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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豔的舞臺禮服,只得重新改為學校重點培養物件——袁友英。失去這麼一次在全鄉展示的絕好機會,氣得她在下面唧唧歪歪:“唉,老公常年不在家,倒是一件好事,逮到了個機會傍上貴人給轉了正,現在倒成人精了。”大家沒有出聲,同是一丘之貉,半斤八兩,有什麼可爭風吃醋的,前個月兩人還好得像一個人似的。

那日,學校內外擠滿圍觀的村民,為吸引全村民,還增加了一些教師節目,陳絲瑜與幾位同事編排了一支民族舞,剛表演完在休息室卸妝,就從臺上傳來汪然那*般甜美的歌喉,是周校長親自點的《長大後我就成了你》,也是汪然的拿手戲。

“小時候我以為你很美麗,領著一群小鳥飛來飛去。小時候我以為你很神氣,說上一句話也驚天動地……長大後我就成了你,才知道那支粉筆,畫出的是彩虹,灑下的是淚滴。長大後我就成了你,才知道那個講臺,舉起的是別人,奉獻的是自己……”汪然甜美的聲音在新買的音響裝置中傳得很遠。

“唉,長大後我成了你又怎樣呢?最後什麼都不是。”陳絲瑜一邊卸妝一邊似自言自語。

“就是啊,現在弄得自己不上不下。”旁邊的野梅和鍾天陽附和著,她們一直為上了那個進修校的當而懊悔不迭。

“陳老師,有人找你。”一位小男孩走進休息室對著陳絲瑜喊。

“這時誰會找我呢?”她滿腹狐疑跟著男孩走出去,來到校傳達室門口。

好面熟啊。“你是……”看到陳絲瑜吃驚的樣子,那個叫衛曾徵的走上前說:“怎麼,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

“啊不是,只是奇怪你怎麼在這兒?”陳絲瑜連忙否認以掩蓋自己的尷尬。

“正好回家聽說新小學搞慶典,特意過來看看,你不會介意等一會兒和我一起回市區吧。”年輕人最後的語氣似乎不容她有些許拒絕的理由。

“只要你不怕等就隨便了,不過我還有個形影不離的朋友,你見過的,我們可是死黨。”陳絲瑜一向心腸軟,對於這樣有點知識的男子還真不忍心回絕。

這一天可真怪了,活動結束後,怎麼也不見汪然的影子,陳絲瑜到處找到處問都搖頭不知道。大家拿眼上下打量站在遠處的衛曾徵,嗤嗤笑著說:“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可都怎麼了,這麼多男朋友一下給冒出來了,汪然呀,早就和一個男孩子走了,幾個老教師認識他,說是搞電腦的。”

啊,她竟然這樣重色輕友,早早就開溜了,還是搞電腦的,陳絲瑜心裡罵著。電腦這玩意兒在此時農村還是高深莫測的東西,她不知汪然什麼時候和這樣的高科技人才碰到了一起,竟然藏得如此嚴實,上次還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朋友們過目,未到兩個月就拋到九宵雲外去了,趕明兒真得好好興師問罪一番。

找了很久,汪然還未出現,陳絲瑜也就作罷。其實她早就看到那個和陳絲瑜曾跳過舞的男孩在門口等候,知道是為了誰,不想夾在中間當電燈泡,自己也樂得和“小電腦”多呆一會兒。

聽說找不到朋友,可以單獨和眼前的美女作伴,衛曾徵像個小孩子似的笑著對陳絲瑜:“你朋友可真是善解人意型,不愧是你的死黨。”陳絲瑜瞪了一眼,假裝生氣先騎車走了,衛曾征馬上斂住笑意,驅車趕上。

深秋黃昏,景色分外妖嬈,落日的餘暉從雲層縫中滲出,絲絲縷縷,有如無數條舞臺燈光斜照下來,甚是壯觀。而月牙兒迫不及待地從天的另一邊爬上雲端,似要急急地拉開一個美妙的序幕。

兩人因為是第一次獨處,都有些不自然,就這樣緩緩地騎著車走在這長長的、寬寬的馬路上,誰也不想打破這種羞澀的和諧的沉默。

夜幕漸漸拉開,兩個身影還在慢慢蠕動,連最後一抹晚霞也悄悄地溜走,只剩下淡淡的月光稀釋著柔和而曖昧的氣氛。

第八章 相愛太難(1)

第二天趁兩人都沒課時,陳絲瑜跑到汪然面前,汪然早已料到她要來質問了,笑著說:“昨天那個舞伴來找你,你就這樣和他走了?還不說等等我。”

陳絲瑜一愣,馬上明白她是先聲奪人:“好了,別豬八戒的釘耙——倒打一耙了,我都知道昨天你也上演了才子與佳人相約的一幕了,快老實交待,何方神聖!”

“好好好,我招,我招!”汪然拗不過,作投降狀,“但你暫時還不能告訴我媽,她那脾氣我知道的,巴不得女兒釣個什麼金龜婿。”

看到陳絲瑜點了頭,她才供出昨日神秘失蹤的原委,她真的戀愛了。

那還是上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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