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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風灌進她的耳中。
許梁宜一頓,他怎麼知道?
過了會,她想起,他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就加過微信,她前段時間幾乎天天在朋友圈轉發水滴籌,他或許是透過她的朋友圈看見的。
“還沒有。”許梁宜聲音沙啞。
空氣寂靜,這個點了,只有零星的學生在宿舍樓下來往,沒人注意到一個花壇邊,兩個人在微冷的風中站立,一個單手插兜,一個滿臉淚痕。
男人抽了口手裡的煙,從他嘴裡吐出的青白煙霧縈繞住他清雋的臉,他沉磁的聲線,如侵入黑夜裡最亮的光晝,卻也是囂張和冷硬地:“你,做我女朋友,我就幫你治好你父親。”
那一刻,許梁宜大腦一片空白。
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傻了嗎?”陸懷洲又抽了口煙,盯著她看,“許梁宜,你到底願不願意。”
她第一次聽見他喊她的名字。
過了好一會,許梁宜呆呆地發出兩個字:“願意。”
眼淚像掉了線一樣,不停地往下流,比之前更洶湧。
陸懷洲蹙眉,“還哭什麼?哭起來好醜,不許哭了。”
許梁宜低低地嗯了聲,想把淚止住,可是卻怎麼止都止不住。
“別哭了!”陸懷洲音量突然加大。
許梁宜愣住,用力咬住唇,想憋住淚。
陸懷洲微張開手臂,手上夾著煙,睨著她:“過來,抱一下。”
許梁宜呆了呆,把自己挪到他面前,身體卻是僵直的。
陸懷洲一把摟住她。
她的鼻樑撞到了他胸膛上。
他身上有汗味和尼古丁的味道,衣料冰冰涼涼,但幾秒後,因為和他抱在一起,她全身發燙。
他抱了會她,重新掏出張紙,給她擦淚,“怎麼還哭,你們女人真是麻煩。”
……
那天以後,陸懷洲便成了許梁宜心裡的星燈。
熾熱,灼亮,滾燙。
無人可以替代。
她毫不猶豫,奔跑進他的王國,成為他身邊乖巧的女朋友。
心裡壓抑著地,不敢澆灌的那顆芽,也任由它膨脹生長,無可阻擋。
……
四年了,每逢下雨,那天那個晚上,總是會從塵封的記憶裡喚出來。
到如今,許梁宜已經冷靜下來,當初她以為的光亮,可能沒有那麼熱烈,只不過是星燈施捨給她的。
他當時幫她,用那樣美好的條件交換,也只不過是他被她拒絕過,因而對她產生了征服欲罷了。
相處了四年,她還不瞭解他的性格嗎。
小雨漸漸變大,許梁宜騎著共享單車,逆著風回到宿舍樓下。
她到宿舍換了套衣服,在宿舍待到四點過,然後出門去明大新聞樓找他們學院的一個教授廣元成。
許梁宜是大二的時候選過兩門廣元成的課,因為她下課後經常跑去講臺找廣元成問問題,並且廣元成的兩門課,期末都是許梁宜拿的第一,所以廣元成很欣賞她,有時候看見什麼好文章,廣元成會轉發分享給許梁宜,從大二到現在,兩人一直保持著交流。
廣元成也是許梁宜非常尊重和欽佩的一位老師。
今天廣元成為何要約她見面,起因是廣元成對她寫的一篇論文嘖嘖稱奇,然後廣元成忍不住把她這篇論文轉發給他一個在《簡談》雜誌社工作的朋友看。
他這個朋友看完,也十分稱讚許梁宜寫的這篇論文,今天這個朋友恰巧要帶兒子來明城迪斯尼玩,就抽空想約許梁宜見一面。
見面的地點很隨意,就約在廣元成的辦公室。
“梁宜,他是伊致林,我想你應該聽說過他。”廣元成給兩人做介紹,“老伊,她就是那個許梁宜。”
伊致林的大名,許梁宜的確早就聽說過,《簡談》是國內最著名的財經雜誌。
伊致林,是這本雜誌的主編。
在財經新聞界,活躍了十幾年的金牌主編。
許梁宜看過他的很多篇文章,他是她的偶像。
“許同學,你好呀。”伊致林朝她伸出手,笑得溫和儒雅。
許梁宜伸出手和他握了下,禮貌道:“伊老師好。”
“你那篇論文……”伊致林話沒說完,本來在沙發處捧著手機打遊戲的一個小男孩虎摸虎樣地衝過來,跑到許梁宜面前。
許梁宜愣了一下,在想這個小孩應該是伊致林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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