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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沒有。”
“你沒有告訴他總數?”
“沒。”
如果我算得不錯,她原來那份遺囑留贈給兒孫的總數至少有2000萬。所以起草遺囑的那位同行至少知道了這個數。現在問題顯然是:這位寶貝小老太究竟總共有多少錢?
“你準備把總數告訴我嗎?”
“也許明天,魯迪。也許明天告訴你。”
我們離開廚房,朝屋後的院子走去。她在玫瑰花叢旁邊新裝了一套噴灌裝置,想讓我一飽眼福。我神情專注地仔細觀看,並且用熱情洋溢的美好語言對它大大讚揚了一番。
對我來說,現在一切都很清楚了。包娣小姐是老富婆,但她不想讓任何人,尤其是她的家人知道她有錢。她一直過著舒舒服服的生活,現在作為一個靠綽綽有餘的儲蓄為生的80高齡的寡婦,她沒有引起過任何懷疑。
我們坐在裝飾華麗的鐵凳上,在幽暗中啜著毫無熱氣的咖啡,直到最後我找到了一長串的理由好讓自己溜走。
為了維持自己的這種富裕的生活方式,我過去3年中,在距校園不遠的尤吉酒家既當酒吧侍者又當跑堂。這個大學生們常常光顧的地方,以帶汁的洋蔥漢堡包和聖帕特里克節①供應的生啤而遠近聞名。從午餐開始到關門打烊,在冗長的營業時間裡,一直吵吵嚷嚷又快快活活的。一罐淡啤在“週一之夜橄欖球大賽”時只賣一美元,其他時間則賣兩美元。
①聖帕特里克節是在3月17日,是愛爾蘭人過的節日。
店主名叫普林斯·托馬斯,是個梳著馬尾巴辮子的古怪傢伙,長得又粗又大,而他的自負甚至比他的身軀還要厲害。他是孟菲斯那些神通廣大的人之一,喜歡幹些標新立異的勾當,讓自己的照片印在報紙上,讓自己的尊容在電視晚間新聞中出現。他組織逐店飲酒和溼T恤比賽②。他曾要求市府批准他這樣的酒店通宵營業,而市府卻對他提出起訴,指控他犯有種種罪行。他喜歡被人起訴。只要你能說出他的罪名,他就可以組織一批人馬,設法使之合法化。
②一種低階趣味的比賽。女孩子們穿著溼透了的T恤,比誰線條最突出,最性感。
普林斯對尤吉酒家的管理頗為鬆弛。我們這些僱員按自定的時間上下班,自己處理小費,各幹各的活,很少有人干涉監督。而且業務也並不複雜。只要櫃檯上有足夠的啤酒,廚房裡有足夠的碎牛肉,酒店就會有條不紊地運轉。普林斯喜歡在櫃檯上忙活,招呼那些漂亮的女學生,把她們領進火車座,和她們打情罵俏,而且往往總是使自己丟人現醜。他喜歡坐在靠近大螢幕的桌子上,對正在播出的體育比賽跟人打賭。他身材魁梧,手臂粗壯,店裡發生武鬥時偶爾也會出面制止。
普林斯還有更見不得人的一面。有人傳說他捲入了皮肉行業。在這個城市裡,脫衣舞俱樂部十分興旺發達,而他那些所謂的合夥人都有過前科。這在報紙上時有所聞。他曾經上過兩次法庭,一次是因為賭博,一次是因為擔當賭注登記經紀人,但兩次庭審都因為陪審團無法取得一致意見而不了了之。在他那兒打了3年工之後,我對兩件事已深信不疑。一是尤古酒家收到的現金,他大多不入賬。我估計每週至少有2000塊,一年高達10萬之巨。二是他用尤吉酒家來掩護他那個小小的腐朽王國,透過它洗錢,並且使它顯出一種經營不善營業虧損的模樣,以便逃避稅收。他在地下室裡有個辦公室,他就在那個沒有窗戶十分安全的房間裡會見他那一幫狐朋狗友。
對這一切我才不管呢。他對我一直不錯。我每小時掙5塊,一週打工20小時左右。由於顧客全是學生,因而小費不多。考試期間,我可以調班。每天起碼有5個學生來找工作。所以能有這份工作,我已經覺得運氣不錯了。
再說,不管尤吉酒家可能還搞其他什麼花樣,它卻是一個學生常光顧的地方。一年以前,普林斯按照孟菲斯州大校旗的顏色,把它粉刷成藍灰相間,煥然一新。牆上掛滿了球隊的錦旗和鑲著鏡框的體育明星的照片。虎將勁敵的照片比比皆是。它離校園又很近,因而總是擠滿了大學生,他們在這兒談笑調情,一坐就是幾小時。
今兒晚上普林斯正在看一場球賽。棒球賽季剛開始不久,但他已經確信佈雷弗斯隊肯定能進入秋季決賽。只要有球類比賽,他都願與人打賭,但他最喜歡的卻是佈雷弗斯隊。他們與誰比賽,在哪裡比賽,誰投球,誰受了傷,這一切對普林斯來說都沒有任何關係,他反正都是把寶押在佈雷弗斯隊上。
我今夜在酒吧當班。我的主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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