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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的是薩丕爾-沃爾夫假說的語言相對論?”蘇星何打斷蘇文的話。
蘇文緩了口氣,說“現在的我當然知道這個假說,不過那時候,我還沒聽過,我是受到了王陽明“心外無物”的啟發。”
蘇星何再一次敗下陣來,蘇文全知全能,他抖機靈抖沒地方抖。
蘇文繼續說,“當然,我一開始並沒有這麼大的野心,我只是想想明白一件事。就是你在讓我看牛圖的時候,跟我講的道,我在想道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道是不能說的?不過證明我的文字早就存在大腦中這個猜想,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因為毫無方法,只能參考禪宗冥想。”
“我不打坐,就是站著,把眼神放空,慢慢忘記眼前的景色,忘記周圍的氣味,忘記身上的溫度,然後再忘記自己的觸覺,忘記自己的面板,忘記自己的心跳,血液的流動。最後只剩下“我”這個概念在腦海中,我想揮舞手臂,發現毫無知覺,我想搖搖頭髮現毫無反應,,這時候我感覺我快要忘記自己的呼吸了。再搞下去我可能就要死了,於是我極力回憶生活中的小事,炸丸子的香氣,發動機的轟鳴聲,冷風吹的感覺,食物在胃裡面蠕動的感覺,回憶關於我在平常的所有細節,這樣我又回來了。第一次的冥想只能說成功了一半吧。”
戚小淑自己聽的心驚肉跳,自己兒子幾歲的時候就差點沒了。細細想來,好像有這麼回事。“難怪你有段時間老說自己腿麻,走路奇怪,原來是站久了靜脈曲張啊。有段時間特別想讓我炸丸子。丸子救了你啊。”
蘇文繼續講“我慢慢調整狀態和方式,既不讓自己真的死了,也儘量把這種冥想狀態放的深一點,然後,我周圍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我感覺自己慢慢的變小,好像透過一道很粘稠很粘稠地域之後,我又慢慢的變大,最後黑乎乎的空間裡開始有了亮光,像黑夜中昏黃的路燈,嘗試往光亮處前進,走到近處,又像螢火蟲,一動不動,再往四周望去,這些光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全都圍繞著我,光點越來越多,向四周和兩邊蔓延開來,本來黑乎乎的空間,竟然有了一絲光亮,像滿月時候的夜晚,黑,但是很安全,我向上看去,光點在黑暗中組成的形狀是一個長條,像夜晚中看到的銀河。”
“我不知道這些光點是幹嘛的,他們不冷也不熱,沒有氣味也沒有重量,就是一種遊離的狀態,我不敢碰。生怕碰到了會弄出什麼亂子,所以,就靜靜的體會,那時候的感覺很奇妙,我明明沒有眼睛卻可以看得到,沒有鼻子卻可以聞得到,我將那樣的狀態稱之為天啟,按道理,如果我的猜測應該是對的,那麼此時的我應該就知道自己將來能夠認識的字有多少了。但是此時的我除了能看到螢火蟲以外什麼都不看不到。”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些螢火蟲就是我能知道答案的鑰匙,所以,想到這裡,我隨手抓住了一隻螢火蟲,然後螢火蟲突然膨脹,把我罩住,我感覺自己突然又有了知覺,味覺,嗅覺,觸覺,只是這種感覺有點稍微的陌生感,我在這個陌生的眼睛裡,看到了法政學會的慷慨陳詞,看到自己和一個湖南的毛姓青年一起結拜為兄弟,看到了工人們舉著旗幟在鐵路上高喊口號,看到因為某些人的蠅營狗苟,自己身陷囹圄,在法庭上振臂高呼,看到自己最後中彈以後,終於倒下來了。這個螢火蟲是施洋的人生。”
“也就是說,這漫天的螢火蟲就是我將來要讀到的所有的人的人生故事和知識。然後我又隨手抓過一隻,林覺民,又一隻,沈家本,再一隻,陸皓東,原來我這附近的是民國仁人志士的結晶”
“只是我還是不太能明白,這恆河沙數般的各色英雄怎麼都會出現在我需要認識的字裡,按照這個數量,我這一生就算是到死,也未必能在現實中記住這麼多人和這麼多事,那麼我看到的這漫天群星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一時沒想明白。所以我就暫時從天啟狀態退了出來,發現時間剛過一個小時而已。換句話說,我在天啟狀態經歷了三個人的一生,將近一百年,而在現實世界裡也才不過經歷一個小時而已。”
“你還沒講到你為啥能夠預知未來呢,”蘇星何竟然有點迫不及待了。
“別急,下面,就是我想要說的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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