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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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考文化科交規，下週應該可以上車了練習了吧。”

“你報的是什麼班？”

“就是普通班啊！”木妍疑惑地看著秦翰陽，不明白他的意思。

“普通班學習週期長，拿到駕照要差不多一年時間，太慢了，你要報VIP班，學車有接送，上車練習不用排隊，兩個月可以拿到證。”

“啊！有這樣的班，我都不知道呢？”木妍想可能駕校看她穿著普通，直接給她報了普通班。“反正也不用急，慢慢學吧。”

“你還是升級去VIP班吧，自己會開車等於拓寬了視野。駕駛的樂趣你學會了就會上癮的，早點拿證早點安心。”

“好吧，我明天去問問能不能升級。”木妍覺得秦翰陽說得挺有道理，這樣春節前自己就可以拿到駕照了。

她突然想起了顧語，她試探著說，“今天下午在超市看到一個小男孩，好萌好可愛。他媽媽叫顧語。”

木妍明顯感覺到秦翰陽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

“都說男孩像媽媽，那個顧語好時髦，好漂亮。”

車子明顯梗了一下，秦翰陽踩了一下急剎。

“你不累嗎？現在幾點了？一直說沒用的。以後不要再提不相干的人和事。”

木妍不再作聲，她在秦翰陽臉上看不出悲喜。

車子駛到了藍海半島。

下了車，木妍才注意到今天的月亮雖然不圓卻是那麼地亮，有一種寧靜幽遠的感覺。

秦翰陽沒有回家，他向江邊棧道走去。

木妍正在他家樓下的大門外等他過來按密碼，見他不聲不響地往江邊方向走，趕緊跟了過去。

第四十章夢遊

江邊古色古香的木棧道綿延著兩公里長，每十米左右江邊護欄上立著一個仿古的路燈；昏黃的燈光一眨一眨似在月色下述說著心事。

秦翰陽獨自在前面走著，腳步彷彿很沉重。

木妍知道他在想心事，她不敢過去打擾他；就那樣靜靜地走在他身後。看著他一會立在護欄邊望著江水凝思，一會又扯一下路邊垂下的榕樹鬚根。

秦翰陽似乎忘記了木妍的存在，他修長的影子在身後拉得很長很長。

木妍不時地踩一下他的影子，她覺得能在他身後守望也是一種幸福。

走到江邊棧道盡頭，秦翰陽彷彿如夢方醒。

他迴轉身，拉起木妍的手，“走，我們回去吧！”

木妍覺得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她知道秦翰陽心裡還是在乎她的。

她儘量跟上他的步履，兩人快步走回秦翰陽的複式大宅。

浴缸裡慢慢地注滿了水，細細碎碎地一層天藍色浴鹽轉眼間化做一層厚厚潔白的泡沫，散發著清幽的香氣。

木妍羞澀地踏進浴缸，清幽潔白的泡沫瞬間包裹了她瑩白的身體。

秦翰陽坐在浴缸邊看著她，偶爾用長柄刷在她的背上搓兩下。

“我曾經幻想能像公主一樣，泡在飄著玫瑰花瓣的浴缸裡，讓香香的熱氣包圍著。你說這算不算是小資情調？”木妍抬頭望著他。

“可惜我家一直沒有浴缸，這成了我的迷思，今天終於可以實現了。”

秦翰陽眼裡的笑意盪開來，“這就是公主的享受了嗎？你家的公主要求真是不高！”

木妍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秦翰陽望著她。

她的髮絲沾著水珠凌亂地垂在臉頰邊，熱氣蒸騰的臉頰像三月桃花帶著粉嫩的嬌羞，漂亮的鎖骨在潔白盪漾的泡沫中時隱時現。

他突然想起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他這覺得這女孩已經悄悄地在他心裡種下了一顆蓮，芬芳著他長久以來乾涸的心田。

他脫下睡袍，踏進浴缸裡。

木妍像一隻受驚的小鹿，看著他在她前面坐下，他的雙腿伸展過來，圈住她的。

她想起身，一手扶了浴把手，一手去拿浴巾。

秦翰陽的手已經抓了她的，一隻有力的臂膀已將她攬在懷裡。

她只覺眼前的光突然暗了，秦翰陽的臉已貼在她的臉上。

“跑什麼？浴缸足夠大，再泡一會。”

她吱唔著，滑進他溫暖寬厚的臂膀裡。

她帶起的泡沫濺到了他的臉上，他就用臉上的泡沫蹭她的脖子。

她感覺到他急促的呼息，她感覺到自己臉上湧起的熱辣。

她回過頭吻他，用嘴唇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