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蘇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章 安置(上),奧古斯都之路,幸運的蘇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溫柔的乳母為僅活了八個月二十五天的乳兒斯塔西烏斯立下這塊碑。”——一名乳母給夭折的乳兒的寄詞,與專制冷漠的親生父母相比,羅馬孩童在乳母那裡得到的愛更多
+++++++++++++++++++++++++++++++++++++++++
但行政院首席長官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當著所有的同僚和屬下,他繼續說到,“安置地方面,也不用國家和前任獨裁官閣下擔憂,六軍團將來都會安置在薩丁尼亞;十三軍團在伊特魯尼亞,十二軍團、十六軍團則是尤諾尼亞;十五軍團和二十八軍團是在昔蘭尼,而二十七軍團應該在新的高盧殖民城市奧爾良。”
“不行!我認為將輔兵軍團和正規軍團安置在一地絕非良策,特別是有某些軍團距離羅馬城是如此之近,簡直是近在咫尺的叛亂根源。”喀西約繼續抗議道,他明顯很不滿十三軍團的安置位置,即使是六軍團也太近了。
對方的得寸進尺,還沒等李必達說什麼,安東尼就怒不可遏,威脅說喀西約的說法簡直是無恥的僭越,什麼時候輪到個次等行省上的行政長官,來對凱撒的副手指手畫腳了!
凱撒也明顯不悅起來,他對喀西約說到,“十三軍團是追隨我越過盧比孔河的軍隊,我不認為它對我的忠誠有任何問題,也不認為它會對共和國產生什麼威脅。”
“我認為閣下本身越過盧比孔河。就是對共和國最大的威脅,威脅所憑藉的工具軍隊,自然也是威脅本身。”喀西約這句話掀起軒然大波。安東尼大吼著說道你個混蛋,應該現場就將你的職務身份全部褫奪,送歸羅馬城處死。
“好了,這個話題無需爭論下去。朗基努斯,我凱撒究竟對共和國意味著什麼,我相信五十年或者一百年後會有史學家給予定論,但現在你是沒有資格評述的。我也沒有資格。”凱撒隨即拍板說,“既然李必達烏斯這麼說。我也不好再強求什麼,告訴我我最忠實的朋友,馬上回到羅馬後你想得到什麼?”
“在今年的行政院長官秩滿後,我會辭掉這個官職。可以叫埃布羅繼任,他是個極有才能的官僚。而我本人,和閣下享受完大凱旋式後,自認為已經達到異邦歸化公民榮譽的巔峰,再下去就屬於非分之想了,故而會隱居在普來瑪和阿皮隆的莊園裡,教育我的孩子成長,並且時不時出去旅遊,這點要多謝龐培。使得我在海面上航行再也遭遇不到危險的海盜。”正是讓人匪夷所思,不管是凱撒的部下,還是李必達的朋友。都沒想到他會如此地激流勇退。
說完這些話後,李必達禮貌地朝四周人鞠躬施禮,就好像位演員在最後次登臺後,於喝彩和豔羨聲裡順利結束自己的藝術生涯般,隨後他便離去了,說是要準備好演說稿。對伴隨他作戰多年的輔兵軍團發表。
“你這簡直是在自殺,要知道喀西約是個奸詐的混蛋。布魯圖是個熱血的蠢材,這兩位合在一起,就是攪動世界的破壞者,你難道就不會為了自身安危來考慮問題嗎?”在夜幕下,烏提卡城的阿塔西婭神廟前,安東尼還在追在搖頭笑而不語的李必達身後,不斷強調著解除武裝的危害。
最後,李必達用手指著神廟祭壇前的一個怪異的腓尼基赤陶面具,說“馬可,你猜猜這個面具是給生者所戴,還是給死者所戴。”
安東尼齜著牙看了看那個面具,說“絕對不是人所戴的,這種巨大的面具,人類根本是無法戴上的,除非這個人可以扛著石臼來演戲。”
“你猜的沒錯,我詢問過的,布匿人會使用這種面具,只是掛在陵墓前驅鬼所用——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如果自身沒有這種需求,就不要帶著這麼不合體的面具。”李必達揹著手說到,而後在夜風裡,他對大惑不解的安東尼說了這樣句,“我會等待著命運的安排,不過現在我迷茫了。賽里斯帝國也就是我的故鄉有句名言,在你看不透命運的迷霧前,最好的選擇就是呆在原地,護住你的火把不要輕舉妄動,因為你不知道霧中出現的是敵人,是野獸,還是能夠收留你的人家。”說完,李必達上前,拍拍安東尼的肩膀,“而你我的朋友,最好的就是趕緊參加那場光耀的凱旋式,重新贏回名聲,娶得富麗維亞,乖乖地對女人言聽計從。”
“我也會對你言聽計從的,任何時候,只要一句話。”安東尼很認真地回答說。
三日後,在占卜到個吉祥的日子後,凱撒在阿塔西婭神廟祭壇上舉行戰爭終結的演說,受眾是十數個軍團的官兵,以及他所有的幕僚,這次演說與將來回到羅馬城,凱撒對元老院的演說不同:面對自己的兵士,凱撒要兌現承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