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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而靜悄悄地離開了。
慢慢的,他們離開了雅典城,走到了郊外,“哈巴魯卡,我最近老是陷於上了年紀人的回憶和懷念當中,你看看這沿邊的景色。是不是會想起以前我倆一起去薩丁尼亞,去找你女主人尤莉亞時的情景?”
“這兒的景色可是比薩丁尼亞差遠了。”
“但那時候你的心境可是比現在差遠了,你女主人負債累累。差點把你也賣掉。景色,必須要和心境相配合來。”
一行人說說笑笑。待到了比雷埃夫斯港口後,便服的大祭司與扈從,立即轉乘了船隻,前往尼科米底亞行宮,沿途的巡遊叫他非常安心——土匪和海盜已經絕跡了,街道上滿是短途旅行的市民,耕作的村夫,還有商賈、信差和使節們。
待到大祭司來到行宮前時。阿狄安娜就像看到一隻粉紅色的鳥兒,銜著美好的枝葉,飛入她的寢宮般,她又再度從淺色的夢裡醒轉過來,穿著硃紅色的波斯長裙,隨意散著栗色的長髮,嘴角的法令紋反倒更加增加了絲嫵媚與成熟,款款地穿過了園林和柱廊,登上了臨海的露臺。
在那裡,陰影和藍海、白雲交錯。大祭司背對著她,坐在圈椅上,她輕輕喊了兩句“卡拉比斯”。但是卻沒有應答,大祭司還在靜靜地坐在海浪的咆哮聲當中,阿狄安娜呆在原地,手伏在了胸口,她有點害怕了,害怕先前的誓約是卡拉比斯在欺騙她,便小步急忙跑了過去,摁住了他的肩膀,摸著他的臉頰和口鼻。
“你怕我會死嗎?”大祭司牽住了她的手。
“我只是害怕你違約而已。狡猾的雙耳陶罐。”
說著這話,大祭司笑了兩聲。手中提著字板,上面刻著圖裡努斯死去的訊息。自圈椅上站了起來,
“命運和人玩著棍子擊球的遊戲,
要麼和人玩著風吹栗子的遊戲,
你們所有人是知道的,
命運是獵人,而人不過是雲雀。”
說完,大祭司就嘆息著,看著海面上來來去去的船隻,在露臺的前方,又是那隻海鳩,逆著風,奮力展開著翅膀,但是還被阻滯在原地,進退不得,接著他回頭,看到了淚眼婆娑的阿狄安娜,隨後他將她摟在懷中,“別傻了,感謝你收留個到處流浪的人,我馬上就會給妮蔻與攸艾吉特寫信,讓他們從各自的領地過來歡聚。”
“那也好再等兩個月了,只屬於我們的兩個月。這裡我是女主人,我勒令你不準孤獨,也不準隨便離開這個世界,你需要只和你一起翱翔的雲雀,雙耳陶罐。”阿狄安娜反手握著了李必達的手,攏在自己的腰間,並抬起了另外只纖手,捏著他的耳朵,輕輕地說話。
他們依舊愛戀著對方。
(全書完)
致各位《奧古斯都之路》的讀者:
說實話,今天上午10:25分,蘇拉在筆記本上敲下了卡拉比斯與卡拉比婭故事的最後一下鍵盤,大約20個月的寫書歷程(蘇拉都沒想到自己能寫250萬字),也算終結了。
這本書,蘇拉的存稿是很少的,在前10個月大約還有萬把字的存稿,後來就是一二章間徘徊,但蘇拉感到欣慰的是,本書連載期間,雖然有時候更新只有一天一章2000字,但始終沒有斷更過,這也算是蘇拉自認為最對得起諸位讀者的地方,但也沒有怎麼爆更過,也是蘇拉對不起諸位讀者的地方。因為當初寫《奧古斯都之路》時,大約六萬字的時候,蘇拉就有種衝動,那種婦人突然有孕在身,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靜默的驚喜”給敘說出來的衝動,故而就導致了下面手頭窘迫的尷尬局面,不過所幸的是,在所有《奧古斯都之路》親愛讀者的支援下,蘇拉順順利利、風雨無阻地將這本小眾冷門題材完本了——這個呱呱墜地的孩子也許沒有那麼完美,但是卻充滿著作者和讀者的愛意呵護,是得到最好的祝福的。
感慨、自豪和感激的心緒,此刻充盈在胸間。
這也是寫書真正的欣喜,是從事其他工作很難獲得的。
從剛開始寫的時候,《奧古斯都之路》就遭到了不少批評和責難,這其間有善意的,但大部分是猜疑的、幸災樂禍的,虐主、綠帽、問候蘇拉家人等等帽子紛至沓來,好像這樣寫就是大逆不道,就是異端似的,好像有人就在冷眼冷笑著,“等著你啥時候太監”。
但有了眾多真正愛本書的讀者支援,有了蘇拉“愛看看不看滾”大無恥精神的支撐,蘇拉還是將這部書給結束了,我現在可以對所有人說,
“我愛所有的讀者,因為我完本了,這是對你們最好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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