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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萬斤舂柱只能拋!莫說投石不過江,過江亦有火箭摧!接天雲梯雖高大,不禁城頭眾人推!”
一通對詞,實則是沙場較量,青衣人先言防,軒轅帝后言攻,青衣人又指出他的攻城中不足之處,只聽軒轅帝停下手中琴,朗聲笑道:“哈哈,確實是在下魯莽了,兄臺勿怪。在下題選得不好,罔我們兩個紙上談兵,卻又沒什麼用處。此陣小弟認輸,請兄臺出題!”青衣人極為納悶:難道此人竟不是軒轅國的人麼?我詞中已多處言明自己守的是蘭陵國涪陵鎮,為何他絲毫不動聲色?但若是他真是軒轅國的人,那只有一個可能:居位極高,城府極深!嘖,是我魯莽了!軒轅帝看青衣人半晌不出聲,不由得出言催促:“不知兄臺可是選好了題目?”
只看那青衣人緩緩舉起手中的玉簫湊近唇邊,中性的聲音低低響起:“我便還是以這曼陀江為題罷,請閣下指教!”簫聲驀然拔起,夾裹著內力,向外擴去,方圓十丈之內,鳥驚獸走,竟無一個敢留!軒轅帝心下大驚,急忙運功抵擋,誰料自己功力剛起,簫聲卻突地一停,內力盡收,俄頃,方才低低放出幾個音符,混在曼陀江的陣陣濤聲中,似有似無,叫人忍不住仔細去聽,卻又什麼都聽不到。終於,一縷靜靜的音色從天邊傳來,圓潤柔美,似那初升的朝日,令人耳目一新,待那音色好不容易近到前來,忽又一跳,遠遠地跑了開去,讓人又愛又恨又著急,恨不得把它抓過來緊緊地捂到自己的耳朵裡,再莫讓它溜走。漸漸地,軒轅帝眼前似是入了桃花源一般,山回水轉,一片明朗,彷彿看到一位少女,划著一隻小舟,在江心採蓮,採著採著,少女忽然抬頭,向他一笑,隨即竹篙一點,盪漾開去,只留道道水紋,在眼底徘徊,只聽那青衣人輕聲唱道:“盪鞦韆,盪鞦韆,鞦韆蕩過葡萄架,鞦韆蕩過圍牆頭,鞦韆蕩過重重景,將我送到君面前,抬首見君顏,君顏如月皎皎然,金箍束髮玉鑲嵌,溫潤一笑唯謙謙;盪鞦韆,盪鞦韆,鞦韆蕩過條條弄,鞦韆蕩過深深宅,鞦韆蕩過媒人手,將我送到花轎前,紅帕遮羞顏,羞顏面地不敢前,鴛鴦戲水頭上蓋,回眸一笑只嫣然……”唱到這裡,青衣人停下了,微微一笑:“讓閣下見笑了,這是蘭陵國未出閣的女兒家唱的東西,我借它平平剛才的殺伐之氣。”
軒轅帝疑惑地問道:“剛才聽起來,這詞似乎沒唱完吧?”
青衣人點了點頭:“後面的淒涼了些,不怎麼應景,不過說實話,在下不過是拋磚引玉,用這一首詞對曼陀江,實是對不上的。”
軒轅帝微微一笑:“不打緊,待我想一個試試。”說罷開口唱道:“最是潺潺曼陀江,千迴百轉,匯成涓涓入海流,江邊紅日冉冉起,但見朝霞,胭脂顏色,映我軒轅女顏紅。最是浩浩曼陀江,九浪十疊,拍出滔滔千里雪,江邊銀月緩緩升,也如暮靄,水粉調得,繪我軒轅好兒郎。最是泱泱曼陀江,千秋萬載,吼出悠悠長河史,江邊垂柳漸漸老,遠望蒼穹,日月輪轉,唯我軒轅立萬年!”聽了這些,青衣人心中不禁一凜:這詞看似溫婉,實則霸道,竟要把整條曼陀江都合入軒轅境,難道此人是軒轅帝皇甫天不成?此時,皇甫天心中也在暗暗猜想:方才這青衣人的唱詞中句句護著蘭陵國的涪陵鎮,難不成他就是那傳言中“無人得以窺君顏”的蘭陵護國大將軍?
兩人各懷心思,這曲子倒是一時沒人唱了,過了一刻,青衣人突然問道:“請恕在下失禮,相識已久,未曾問過閣下名諱,不知可否相告?”
正文 第五章 琴簫相和酬知己 與君共奏鳳求凰(中)
聽此一問,皇甫天微微一笑:“昔日於文士閣,兄臺曾言姓名外物,不足道,在下恰巧在場,是以,兄臺願如何稱呼在下,謹隨兄臺之意。”
青衣人微微一愣,繼而撫掌大笑:“好、好、好,閣下竟是如此的妙人,沒罔我今日來此一回。既如是,在下便喚閣下一聲皇甫天可好?”
皇甫天心裡一震,隨即淡淡笑道:“兄臺真是有趣,既在軒轅國,軒轅國主之名可是要避諱的!”
青衣人微微一笑:“那又何妨,總不過是你我之間的事,難不成閣下要將此事告於官府?”
皇甫天笑了:“既然如此,這一聲我就應下了,在下喚兄臺一聲藍大將軍可好?”
青衣人心中一驚,仰天笑道:“還是閣下心思細,想了個不必避諱的官職名,既如此,在下應了這名字了!”說完,青衣人話鋒一轉:“只是,你我應了這兩個名字,需不辱沒了這兩個名字才是!”
皇甫天微笑道:“這是自然,此二人皆亂世英雄,當有些拿得出手的本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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