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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必達走在以弗所藥神廟後面的街道當中,這座城市說真的——比骯髒而擁擠的羅馬城好多了,雖然希臘佬的屋舍是長條形的,只有個院門是對在外面的,但好歹整齊劃一,街道也是那種足夠四五匹馬同時透過的,兼有水管和排汙溝,兩側還有照明用的燈柱,點著魚油等燃料,主要的花費都是市政司用聖地奉納與旅遊稅收來解決的。
羅馬城這時候是什麼模樣?除了拉水拉糞的車輛(這些車輛在白日基本不出現,因為街道實在太窄,過人都擁堵不堪),就是成群打著火把的奴僕,護送著主人安全回家,或者去給其他人戴綠帽子,要不就是三三兩兩遊蕩的醉鬼暴徒,在黑影裡像殭屍般晃來晃去,隨時準備抓住個過路人毆打一頓。
在鄰街的第七處房舍,李必達單身走到那兒,回頭看看空蕩蕩的巷子兩頭,似乎都沒什麼人,偶爾傳來幾聲狗警惕的叫聲,大概是衝著自己來的。他是偷偷溜出軍營的,安排了其他將佐在裡面宴會,來麻痺港口營地裡的布魯圖與喀西約,而剛回以弗所,猶太商團的首席約瑟夫就很爽快地把一億塞斯退斯貸給了加圖方,而後便齊齊返回優伯特尼亞,所以布魯圖還不知道他和這個商團究竟有什麼密切的聯絡,也懶得繼續詢問了,錢到手能運轉事務就是好的。
而他本人今晚來此,就是要和優伯特尼亞王國的實權者,好好“談談”。
敲打了幾下門面後,開啟門的是舉著火把的畢都伊塔,他靛藍色的臉面是很好辨認的,待到李必達進來後,發現狹窄長長的四面牆內,站著十餘名加拉太蠻族劍士,都在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進來吧。女主人在等著你,雖然她一直不願意這麼承認,這時候她早該回優伯特尼亞的冬宮去了。”畢都伊塔將火把斜插在門閽後的壁架上,而後就對其餘人使了個眼色。紛紛退了出去。
狹長幽深的屋子裡,傢俱很少,倒有個長榻橫在內外室間,垂著絲線和貝殼做的簾子,長榻邊是幾個米利都秀氣的繡圖陶罐,裡面居然插著幾根已然枯萎的鬱金香,李必達取出來看,頓時覺得有意思,他在羅馬城和高盧從來沒見過這種花卉,想必是在安納托利亞高原種植出來的。尚未傳入羅馬。李必達便坐在長榻上,將一朵耷拉下來的花用胸針別在了領口處,又慢慢站起來,在燭火裡等著阿狄安娜那小娘,好慢。
這時樓梯響動。一個披著鬆軟栗色頭髮的“戲者”緩緩走了下來,燭火裡她用修長的素手,將戲演用的假面遮擋在容顏之上,就在李必達想回頭時,“戲者”突然吟誦起來,“這城市陷落多久了。”
李必達背對著她,呵呵笑了起來。之前他與阿狄安娜一起觀賞過這幕喜劇,歐里庇得斯的《海倫》......
“啊,差不多果樹已經七度結實了。”李必達接了下句臺詞,他知道阿狄安娜這是譏諷他回羅馬城後,把曾經二人的諾言給淡忘了。
“那之前你在特洛伊呆了多久?”
“我只知道月亮沿著它的軌道走過了無數個十年,但我始終認為。它就是當年在黑海女皇錫諾普上空的那輪,卡拉比婭。”後半句是李必達加上去的,當他看到阿狄安娜的腳步落在樓梯的中間,靜靜對著他不再移動時,便走上去。取下了她的假面,對著清麗的面龐說到,“海倫啊,不管那來客是誰,千萬別把他的話當作完全可靠。”
這下,阿狄安娜禁不住噗嗤下,笑了起來。
二樓的房間,兩面牆上的板窗都被放下,但是床榻前還點著搖晃的燭火,“吱吱呀呀”聲中,阿狄安娜垂著長長的栗色頭髮,背對著李必達,腰肢和胸部被對方強健的胳膊自後方籠住,眼神迷離地坐在她男人的大腿間,對著前面的鏡子輕輕地上下顛動著,就像騎著匹溫順的大馬。
“貓頭鷹一定會很高興見到你,雖然它現在在港口營地裡拴著。”精疲力盡的兩人,裹著毯子細細交談著,整個長屋裡因為板窗關閉,而十分的封閉,這時李必達頭扭了下,居然看到那件帶著毛茸茸尾巴的狼皮祭司服,還掛在牆壁上。
對著李必達的套近乎,阿狄安娜背過身去,似乎生氣不再想理會他,李必達繼續厚顏問到,“這些年在優伯特尼亞不錯,那個猶太商會一定幫你賺了許多錢。”
“那是當然,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身為女王的孤獨,看著懸掛在寶座上的那把利劍。”阿狄安娜的眼角有點點淚花,但明顯李必達是看不到的,“但我還是堅持過來了,我必須得謝謝你,把哥迪尼王國近乎一半的土地,透過龐培割讓給了優伯特尼亞,增加了花卉產地和鹽湖,我的辦法是製作這兩種日常的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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