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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到旁邊取茶具,開始泡茶。

見我眼角淚跡未乾,硯茗小心地問:“沒事吧?”

我趕緊的又去擦眼睛,自嘲而笑:“今天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已經好久沒有哭得那麼兇,上回還是幾個孩子胡鬧,私自上山玩耍晚上來不及回來迷路了。帶人整整找了一夜才找到,又急又氣逼哭的。”

“也不容易呀”硯茗微微嘆氣,等爐上的水快開時,將茶具挪到了他那裡,替我衝起茶來。

“有何好哭的。”御憐花卻冷著個臉,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既然在此位,就必須有所擔當。幸好年齡還小又是女娃,如果我等也動不動掉淚,只會讓人視為軟弱。”

“你呀你不要對什麼都太多苛責,她和我們不一樣,不是必須去做,而是主動抗在肩上。”硯茗略帶責怪,隨後笑著端上一盅茶:“不要理他,他是嫉妒你比我們做得都好。”

我來了興趣,於是問:“你們怎麼會做這行的,說來聽聽。不要緊的,我不傳出就是。”

硯茗先是笑著搖頭,然後還是說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是何身世,聽說還在襁褓中時,臘月的下雪夜,被扔在了攜香院門口。你們都知道,青樓姑娘正式接客時都飲下藥,終身不育。那時的院主膝下無兒女,又上了點歲數,就收養了我。當時她正送茶給一個正在寫詩題字的老主顧,就現取硯臺的硯、品茗的茗,成了我的名。養母去年得病去世,我就做了攜香院的院主。赫赫,見笑見笑了。”

見硯茗團扇遮臉,一副無憂無慮的開心模樣,任何人見他的笑都會受感染。但小時被遺棄,還在下著雪得冬夜。自記事起,就頂著ji女兒子的身份長大,遭受別人白眼,他說得輕鬆,其中的心酸又有幾個人能察覺出?

我和硯茗轉向了御憐花,等待著他的故事。

御憐花卻只說了一句:“也是繼承家業。”

“不老實噢沒那麼簡單吧?”硯茗嘻嘻笑了起來:“聽說江南青樓都是由一個幫會控制,據說每一代掌門是從幫內孩子裡挑選出最有潛質的五十個七歲左右的孩子,集中在一起從小培養。到最後,誰最心狠手辣活下來,誰就是掌門。是不是呀,御少爺?”

我忍不住問:“那麼其他孩子呢?”

硯茗嘿嘿笑著:“還能怎麼,全死了唄”

我頓時驚愕,瞪著眼看了看御憐花。不會吧?

御憐花好似沒有表情的臉淡淡道:“沒那麼多,二十個而已。”

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原來是真的。

硯茗竊竊笑著:“看來傳得誇大了,畢竟幫派裡哪家捨得自己的孩子去搏命。別看他跟我們聊得挺開心的,其實在江南,他幫裡誰敢多說一句,立即就被砍了。”

“為什麼要這樣?這買賣又不是黑道需要搏命。”我不解了,弄得象培養終極殺手一樣。但是又不一樣的是,御憐花的武功不算很高,至少沒有羽強。

“而且還要想辦法殺了現任掌門才行,否則他就會被現任掌門殺死是不,御少爺?”硯茗又爆出了猛料。

御憐花緊閉著雙唇,不言語。

我見御憐花如此,不禁對硯茗責怪起來:“看看你,到這裡來要高興,盡提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哪裡都有哪裡的規矩,就算是真的又如何?要活命時哪怕吃人肉也得閉著眼嚥下去,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不準再提了。”

御憐花斜瞄了我一眼,隨後目光落在了裝信的木盒上。

“這些都是逸風寫給我的信。”我將放在桌邊的木盒移了過來,開啟後小心拿起每一封細心儲存著的信件,捏在手中好似透過信封能感覺到信中的溫暖:“每一封信我都儲存著,平時受氣勞累的時候,開啟看看就會覺得好過許多。只希望等我們老了,子孫滿堂時。我和他坐著一封封開啟看,重溫以前。”

我將信全部放了回去,關上盒子惋惜地嘆了口氣,不無傷感著:“信都是託人帶的,逸風想讓我好過點省吃儉用,連多請一個遞信的家丁都不捨得,把多餘的月俸全都給了我。所以每年也就五六封,積攢到現在一共是二十三封,而二十四封被撕了。”

硯茗見風使舵,立即轉了個話題,問道:“當家的今後有什麼打算嗎,畢竟將來會成婚的。”

一聽到成婚,我的眼睛就亮了許多,笑了起來:“是呀,等再過三年,我到年紀就可以成婚了。那時最小的孩子雖然只有七八歲,但七成的孩子都已經十四以上。我就可以放心的走,將這裡留給他們經營。”

硯茗開心了,趕緊的舉起茶杯,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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