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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如何留得?故誆出艙來,溺於水中。轉想:平山倒難處治,惟恐他據實說出,醜聲播揚,臉面何在?莫若含糊其詞,說我這裡人多,用你不著,你回去罷。雖然便宜他,其中省卻多少口舌,免得眾人知覺,倒是正理。

且說李平山就如放赦一般,回到本船之上。進艙一看,見蔣平床上只有衣服,卻不見人,暗道:“姓蔣的哪裡去了?難道他也有什麼外遇麼?”忽聽後面嚷道:“誰,誰,誰?怎麼掉在水裡頭了?到底留點神呀!這是船上,比不得下店。這是頑的麼?來罷,我攙你一把兒。這是怎麼說呢?”然後,方聽戰戰哆嗦地聲音,進了艙來。平山一看,見蔣平水淋淋的一個整戰兒,問道:“蔣兄怎麼樣了?”蔣爺道:“我上後面去小解,不想失足落水。多虧把住了後舵,不然險些兒喪了性命。”

平山見他哆嗦亂戰,自己也覺發起禁來了。猛然想起,暗暗道:“怪道,怪道!我下半截是光著的,焉有不冷的呢?”連忙站起,拿過包袱來,找出褲襪等件。又揀出了一份舊的給蔣平,叫他換下溼的來:“晾乾了,然後換了還我。”他卻拿出一雙新鞋來。

二人彼此穿的穿,換的換。蔣爺卻將溼衣擰了,抖了抖,晾起來,只顧自己收拾衣服。猛回頭見平山愣愣柯柯坐在那裡,一會兒搓手,一會兒搖頭,一會兒拿起巾帕來拭淚。蔣平知他為那葫蘆子藥,也不理他。原來李平山在那裡得命思財,又是害怕,又是可惜,又是後悔,又是傷心。害怕者,方才那個樣兒見金公,他要翻起臉來,我將何言答對?不定鬧出什麼事來!

幸而還好,他竟會善為我辭焉。可惜者,難得這樣好機會,而且當面見了應許帶我上任,我這一去,焉知發多少財?不定弄到什麼田地。至沒能耐,也可以捐個從九品、未入流。後悔者,姨奶奶打發人來,我不該就去。何妨寫個字兒回覆他,俟我到了那邊船上,慢慢地覷便再會佳期;即不然,就應他明日晚上也好。我到底到了他那邊船上,有何不可的呢?偏偏的一時性急,按撩不住,如今鬧得這個樣兒,可怎麼好呢?傷心者,細想巧孃的模樣兒,恩情兒,只落得溺於水中,果於魚腹,生生兒一朵鮮花被我糟蹋了,豈不令人傷心麼?想到此,不由地又落下淚來。蔣爺晾完了衣服,在床上坐下,見他這番光景,明知故問道:“先生為著何事傷心呢?”平山道:“我有我的心事,難以告訴別人。我問蔣兄,到湘陰縣什麼公幹?”蔣爺道:“原先說過,我到湘陰縣找個相知的先生,為何忘了呢?”

平山道:“我此時精神恍惚,都記不得了。蔣兄既到湘陰縣找相知,我也到湘陰找個相知。”蔣爺道:“先生昨晚不是說跟了金太守上任麼?為何又上湘陰呢?”平山道:“蔣兄為何先生、先生稱起來呢?你我還是弟兄,不要見外的。我對你說,他那裡人,我看著有些不相宜。所以昨晚上我又見了金主管,叫他告訴太守,回覆了他,我不去了。”蔣爺暗笑道:“好小子!他還和我撇大腔兒呢。似他這樣反覆小人,真正可殺不可留的。”復又說道:“如此說來,這船價怎麼樣呢?”平山道:“自然是公攤的了。”蔣爺道:“很好。我這才放了心了。天已不早了,咱們歇息歇息罷。”平山道:“蔣兄只管睡,我略略坐坐,也就睡了。”蔣爺說了一聲:“有罪了。”放倒頭,不多時竟自睡去。平山坐了多時,躺在床上,哪裡睡得著,翻來覆去整整地一夜不曾閤眼。後來又聽見官船上鳴鑼開船,心裡更覺難受。蔣爺也就驚醒,即喚船家收拾收拾,這裡也就開船了。

這一日,平山在船上嗨聲嘆氣,無精打彩,也不吃不喝,只是呆了地一般。到了日暮之際,翁大等將船藏在蘆葦深處。

蔣爺誇道:“好所在,這才避風呢。”翁大等不覺暗笑。平山道:“我昨夜不曾閤眼,今日有些睏倦。我要先睡了。”蔣爺道:“尊兄就請安置罷,包管今夜睡得安穩了。”平山也不答言,竟自放倒頭睡了。蔣平暗道:“按理應當救他。奈因他這樣行為,無故地置巧娘於死地;我要救了他,叫巧娘也含冤於地下。莫若叫翁家弟兄把他殺了,與巧娘報仇。我再殺了翁家弟兄,與他報仇,豈不兩全其美麼?”

正在思索,只聽翁大道:“兄弟,你了?我了?”翁二道:“有甚要緊?兩個膿包,不管誰了,都使得。”蔣平暗道:“好了,來咧。”他便悄地出來,趴伏在艙房之上。見有一物,風吹擺動,原來是根竹杆,上面晾著件棉襖。蔣爺慢慢地抽下來,攏在懷內,往下偷瞧。見翁二持刀進艙,翁大也持刀把守艙門。忽聽艙內竹床一陣亂響,蔣爺已知平山了結了。他卻一長身將棉襖一抖,照著翁大頭上放下來。翁大出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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