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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待了一個時辰有多了,他今天的臉色甚為沉重,一言不發地走入神廟,向憂思打了一個迴避的手勢後便即跪在聖壇前。
憂思暗暗嘆了一口氣,這幾年,同僚們或多或少地在他面前感概過,他聽了多是把眼一瞪,斥道:“帝尊心中有數呢,你們在瞎忙什麼?”
時間一長,憂思老人還是生出了憂慮,他是駐守神廟的黑甲武士,同時也負責整理史冊,在歷代的帝皇本紀中,關於地陷的記載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混沌初開時,幽冥地域的地勢極為險惡,地基鬆垮,聖祖之後的三十代君主花費了十餘萬年的光陰方把域內地基壘實,爾後生靈方聚,接下來的數十代代君主同樣用了十餘萬年的光陰將潛藏在域內的大小隱患一一清理掉,直到最近這二十世,域內地質災害趨於式微,整個地域終於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昌盛局面,這個成果凝聚了無數前人的心血,後人確實是應該用心維護,讓繁榮得以持續。
可帝尊為何容忍著姬芮山脈地陷的存在呢?若說他不在意,那他何必把自己的青冥神劍高懸在山脈上空,用劍氣將那一片山脈封鎖起來,不讓地心烈火溢位,若說他在意,又為何不深入裂縫內,用自身精血修復裂縫,以絕後患?
憂思煩亂地捉撓著一頭白髮,自帝尊八年前燃起了一盞小命燈後,他每天早午晚都跪在聖壇前誠心祝禱,希冀小太子能早日降生,儘管他心裡也糊塗得很,主母已經殤了,帝尊這幾年又沒提續絃之事,這小太子從何而來呢?
八年了,小太子至今連頭髮都沒見到半條,帝尊為何還是精心呵護著帷幔後的小命燈呢?莫非帝尊心傷主母早逝,亂了心智,生出臆想來了?
臺階下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憂思俯首一看,卻見右澗扶著欄杆,一步三搖往上走著,憂思皺皺眉,身形一掠,飛到右澗身邊,手放在他腋下一提,將他拎上平臺,用力往地上一摜,怒道:“老弟,你怎麼啦?喝醉了?這裡是神廟,可不能任你胡來。”
右澗手肘在地上一撐,坐了起來,哭喪著一張老臉,顫聲道:“我來向帝尊請罪,方才右澗豬油懵了腦子,胡言亂語,惹帝尊生氣啦!只要帝尊肯點頭原諒右澗,右澗便馬上跳入冥海了斷去。”
憂思哈了一聲,蹲下細細打量著一臉痛淚的右澗,揶揄笑道:“帝尊性子平和, 待我等一向寬容,右澗,你說什麼昏話招惹帝尊生氣了?”
右澗順勢坐在臺階上,雙手抱著頭,低聲嘟囔著,把剛才的事斷斷續續說了個大概,憂思聽了不禁用力跺了他一腳,恨恨道:“你真是糊塗了,帝尊不惜顛覆傳統,把一個亡靈燒錄在自己的本紀上,可見主母在他心中的位置,你還把這地陷的責任往主母身上推,這不是找死麼?右澗,既然那位異域女子已成為我幽冥歷史的一部分,那我們只能順應著帝尊的心意尊重她才是啊!就算姬芮山脈的地陷真的是因主母而起,那又如何呢?她歸於我皇,就是我們幽冥皇族的主母,異域藉此挑釁,就是我們整個幽冥的敵人,我們應該同仇敵該,一致對外才是啊!”
他拿起放在地上的掃帚,狠狠地拍打了右澗幾下,大聲道:“而你們,卻不斷在窩裡反著,整天瞎嚷嚷的,明知主母已經殤去,帝尊心裡悲痛著,還總是在他面前瞎嚷嚷,你們消停一下好不?”
右澗一手捉住掃帚,大聲反駁道:“我就是為了帝尊著想才這樣做啊!我聽東源說起西南山麓有一個身懷異術的女子,想到帝尊可能有傷在身,需要時間調養,才忙著推薦給帝尊,東源和合興兩人今早已經動身前往西南,尋找那個女子去了,憂思,我不會說話,把事情辦砸了,這是我的錯,可你不能詆譭我對帝尊的忠誠啊!”
憂思臉色一變,蹲在地上,捉住右澗的雙肩,厲聲道:“你怎麼肯定帝尊受了傷呢?放眼這天地,有誰能令帝尊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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