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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自己在那個時代的父母,在二十歲前,他無疑對這對人是那麼的熟悉親切,不過詭異的是,從他來到此時代後,卻從來在夢中沒有見到父親母親,那個坐在花梨木書桌前,戴著亮晶晶鏡片,滿是英國舊紳士做派,身為某大學教授的父親;還有氣質淡雅,總是有種倨傲憂鬱眼神,專喜歡沙俄文學的母親。
接著,火和光芒起來了,父母端坐在那裡,迅速被吞噬了消失了,接著就是混亂一片的卡比拉行宮,米特拉達梯的壁畫,羅馬兵士的軍鞋腳步聲,慘叫的宮人,還有壓在自己身上,憤怒而美麗的阿狄安娜,那時候她還是個少女,栗色的捲髮鬆鬆散散的,身材也是瘦削的,挨在自己身上的胸脯也是嬌小溫軟。很快,她手中的青銅斧頭劈倒自己腦門上時,鮮血飛濺四射——而後在血色的花瓣裡,他和豐腴的波蒂,在毯子上忘我地交媾,各種各樣離奇刺激的體位,波蒂的滿身都是汗水,那種混合的味道從他的鼻孔裡,直鑽到腦門,使得自己的動作更加狂野粗魯,頂得她粗黑的髮絲四散,狂亂地甩動著。
在最巔峰愉悅的剎那,李必達又變成了一隻海鳩,在黑色的海洋上無拘無束地飛翔著,越過了荒蕪的大地、河流和高原,接著他飛進了被星夜籠罩的宮殿裡,阿狄安娜正懶撒地躺在床榻上,他就那樣停留在她粉嫩的臂彎裡,從一隻鳥,變為了一隻貓,鑽入了美麗王女的絲綢睡衣裡,乖巧地打著呼嚕。但不久阿狄安娜翻了個身,將他死死壓在了下面。一團漆黑,不斷墜下,轟然一聲響。羅馬城市政司的大門被推開,三十多歲但已頭髮稀疏的凱撒。滿是玩世不恭的神情跑了進來,他的身後足足跟著半個百人隊的追債人,然後他就和凱撒一起笑著跑著,在市政廳與那些追債的人周旋,好像捉著迷藏,但很快那群追債人就抓住了他們,將他倆按在了黃金象牙座椅上,忽然紛紛掏出了鋒利的匕首。不斷地對著凱撒猛刺猛戳,任由他如何呼喊也無濟於事,他忽然想起了泰蘭尼昂教授自己的鬥拳,便運用了起來,打翻了好幾個人,奪過了其中一個人的匕首,而後大喝聲,朝著一名還在對凱撒行兇的傢伙的腰部深深刺了進去,結果那人慘叫著回頭,卻赫然是滿臉流血的克拉蘇。
“是你!”李必達喊到。
“是你。居然是你!”克拉蘇慘叫著,捂著背後的傷口,臉部都扭曲了起來。
他驚顫著。將匕首給丟下,那群人又圍了上來,他只能放棄了凱撒自保,從市政司的窗戶上跳下,但下面根本不是石板路,而是條黑色湍急的河流,他在漩渦裡掙扎呼叫,一艘燃燒著燈火的船隻行駛而過,將他給拉了上來。他摸著對方的手錶示謝意,而後他覺得這雙手非常非常的熟悉。抬頭看去,是個穿著葬衣帶著蠟質面具的人。沒錯,“我的庇主,我的庇主。”
“你還好嗎,我的孩子卡拉比斯?”帶著死者面具的庇主,語氣還是那麼溫和,他像父親那樣撫摩著李必達的黑髮,“離開這裡吧,不要來干擾我的航行,這段航程還很長很長。”接著他指著水面,李必達轉眼望去,裹著亞歷山大大帝斗篷的龐培,正臉色蒼白地漂浮在這條黑色的河流上,仍由潮水將他不間斷朝前衝著,而後就是克勞狄、小加圖等許許多多已經死去的人,都浮動在黑水裡,其中克勞狄還調皮地把臉給抬起來,衝著自己打招呼,喊到“不要廢棄了美德女神廟,那兒是我們友誼的見證,感謝在我死前,你一直陪在我身邊,給我最後的慰藉,我的好朋友!”
還沒等李必達回答什麼,他的庇主就猛地推搡了他一下,李必達墜下了甲板,翻滾到了陰暗密集的森林裡,無數的鹿呼嘯鳴叫著從他的面前躍過,接著帶著白銀面甲的海倫普蒂娜女王,騎著馬立在對面,高大的埃拉伴在她的身邊,海倫普蒂娜靜靜看著他,接著在鹿群過去後,揭開了面甲,露出了睫毛濃密的大眼睛,紅色的頭髮在風中飄蕩,出於意外地流著淚水,盯著妮蔻的父親,“照顧好我的女兒,別讓她嫁給顯貴,讓妮蔻好好平淡地活下去。”說完,海倫普蒂娜下了馬,與自己輕輕相擁在一起,“你怎麼了?”這句話剛結束,紅色的月光就刺破了樹林上的雲層,照射了進來,海倫普蒂娜在他的懷抱裡慢慢消散,散為了無數的螢火蟲般的光芒。
他大喊一聲,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看到了埃拉還站在溪流的那邊,就不斷問海倫普蒂娜怎麼了,妮蔻又如何了,結果埃拉爽朗地大笑起來,反問道,“你是誰?”
結果,整個森林的烏鴉都成群飛起,到處都回蕩著“你是誰,你是誰”的詢問,李必達也跪了下來,“我是誰?我是誰的孩子?我是卡拉比斯,我是李必達,我是!”結果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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