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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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正常人？他外婆還強大？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我發動天之境的仙家去尋找他好了。”我心苦笑。

“你現在，應該去做你該做的事情，而不是把重心放在這裡。”外婆笑道。

“當時，為了瞞住這道天運，讓外婆吃了那麼多苦……”我嘆息道。

“扶持天下共主，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既不能讓他在萌芽被掐斷，又不能讓它成長於溫室裡面，經歷風雲，才能夠成長為大樹，外婆從劫取天運，到真正開啟它的時候，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希望有朝一日，把你送到現在這個位置，夠了，而現在，你已經站在了這裡，所以外婆已經無憾終身了。”外婆笑道。

我回憶當年，為了避開許多天機懲戒，外婆可能還故意借用了血雲棺，心對她所說，感到十足的震動，或許還有更多我不知道的背後故事，不過她既然不想說出來，那是對對方還保持著一種尊重。

她始終覺得我還不夠強，所以透出的底總是難以滿足我的**。

“天下共主，那我是這天之境的首領轉世麼？祖龍大神，包括九兒，傾城，他們都是承繼和追隨了我的命運而來？重演著命運輪迴之勢？”我問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你想說你是，你是，你不想說你是，你不是，你以如今的閱歷去看，你到底是不是？而她們，又是不是？”外婆笑問。

我苦笑搖頭，說道：“我沒有這裡的記憶，我不是那天之境的首領，可他們圍繞著我的命運而來，我又是天之境的首領，要不然，又怎麼會眾仙雲集，助我乘風破浪？”

“天下間的事情，都是玄之又玄的，哪有什麼誰是誰非，哪有什麼多對輪迴的追憶，你是我的阿天，這還不夠麼？”外婆笑了笑，然後把手放在了我的手。

下一刻，雲霧飄渺，我和她立即站在了一處巨大的高山，而站在我們身邊，竟還有模糊的幾個人影，我往山下看的時候，白色的一層層迷霧，緩緩的飄向遠方，而透過這些雲霧，下方一座巨大的城垛，正遭遇著戰爭的洗禮，或者說，遭遇著屠殺。

我倒吸一口冷氣，因為朦朦朧朧間，我能夠看到一個個手無寸鐵的人，正在被身穿鎧甲的民眾從城砸落，而下方的大地，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我想立即衝下去阻止這樣的屠殺，不過外婆很快拉住我了，伸出手來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隨後帶著我看向了左右，站在我們身邊，只以人影出現，似乎正在背手冷眼觀看這場屠殺。

而其一個，手還捧著青銅的圓盤，這東西看起來，和外婆之前手拿著的一樣。

我看向了那破損的城垛，以及這些人的穿著打扮，依稀應是戰國之時，而再看那幾個人影，恐怕是當年和道袍媳婦身世有關的場景了，當年我也見過一次，只不過那時候的眼力，不過恍若煙雲流動，而現在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又是另一個境遇了。

但還沒等我繼續想去體驗接下來的劇情，瞬間我又恢復了眼前清明，她正坐在我旁邊，而我，則捧著手的青銅盤，訥訥的坐在一旁。

“歷史的長河裡，又怎麼會少了窺探者？都是為了共同的目的去尋找擷取天運罷了，各自都有各自的命運，而正巧，我們站在了這個命運輪迴的節點，所以，命運之機稍縱即逝，不拼命的話，什麼都沒辦法去爭取到。”外婆說完，閉了雙目：“我也是窺天者之一，只不過時運與我罷了。”

我似懂非懂的點頭，把手的青銅盤交還了外婆的手，說道：“外婆，這東西不要再用了，窺探天命和洞悉歷史，都不是一件好事。”

外婆呵呵一笑，把那圓盤收了起來。

她遊歷天下，知道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有那圓盤在，真是往歷史前方行走，往歷史後面倒退都沒有問題，而外婆的身份，仍然成迷，她到底是鼎立於天地間的誰？

沒人知道，她只是告訴我，她是我外婆而已，現在正行駛自己認為對的責任。

而我的責任是，消除腐氣的影響，那夠了。

在這短暫的交流裡，葉靈靈已經抱著個兩歲的孩子等在一邊了，那孩子眼睛很小，胖嘟嘟的十分可愛，和王元一非常的像，可見伙食不錯，趕他爹當年在地球時的樣子。

“來啦。”我笑著站了起來，而葉靈靈機敏的抱著孩子走了過去，放下後給外婆和我一一行禮，說道：“想不到首領這麼關心我們母子……元一如有機會如輪迴，也會……”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要這麼說，元一是我的摯友，我對你們的關切尚嫌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