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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看了?真是?”
“不是,一具是阿青,從江北遷葬過來,另一具棺木裡,是衣冠。”張徵臉色更加難看。
“果然是誘人之策,那就好那就好。
“那衣冠?真不是蘇姨娘的?唉,瞧我這話問的,你怎麼能知道,不用說,肯定是假的,這就是想誘你出去,幸好你識破了。
“我就說,長沙城怎麼會丟,武將軍……”
“是她的衣冠。”張徵打斷了鍾先生的話,“長沙城,是失守了。”
“啊?”鍾先生驚愕,“怎麼看出來的?有什麼信物?你可別上了當,這必定是詭計!你……”
“不是詭計,長沙城失守了。”張徵再次打斷了鍾先生的話。
“你怎麼知道的?”鍾先生擰眉問道。
張徵擰頭看向不遠處的莫府山,緊緊抿著嘴,沒答話。
鍾先生呆了片刻,嘆了口氣,沒再追問。
他和他的親近,不包括蘇青那個姐姐,那位蘇姨娘。他極少和他說起蘇姨娘,偶爾提到的一回兩回,也是一提起來,立刻警覺,收口不再說。
可蘇姨娘在張徵心目中,重過蘇青,這一件,他看的清清楚楚。
這樣的重要,他說是,那必定就是了。
“長沙城失守,不知道武將軍是退走,還是……”
戰死兩個字,鍾先生沒能說出口,呆了片刻,嘆了口氣,“荊州沒了,潭州洪州也沒了,大梁江山,失了半壁了,這一回,是真真正正,大勢已去。”
“管他孃的什麼大勢小勢,老子只管守這座城!這是將軍的軍令!老子眼裡,只有將軍,只有軍令!”張徵猛啐了一口,惡狠狠道。
“是。”鍾先生再次嘆氣。
城牆外,桑大當家的懸賞一聲高過一聲。
“來人,給老子敲鑼打鼓!還有,給我打,讓他們哭,讓他們叫!拼命哭,拼命叫!”張徵又聽了幾聲,惡狠狠命令道。
城牆上,鑼鼓喧天,兵卒手裡的鞭子抽在捆在垛口的男女老幼身上,可被捆了整整一天一夜,掙扎哭喊了一天一夜的男女老幼,早就哭啞了嗓子,精疲力竭,哭不動,喊不動,連痛苦都麻木不仁了。
城牆外,原本一人接一人的呼喊,變成了十幾個人,幾十個人,甚至上百人、幾百人異口同聲的吶喊。
日落月升,城牆上的鑼鼓敲的越來越有氣無力,城外的喊聲,卻越來越整齊,越來越響亮。在清泠的月光下,上百人整齊的吶喊,彷彿一支利箭,透城而過。
……………………
張徵合衣睡在城牆上的藏兵洞裡,在外面一聲接一聲響亮的吶喊聲中,似睡非睡。
當值的親衛在靠門坐在墊子上,時不時打個盹。
張徵一個接一個的翻身,翻了幾十個身,實在是疲憊極了,張徵總算將一聲接一聲的吶喊屏在耳外,淺淺的睡著了。
親衛打了個盹,猛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昏暗不明,用力眨了幾下眼,轉頭看向地面小臺子上那盞小小的油燈。
油燈燈芯快要燒禿了,一豆燈光眼看著要滅。
將軍睡覺時,這一豆小燈,一定要亮著,這是鐵規矩。
親衛急忙站起來,踮著腳走過去,從燈腳下拿起剪燈芯的小剪刀,剛剛將燈芯挑出來些,燈光的驟然明亮,驚醒了張徵,張徵呼的坐了起來,一把扯下掛在床頭的腰刀,咣的抽出了刀。
“你要幹什麼?你要殺我!”張徵握著刀,惡狠狠盯著親衛。
親衛嚇的兩隻手揚起,語無倫次。“不是不是不是!小的,小的剪燈,剪剪,剪燈芯,燈!”
“滾!滾出去!”張徵揮刀厲呵。
親衛扔下剪刀,抱頭衝出屋。
親衛跑的太快,帶起的風吹得油燈猛的搖了幾搖,熄滅了。
也不知道是被這陣風吹的,還是油燈的熄滅,讓張徵徹底清醒過來,呆了一會兒,將手裡的刀慢慢插回刀鞘,光著腳站起來,從暖窠裡提出茶壺,倒了杯茶喝了,聽著外面依舊一聲接一聲的吶喊,呆了片刻,揚聲叫道:“來人!”
等了片刻,沒人進來。
張徵皺起眉頭,找到鞋穿上,出了門,看著站得離屋門兩三丈遠的親衛,不耐煩道:“你他娘怎麼這麼膽小!真他娘沒出息!
“去請鍾先生過來。”
“是!”親衛答應一聲,急忙去請鍾先生。
他早就想去請鍾先生了,將軍這一整天都暴躁無比。
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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