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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給解決了。昨天又去了一批,說政府仍舊騙她們,只為她們交納了一項保險,還有其它各項社會保險未給她們辦理,且工資加得也不高,才六七百元,與她們實際工作不成比例,現在政府又派車到中央去接那些上訪人員了,答應這些問題一定都會圓滿解決。”

“真的?你們這麼厲害?” 陳絲瑜心裡充滿敬意,對兩個女人說。

“這算什麼,這個社會走到哪兒都是欺軟怕硬的,老實人吃虧,要知道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你不努力保護自己,這些官僚就把你當軟柿子捏。”另一個女人回答。

“就是,人要惡點才好。這世道就是好人不長壽,壞人活千年。”母親將外面流行的俗語也搬過來。

當兩女人走後,母親對鍾遠黎和陳絲瑜說:“你們也要聯合起來到北京去上訪,教育局把你們介紹到農村去代課,這麼多年了,現在又把你們當皮球似地踢掉,你們要告他們去。”

到北京上訪?陳絲瑜重複了一遍,想到那兩個異地相識的小夥子塞給她的電話號碼,可這號碼現在扔到哪兒了,她還一直未曾想過要透過法律的形式或是其它途徑來抗爭,而只是一味地聽命,她們太老實了,太聽話了,不想這麼早把臉給撕破。

鍾遠黎有些心動地對陳絲瑜說:“對啊,我們這些代課人員難道還不如那些無多少文化的女人,至少她們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懂得如何維護自己的利益。教育局這樣言而無信,為了生存,為了捍衛咱們的尊嚴,奪回我們應有的權益,哪怕不顧什麼淑女形象、教師素質到北京做一回悍婦大吵一下也好。”

“好啊,我們要多聚集一些人,經過幾次清退,代課教師驟減,已經不足開始的五分之一了,特別是我們這一批人更是少之又少,得好好聯絡聯絡。”陳絲瑜在腦中想著還有哪些殘留下來的人物。

蒐羅了半天,也只有不多的幾個了,力量太薄弱,若真要上訪還得加上野梅、鄒郝芸這類代課人員來壯大隊伍。她們討論了一下,感覺似乎真的透過上訪就可以立馬將她們給轉了的樣子。

但轉念一想,她們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們,是一群讀過書的文人,教育理念將她們從小就培養成為聽話臣服,安分守己的良好公民,特別是為人師表的身份更禁錮著她們不敢隨便越雷池一步,不可能成為社會的不安分分子。中國曆來是禮儀之邦,只要是受過教育的人其頑劣的野性便被拔除,凡事都懂得隱忍、遷就,況且她們都是教育人的教育者,在涵養、理智上要高得多,又怎能與掃地的一幫人同流合汙呢?

陳絲瑜和鍾遠黎的心裡都不知是什麼滋味,上訪,於她們來說似乎又太遙遠了。 。。

第十六章 又臨清退(5)

因為路途更遠,回來得更晚,人們多已吃過晚飯出來散步,衛曾徵學校的學生開始上夜自修了,陳絲瑜才能趕回家,時常在校園內遇到衛曾徵的同事、周圍的鄰居,他們習慣性地有禮貌地招呼著:“怎麼,陳老師,你才下班回來?”雖是不經意地問候,可每一次都讓陳絲瑜無以回答。

她表面還是那麼鎮定,在多年的偽裝中已經習慣成自然,小心翼翼地處理好與每個人的關係,熱情回應著每位鄰居,不管他們是虛情還是假意。有時她也會主動招呼,內心總覺得自己和他們一樣虛偽。她越是這樣想,越覺得芒刺在背,心生恐慌。甚至感覺自己過於突兀,過於醒眼,每次出門或回家,都覺得自己就像在做賊,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可時不時還是會碰到一些鄰居,時不時還會捕捉他們帶有笑意的眼光。

一天,樓下那對平日裡深居簡出的老教師又遇到才回家的陳絲瑜,有種志同道合的感覺,便喊住她開始聊起來:“小陳老師啊,你可真辛苦,這麼晚才回來,做教師做到這個份上才是好教師,為了學生真的要操很多心啊!”老顧老師是個很健談的人,大概平日裡不太出來,大家又都忙自己的事,沒人願聽他們的嘮叨,而陳絲瑜是個有耐性又很討人喜歡的女子,遇到她馬上就像爆蠶豆似的開始絮叨起來。陳絲瑜有些難堪,但還是附和著:“是啊,是啊,教師都是在為別人做嫁衣,自己的孩子還顧不上。”

老人接著說:“教師雖辛苦,但苦中有樂啊!我們那時要到很遠的地方教書,又沒有像樣的交通工具,都不怎麼回家,不容易啊!那時普遍窮,能拿到幾十元錢就很不錯了,現在多虧黨的政策好,人民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剛出來工作的年輕老師都是整千元以上,陳老師,你現在被評到幾級了?”陳絲瑜臉漲得通紅,吱吱唔唔,不知如何搪塞。

這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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