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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笑眯眯的衝他們揮手,然後拉著楊氏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譚德金和徐氏同聲嘆氣。
二霞忽道,“二叔家,只有三哥明事理。”
七朵點頭贊同,“沒錯,三哥的性子一點兒不像二叔二孃,上次在鎮上,要不是他為我擋了下,我還真逃不了。”
“唉,回吧。”徐氏擺擺手。
七朵沒挪步子,而是皺緊了眉頭問徐氏和譚德金,“爹孃,二孃之前總說二叔為了我們家,毀了大郎,而你們也沒反駁,這是怎麼回事?”
“回屋說吧。”徐氏雙唇緊抿,牽了七朵的手,向屋裡走去。
一家人在屋子裡坐下,二霞為譚德金和徐氏倒了熱茶,安靜坐去旁邊的小杌子上做鞋。
有些話,是壓在徐氏和譚德金心底深處,現在孩子們大了,也不打算隱瞞,就如實說了。
徐氏懷六郎時因身子虛,一直有些磕磕碰碰,好不容易臨盆產下六郎。
誰知六郎生下後面色泛紫,雙眼緊閉,不哭不鬧,氣息微弱。隨時會離開的樣子。穩婆怎麼拍六郎的屁股,掐他的小胳膊小腿都無濟與事。
郎中就曾說過,徐氏身體底子壞了,以後想要再生孩子,可能十分困難。
這樣一來,六郎可能是大房唯一的男孩,譚德金急得跑去找譚德銀,讓他想辦法救救六郎。譚德銀當時面現難色。說這事不好辦,譚德金急得給他跪下磕頭。
後來經不住譚德金再三央求,譚德銀一臉凝重的答應試試。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前院忽然傳來驚天動的哭喊聲,原來是大郎從院中那棵桂花樹上摔了下來,暈迷不醒。
而幾乎是在同一刻。一直被穩婆折騰著的六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聲音響亮,譚德金和徐氏喜極而泣。
事後。譚德銀告訴譚德金,為了保住大房唯一的血脈,他用大郎後半生換了六郎的平安無事。說這話時,譚德銀一臉的痛苦和無奈。
而且譚德金永遠記得譚德銀當時說過的一句話,“大哥,我有兩個兒子,為大哥你毀了一個,我無怨無悔,我不能看著你絕後。兒子毀了,我還可以再生。但大哥,這輩子只有您一個!”
為此。譚德金和徐氏一直對大郎心存內疚,平日有什麼好吃的,都不會少了他一口。
譚德金對譚德銀更是無比信任和諸多謙讓。
這也是譚德銀受傷,他心疼的緣故。
扯,真能扯!
七朵聽完前因後果後,只有這一個念頭。
不說譚德銀沒這逆天的本事。就算有,他這樣自私無恥的人,又怎會用大郎去換六郎的平安?
“爹,娘,你們不會真的相信是二叔救了六郎吧?”七朵看著爹孃那一臉的感激和內疚,忙問。
“不管你二叔做過什麼,但六郎這條命真是他救的,不能否認。”徐氏正色答。
七朵急了,忙說,“爹,娘,二叔的道行有多深,別人不清楚,你們還不明白嘛,他怎有本事救六郎。六郎經穩婆一番急救才醒過來,只不過巧合大郎哥出了事,被二叔給利用了。”
徐氏瞪了她一眼,忙道,“朵,不可亂說得罪了神靈。”
六桔和二霞也勸,“朵,別說了。”
七朵無語看屋頂。
諸多的巧合,讓譚德金和徐氏不得不信譚德銀的話。
好吧,不說這是科學技術不發達古代,就算在現代,相信這些的人也不在少數。
她不去評價這些人想法的對或錯,那是他人的自由,無權干涉。
可爹孃如此深信譚德銀救了六郎,日後肯定會被譚德銀用這事大做文章,幸許爹孃為了報恩,而去違心答應一些事情,那可就麻煩了。
要將爹孃這根深蒂固的思想去除,並非隻言片語可以辦到。
七朵深深的擔憂著。
而這擔憂不無道理,不久就成為現實。
夜幕降臨,一輛馬車停在沈家門口。
從車上下來一位中年男人,身量高大,頜下短鬚梳理得光滑整齊,一身青色直裰乾淨利落。
李嫂早就開了大門,笑吟吟的迎上來,“老爺回來了。”
“嗯。”中年男人輕應了聲,揹著雙手跨進門內。
中年男人正是沈楠的父親沈懷仁,年方四旬,相貌堂堂,只是表情略顯嚴肅。
一月中約有半月住在書院,便於教學。
鄭婉如從東次間出來,微笑著喚,“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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