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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十分痛苦,輕聲說了一句:“我的胃好難受。你有水嗎?”
“有。”朱江將隨身帶的一瓶礦泉水開啟蓋子,將瓶口湊到老先生嘴邊。
老人一隻手按著胃,另一隻手接過瓶子喝水。朱江也用一隻手託著他的手看他喝水。
等他喝過兩口水後,朱江問他:“看你臉色蠟黃,頭上冒虛汗,我送你去醫院吧?”
老先生強忍住疼痛,望了一眼滿眼關切的朱江說:“你幫我打一個電話到單位去,請他們來人招呼我。”
“好!”朱江掏出手機,當即按老先生所說撥了一個號碼,“喂,請問你是××單位嗎?你們單位有一位老先生在公路邊病了,請馬上來車送他去醫院。”
“噢!”朱江捂住電話問老先生,“他們問您叫什麼名字。”
“你告訴他們我是朱臨風。”老先生雖然越來越痛苦,但還是從口中擠出了這句話。
“他叫朱臨風,我們在你們單位大約六百米左右的公路邊。”朱江告訴對方名字,又將他們所處的位置大致方位告訴了對方。
一會兒,遠處來了一部麵包車,一路塵土飛揚,很快在朱江和老先生面前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三個男人,都穿著工作服,從服裝上看是蘇州一建的人員。
“朱工,你剛走不久就發病了?哪裡不舒服?”其中一位四十多歲看似負責人模樣的問道。
“我胃突然疼得走不動了,幸虧碰上了這位小兄弟,不然會出大問題。”他在兩個人的攙扶下直起了身子。朱江也跟著直起身子。這時,朱工藉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救命恩人,發現朱江揹包上的一行小字:“三一重工”,欲言又止。
“趕快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怕出大事。”朱江對來人說。
“謝謝你,我們準備送他去吳江醫院,你要去哪裡?順路的話,我們可以載你一程。”來的這位領導笑著問朱江。
“好的,我到前面管委會就下車。”朱江搭上了他們的車。
車上,那位老人緊閉著雙眼,來人一左一右握著他的手,讓他坐得舒服一點。
“你是哪個單位的?”坐在朱江邊上的那位領導模樣的人問。
“我是三一重工的,叫朱江。”朱江將名片遞給了那位領導。
這位領導人拍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服,感到十分歉意:“你看,我走得匆忙,衣服未換,名片也未帶,真抱歉。我是蘇州一建的,叫我趙林吧。”對方很直率地報了家門,雖然沒亮身份,但朱江記住了他的名字,也記住了朱臨風的名字。朱江認定那個朱師傅一定是這個單位舉足輕重的人。
車到管委會門口停下。下車前朱江將臉湊到朱師傅面前,輕聲安慰了一句:“朱師傅,你不要急,到了醫院檢查治療一下就會好的。”
朱工此時睜開了眼睛,望著朱江感激地輕聲說了一句:“謝謝你,年輕人,你好心會有好報的。”
朱江下了車,汽車就風馳電掣地向醫院急駛而去。
回到宿舍,已是晚飯過後了,他在小攤上吃了一個五塊錢的盒飯,喝了小攤主給他倒的茶水。回到房間,他就迫不及待地脫下了皮鞋,換上塑膠拖鞋去沖洗。洗完澡稍稍休息後,他又將當天的情況寫成日誌,並將資訊用電話報告給了上海分公司。
近一個月來,朱江在蘇州幾個縣和無錫幾個縣裡轉悠,獲得了不少資訊,確實有許多泵站、建築公司需要裝置,何況現在已是施工黃金季節了。可是殘酷的事實在面前擺著,工程機械企業在這塊土地上的競爭已到了白熱化程度。
踏進長三角(7)
他是在春天踏入長三角的,現在梅雨季節已結束,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他背的牛津包,在衣衫汗溼之下也浸染上了一層鹽霜。這是艱難的見證。
這天回到宿舍,朱江與二位同事交換意見時,他無意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皮鞋,鞋面已經開裂,佈滿細細的裂紋。他脫下來一看,大吃一驚:“喲!我的皮鞋底磨出了一個洞。”
在座的小齊是他的學友,比他低幾屆,他望著朱江的皮鞋苦笑。
“朱江,還是去買一雙牛筋底的皮鞋,耐穿。”朱江點點頭。
“我們這些人啊,要有牛皮筋那樣的韌性。牛皮筋一拉就長,一縮就短,有伸縮性。生活中我們也要耐得住吃苦、耐得住跑路,還要耐得住受冷嘲熱諷。要忍下去,跑下去,我相信最終皇天不會負有心人的。”朱江把破鞋子往牆角一扔,大有一切重頭開始的勁頭。
與他對話的這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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