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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二爺已知賊人著傷,更不肯舍。誰知鄧車肩頭之上中了弩箭,覺得背肩發麻,忽然心內一陣噁心,暗說:“不好!此物必是有毒。”又跑了有一二里之遙,心內發亂,頭暈眼花,翻斤頭栽倒在地。韓二爺已知藥性發作,賊人昏暈過去,腳下也就慢慢的走了。

只聽背後呱咭呱咭的亂響,口內叫道:“二哥,二哥!你老在前面麼?”韓二爺聽聲音是徐三爺,連忙答道:“三弟,劣兄在此。”說話間,徐慶已到,說:“怪道那人告訴小弟說,二哥往東北追下來了,果然不差。賊人在哪裡?”韓爺道:“已中劣兄的暗器栽倒了。但不知暗中幫助的卻是何人?方才劣兄也虧了此人。”二人來至鄧車跟前,見他四肢扎然躺在地下。徐爺道:“二哥將他扶起,小弟揹著他。”韓爺依言,扶起鄧車,徐慶背上,轉回衙門而來。走不多幾步,見有燈光明亮,卻是差役人等前來接應。大家上前幫同將鄧車抬回衙去。

此時公孫策同定盧方、蔣平俱在大堂之上立等。見韓彰回來,問明瞭備細,大家歡喜。不多時,把鄧車抬來。韓二爺取出一丸解藥,一半用水研開灌下,一半拔出箭來敷上傷口。公孫先生即吩咐差役,拿了手銬腳鐐給鄧車上好,容他慢慢甦醒。遲了半晌,只聽鄧車口內嘟嚷道:“姓沈的!你為何是來幫俺?你直是害俺來了。好啊,氣死俺也!”哎呀了一聲,睜開二目,往上一看,上面坐著四五個人,明燈亮燭,照如白晝。即要轉動,覺著甚不得力。低頭看時,腕上有銬,腳下有鐐。自己又一犯想,還記得中了暗器,心中一陣迷亂,必是被他們擒獲了。想至此,不由地五內往上一翻,咽喉內按捺不住,將口一張,哇地一聲,吐了許多綠水涎痰。胸脯雖覺亂跳,卻是明白清爽。他卻閉目,一語不發。

忽聽耳畔有人喚道:“鄧朋友,你這時好些了?你我作好漢的,決無兒女情態,到了哪裡說哪裡的話。你若有膽量,將這杯暖酒唱了,如若疑忌害怕,俺也不強讓你。”鄧車聽了,將眼一睜開看時;見一人身形瘦弱,蹲在身旁,手擎著一杯熱騰騰的黃酒,便問道:“足下何人?”那人答道:“俺蔣平,特來敬你一杯。你敢喝麼?”鄧車笑道:“原來是翻江鼠。你這話欺俺太甚!既被你擒來,刀斧尚且不怕,何況是酒!縱然是砒霜毒藥,俺也要喝的,何懼之有!”蔣平道:“好朋友,真正爽快。”說罷,將酒杯送至唇邊。鄧車張開口一飲而盡。又見過來一人道:“鄧朋友,你我雖有嫌隙,卻是道義相同,各為其主。何不請過來大家坐談呢?”鄧車仰面看時,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在燈下看案卷的假按院。心內輾轉道:“敢則他不是顏按院。如此看來,竟是遭了他們圈套了。”便問道:“尊駕何人?”那人道:“在下公孫策。”回手又指盧方道:“這是鑽天鼠盧方,盧大哥。這是徹地鼠韓彰,韓二哥。那邊是穿山鼠徐慶,徐三哥。還有御貓展大哥,在後面保護大人。已命人請去了,少刻就到。”鄧車聽了道:“這些朋友俺都知道,久仰,久仰。既承抬愛,俺倒要隨喜隨喜了。”蔣爺在旁,伸手將他攙起,唧遛譁啷蹭到桌邊,也不謙遜,剛要坐下,只見展爺從外面進來,一執手道:“鄧朋友,久違了!”鄧車久已知道展昭,無可回答,止於說道:“請了。”展爺與大眾見了,彼此就座。伴當添杯換酒。鄧車到了此時,講不得磕磣,只好兩手捧懷,縮頭而飲。

只聽公孫先生問道:“大人今夜睡得安穩麼?”展爺道:“略覺好些,只是思念五弟,每每從夢中哭醒。”盧方聽了,登時落下淚來。忽見徐慶瞪起雙睛,搓摩兩掌,立起身來,道:“姓鄧的!你把俺五弟如何害了?快快說來!”公孫策連忙說道:“三弟,此事不關鄧朋友相干,休要錯怪了人。”蔣平道:“三哥,那全是奸王設下圈套。五弟爭強好勝,自投羅網。如何抱怨得別人呢?”韓爺也在旁攔阻。展爺知道公孫先生要探問鄧車,惟恐徐慶攪亂了事體,不得實信,只得張羅換酒,用言語岔開。徐慶無可如何,仍然坐在那裡,氣忿忿地一語不發。

展爺換酒斟畢,方慢慢與公孫策你一言我一語套問鄧車,打聽襄陽王的事件。鄧車原是個卑鄙之人,見大家把他朋友相待,他便口不應心的說出實話來。言襄陽王所仗的是飛叉太保鍾雄為保障,若將此人收伏,破襄陽王便不難矣。公孫策套問明白,天已大亮,便派人將鄧車押至班房,好好看守。大家也就各歸屋內,略為歇息。

且說盧方回至屋內,與三個義弟說道:“愚兄有一事與三位賢弟商議。想五弟不幸遭此荼毒,難道他的骨殖就擱在九截松五峰嶺不成?劣兄意欲將他骨殖取來,送回原籍。不知眾位賢弟意下如何?”三人聽了,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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