來,將板斧放下,只用雙手從前面托住棺蓋,盡力往上一起,那棺蓋就離了位了。他便往左邊一跨;又繞到後邊,也是用雙手托住,往上一起,他卻往右邊一跨,那棺蓋便橫斜在材上。

才要動手,忽聽“噯喲”一聲,便嚇得他把脖子一縮,跑下廳來,“格嗒嗒”,一個整顫,半晌還緩不過氣來。又見小姐掙扎起來,口中說道:“多承公公指引。”便不言語了。驢子喘息了喘息,想道:“小姐他會還了魂了?”又一轉念,“他縱然還魂,正在氣息微弱之時,我這上去將她掐住咽喉,她依然是死。我照舊發財,有何不可呢?”想至此,又煞神附體,立起身來,從老遠的就將兩手比著要掐的式樣。

尚未來到敞廳,忽有一物飛來,正打在左手之上。驢子又不敢“噯喲”,只疼得他咬著牙甩著手,在廳下打轉。只見從太湖石後來了一人,身穿夜行衣服,竟奔驢子而來。瞧著不好,剛然要跑,已被那人一個箭步趕上,就是一腳。驢子便跌倒在地,口中叫道:“爺爺饒命!”那人便將驢子按在地上,用刀一晃道:“我且問你,棺木內死的是誰?”驢子道:“是我家小姐。昨日吊死的。”那人吃驚道:“你家小姐為何吊死呢?”

驢子道:“只顏生當堂招認了,我家小姐就吊死了。不知是什麼緣故。只求爺爺饒命!”那人道:“你初念貪財,還可饒恕,後來又生害人之心,便是可殺不可留了。”說到“可殺”二字,刀已落將下來,登時,驢子入了湯鍋了。

你道此人是誰?他便是改名金懋叔的白玉堂。自從贈了顏生銀兩之後,他便先到祥符縣,將柳洪打聽明白,已知道此人慳吝,必然嫌貧愛富。後來打聽顏生到此甚是相安,正在歡喜。

忽聽得顏生被祥符縣拿去,甚覺詫異,故此夤夜到此,打聽個水落石出。已知顏生負屈含冤,並不知小姐又有自縊之事。適才問了驢子,方才明白,即將驢子殺了。又見小姐還魂,本欲上前攙扶,又要避盟嫂之嫌疑,猛然心生一計:“我何不如此如此呢?”想罷,便高聲嚷道:“你們小姐還了魂了!快來救人啊!”又向那角門上“當”地一腳,連門帶框俱各歪在一邊。

他卻飛身上房,竟奔柳洪住房去了。

且說巡更之人原是四個,前後半夜倒換。這前半夜的二人正在巡更,猛聽得有人說小姐還魂之事,又聽得咔嚓一聲響亮,二人嚇了一跳。連忙順著聲音打著燈籠一照,見花園角門連門框俱各歪在一邊。二人壯著膽子進了花園,趁著月色先往敞廳上一看,見棺材蓋橫在材上,連忙過去細看。見小姐坐在棺內,閉著雙睛,口內尚在咕噥。二人見了,悄悄說道:“誰說不是活了呢?快報員外、安人去。”剛然回身,只見那邊有一塊黑忽忽的,不知是什麼?打過燈籠一照,卻是一個人。內中有個眼尖的道:“夥計,這不是牛驢子麼?他為何躺在這裡呢?難道昨日停放之後把他落在這裡了?”又聽那人道:“這是什麼?稀濘的他踢了我一腳。啊呀!怎麼他脖子上有個口子呢?敢則是被人殺了。快快報與員外,說小姐還魂了。”

柳洪聽了,即刻叫開角門。馮氏也連忙起來,喚齊僕婦丫環,俱往花園而來。誰知乳母田氏一聞此言,預先跑來扶著小姐呼喚。只聽小姐咕噥道:“多承公公指引,叫奴家何以報答。”柳洪、馮氏見小姐果然活了,不勝歡喜。大家攙扶出來,田氏轉身揹負著小姐,僕婦幫扶,左右圍隨,一直來到繡閣。

安放妥帖,又灌薑湯,少時漸漸地甦醒過來。容小姐靜一靜,定定神。止於乳母田氏與安人小丫環等在左右看顧。柳洪就慢慢地下樓去了。只見更夫仍在樓門之外伺候。柳洪便道:“你二人還不巡更,在此作甚?”二人道:“等著員外回話。還有一宗事呢。”柳洪道:“還有什麼事呢?不是要討賞麼?”二人道:“討賞忙什麼呢。咱們花園躺著一個死人呢!”柳洪聞聽大驚道:“為何有死人呢?”二人道:“員外隨我們看看就知道了。不是生人,卻是個熟人。”

柳洪跟定更夫進了花園,來至敞廳,更夫舉起燈籠照著。

柳洪見滿地是血,戰戰兢兢看了多時,道:“這不是牛驢子嗎?他如何被人殺了呢?”又見棺蓋橫著,旁邊又有一把板斧,猛然省悟道:“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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