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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得幹出點名堂來,不然我可不會讓我的隊標手白死!”十軍團的首席百夫長扶著氣絕的隊標手,對著滿頭是汗,嘴裡喃喃,冒著嗖嗖叫的投石,目不斜視的半跪著組織齊射的薩博吼叫道,要是這帶輪子的弩砲是個假擺設的話,那我就得為隊標手報仇,先把這害人的砲手們幹掉。
峽道里的薩博舉著摺疊尺,先是對著對面的山坡,蠻族羊頭骨的位置咔咔比劃了幾下,而後對著所有的面如土色的砲手簡短地訓了幾聲口令,哼唷哼唷地扭力聲後,一排標槍筆直地飛了出去,平平地刺斷了波伊人的羊頭骨旗標,帶著碎裂的殘肢和盾牌塊,把騎在馬上的波伊酋長釘飛,直飛到十幾個羅馬尺後的山坡上。
酋長在短距離內瞬間被“雷擊”斃命,部落圖騰也毀滅了,波伊人再也沒有一戰的勇氣了,他們沿著山坡開始崩潰逃跑,絲毫不顧車營裡婦孺侮辱性的斥罵和呼喊,朝著更遠方遁去。
薩博便又將其餘的騎兵砲扭轉方向,瞄準了波伊人巨大的車營。
“讓他們投降。”帶著後續人馬,將波伊人車營圍定的李必達,對著使節吩咐道,“否則我會在一刻鐘內打破他們的車營,把所有人販賣為奴。”
但大約四分之一刻後,使節的頭顱就被裹上了狗尾巴,從車營裡拋了出來,在李必達與拉賓努斯的眼前滾動著。
接著使節的屍身被狂呼的波伊婦女用木竿高高挑起,樹在車營醒目地入口處,“她們說。波伊人的祖先規定過,只可以接受敵人的投降,而非自己。既然男丁們都可恥地逃跑了,就讓她們來踐行祖先的誓言。”通曉凱爾特語的薩博和米盧。斷斷續續地將婦女們的叫喊何意,翻譯給了李必達與拉賓努斯聽。
“時間寶貴,李必達烏斯閣下,儘快打破此處,隨後奔赴蒂洪山,赫爾維提人的毀滅就在今日。”拉賓努斯的語氣居然也很冷酷。戰場上是不講究襄公之仁的,對指揮官來說,只有合格和不合格之分,而絕無殘忍和善良之分,這點李必達當然也瞭解。
所以他面無表情對著薩博舉起了手勢。
六門騎兵砲是集火式射擊,先是使用淬火的重型標槍,而後是滾圓的石彈,對著車營的正面一段不停地轟擊,直到把其上的棒投器和輕弩全部打碎,把車輛全部焚燬或打塌。猙獰的缺口在煙霧後出現了,拉賓努斯抬頭看了下殘陽,現在已是日暮時分了,便叫掌旗官豎起了進攻的山隼旗。
大約一刻後,整個波伊人毀滅了,車營內的二萬多婦孺。大部分被殺,殘餘的幾千人再也沒有忤逆的勇氣了,被軍奴們用繩索捆著拉了出來,不少兵士舉著劫掠的財物,跑到車營的外面嘔吐不已,一半是因為勞累,一半是被血腥的殺戮給刺激的。
“我是上一代赫爾維提國王奧爾及亞科斯的孫女兒,我只是為了看殺死我仇敵最後一眼才出來的。”兩名兵士把副擔架探出了濃煙焚燒的車營,上面躺著個睫毛很長,微帶著雀斑的十幾歲的女孩。她的胸口滿是血跡,臉色蒼白,渾身因為失血漸漸僵硬,手裡握著匕首,她掙扎著抬起脖子。看了李必達與拉賓努斯眼,自報了輝煌的門楣後,就頭一歪死去了。
看來這個王族女兒,是被留在誤認為安全的後方,才落得如此結局的,李必達沉默了會兒,下了馬,用手將她依舊半睜的眼瞼合上,他不由得想起了八年前在卡拉比行宮裡,遇到阿狄安娜的一幕,但這位女孩顯然不如阿狄安娜幸運。
“我得提醒您,現在不是哀婉的時刻,給她應得的葬儀也是整個作戰結束後的事了。我們小樹山不過是這場戰爭裡的一部分,現在就帶著您的兵士和器械,繼續朝前突進。”說完,拉賓努斯一聲呦呵,就縱馬先行一步了,現在的時間依舊非常緊張。
“前隊舉起火把,準備趕夜路;後隊,收繳車營內的武器,並押解這幫蠻子去小樹山下,反抗者格殺勿論。”百夫長的哨聲再度響起,雖然連續作戰一天感到疲累和飢餓,但兵士也明白,只要熬住今天不鬆懈,那麼馬上的日子會好過許多,於是大家都振奮精神起來,互相鼓勵著,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
結果,昏濛當中,一支從斜方位山谷裡走出的隊伍,險些將拉賓努斯嚇了一跳,以為遭到蠻族的埋伏,待到彼方閃閃的金牛旗標印入眼簾後,拉賓努斯與李必達才知曉,這是阿庇斯的第十一軍團,他們看起來還處在半飢餓狀態,看來在之前的遊走作戰裡也被折騰得夠嗆,但精神卻很好,據領頭的百夫長們向代理總司令官閣下彙報:他們在察覺到這兒多處發生激戰後,司令官阿庇斯覺得可能總督與赫爾維提人爆發了大決戰,所以立刻朝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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