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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羅爾,是凱爾特神話裡的乾旱與死亡之神,現在這批蠻子看到這些浮游在半空裡的燈火,就知道羅馬人的襲擊要開始了。
在浮游燈的照射下,山丘上的“野驢”的單杆臂膀狠狠地彈了起來,砸在前架上的皮囊袋上,同時把四塊幾百磅的重型石彈,朝著阿拉河的區域拋了出去,所有的砲手無需精確瞄準,因為整個河流四周都是赫爾維提人,連河水上架著的舟橋都密密滿是人,三發石彈砸進了舟橋邊的水流裡,激起了不小的水柱,被打亂的水流把舟橋扯得東西晃動,不斷有尖叫的人馬墜入其間。另外一顆石彈,砸中了擁擠在渡河點的人群當中,碎片、血肉碎肢像龍捲風般升騰而起。
這時候,赫爾維提人的兩位酋長才發覺丟棄這個小山頭對己方的嚴重影響,四臺羅馬人的野驢子每隔一會兒就朝渡河點拋射“值班砲”,赫爾維提蠻子一切都在渡河不假,但男丁還能在這種射擊下保持穩定從容,而婦孺就不同了,原本有序的渡河縱隊產生了不小的混亂,於是兩位共治酋長決定,以古尼林部為主力,反攻那個山頭,破壞羅馬人的射擊,以保障所有人能在七八天內渡過去。
而當赫爾維提把注意力都放在維愛山上時,兩個十二軍團的大隊,外帶相當數量的軍奴,正在山腳下一處開闊地奮力秘密掘土,並遵循司令官事先的指令,細緻佈置起三道防線起來。
待到晨光鋪灑在整片河流時。維愛山上的野驢還在不斷地“嘶吼”著,得到酋長要求的古尼林部扔下了簡陋的工具,破口大罵起來,他們一向是整個部族裡最善戰的武士,但也是最受歧視的,因為這個部落的祖先在整個赫爾維提人的神話體系裡是地位最低的,所以這批武士向來是出戰在前,撤退在後。但深受傳統榮譽影響的古尼林部還是扔下少部分人繼續挖掘工事,大部分人跨上戰馬,準備為了部落,攻擊維愛山。
生活在高盧與日耳曼的蠻族部落,在這個時代的騎戰術並不落後,或者說羅馬的騎兵更多的方面就是受這些人的影響,冰雪和密林之地的金髮蠻族,並不像北非的努米底亞人,或博斯普魯斯草原的斯泰基人那樣。是天生的遊牧騎手,彼方上下馬連馬鞍都不需要,甚至連馬籠頭都是多餘。他們揮舞著標槍。並且能在馬背上光著腳變換各種姿勢,來調整身下馬兒的重量與方向,如閃電般追逐騷擾敵人的散兵。
而西班牙人就比這些遊牧騎手要上規矩些,他們在布匿戰爭時期就是中裝騎兵的代表,能夠勝任多種任務,這群伊伯利亞馬上武士穿戴適重的皮革甲。攜帶小型圓盾,攜帶標槍和砍刀,既能上馬騎戰,也能下馬列陣。至於高盧或日耳曼的蠻子騎兵,只分為兩類。一類根本不穿鎧甲,手持簡陋的矛。列著密集的隊形做粗蠻的衝擊;而一類才是部落的精英,大多是貴族出身,他們帶著六角形盾牌,主要武器是鐵矛,穿著皮馬褲和鎖子甲,帶著尖頂銅盔,胯下是四角形的馬鞍,懸掛著斯巴塔式的長砍劍,只能支撐他們在馬背上揮舞武器格鬥,此外高超的鍛冶技術給坐騎帶來了一應俱全的籠頭、馬嚼子裝備,甚至還有簡易的馬蹄鐵,能讓心愛的坐騎不會在雪地裡受傷。
五千名古尼林騎兵,在檢查上所有的裝備後,紛紛翻身上馬,踏著荒原,朝著維愛山逼迫而來,李必達和下僚們在得到尖兵報告後,急忙來到山坡上的觀察點。這些赫爾維提人的騎兵果然訓練有素,不管是重灌的還是半裸上身的,都列著嚴整有序的隊形,不緊不慢保持徐跑的狀態,而在騎兵隊裡還夾雜著梳著辮子的輕裝步兵,這是伴隨作戰的,能穿過己方的騎馬佇列,用標槍刺殺敵人的馬匹——即使十二軍團沒什麼騎兵,但出於謹慎態度,古尼林騎兵還是把這些精英戰士給帶上了。
“米盧,塔古斯,帶著千人第一大隊在山斜坡上列陣,豎起所有的營旗,準備抵禦敵人!本司令官帶著扈從和山隼鷹旗呆在山頂上,另外還有兩個步兵大隊,掩護野驢拋石機,停留在維愛山的反斜坡,等待命令!”李必達把手一揮,米盧、塔古斯還有許多百夫長開始吹起了整隊的哨子,而後李必達又對薩博凱穆斯說了幾句,薩博立刻對著維愛山那邊的山腳下,揮舞著三角旗。
那邊山腳下的臨時陣地,小霍騰休斯看到山頭的旗語,也開始下令整個陣地忙碌起來,一切都在司令官的預測之內——蠻族的騎兵隊的注意力全在旌旗飛揚的維愛山上,卻沒怎麼注意他們在山腳下的陣地。
於是在很低調下,十八門李必達騎兵砲,按照薩博事先要求的辦法,分成三群每六門,每隔一段距離,佈置在弧形的第三道防線處,待機準備射擊。
“嗚嗚嗚!”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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