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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杜明茶身邊離開,穿過高大的書架,出了書房門,保姆恭敬叫他:“沈先生好。”
沈淮與是顧樂樂的表舅,受顧迤邐的託付,暫且照顧孩子。
他鬆開手,玄鳳忽閃著翅膀,在房間裡飛來飛去,仍舊叫著:“照片!照片!”
宋乘軒站在門口,他的茶只喝一口就放下,向沈淮與彙報:“先生,那邊仍舊沒訊息。這些女孩本身是臨時兼職,帶她們去的機構偷稅漏稅被舉報了,辦公室都被查封了……”
上個月,沈淮與受好友邀請,去石景山參加了某大型商場的開業禮。活動安排無非就那些,請了些明星過來。沈淮與不喜嘈雜,不過應個卯,早早離開。
一週後,沈淮與無意間看到那日的照片,從其上發現一個美人。
說是美人也不恰當,不過是三樓一個看熱鬧的兼職人員,穿著大大的兔子玩偶服,或許是太累了,摘下頭套,笨拙地兩隻手搭在樓梯上。在照片上,小的像個螞蟻,只能依稀瞧出來面板很白,毫無瑕疵的白。
畢竟隔得遠,放大了看也不清楚,勉強看得清五官,或許是個美人。
但美人多了,沈淮與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只有一個原因——
這是他第一個能看清楚的臉。
宋乘軒知道這對沈淮與意味著什麼。
美與醜,對沈淮與來說並無分別。
他並不具備辨別美醜的能力,所有人的長相在他眼中都是灰白色,猶如僵硬的面具。
但沈淮與看清了照片上女孩的臉。
沈淮與坐在沙發上,聽完宋乘軒的報告,忽然問:“少寒的未婚妻,是不是叫杜明茶?”
宋乘軒愣了一下,有些跟不上先生的思維:“是,論輩分,要叫您一聲二爺呢。”
“她什麼時候來的帝都?”
“大概有一個月了吧。”
沈淮與問:“我聽說,她在車禍中受傷了?”
“車禍快三個月了,”宋乘軒一臉惋惜,指指自己臉頰,“臉上留下很大的疤,之後一直戴著口罩做遮擋。”
“嗯,”沈淮與眉稍稍舒展,似自言自語,“鄧老先生做生意還可以,應當不缺她的錢。”
宋乘軒不瞭解他口中的“她”是誰,不敢言語。
沈淮與微微抬眼,看著宋乘軒:“繼續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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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二爺要找的人?”
圓形的拱門,墜著流蘇燭臺造型的吊燈,木質的桌椅擺放錯落有致,猶如別緻中世紀舊教堂的酒吧中,沈少寒懶懶散散坐在椅子上,隨意玩弄著手中的杯子,笑著看一群人搶那張照片。
照片是區域性放大後單獨印出來的,暖木色的欄杆上,倚著一個穿著兔兔玩偶的女孩,摘掉玩偶頭套,扎著短馬尾,正在看樓下的表演。額頭的發被汗水打溼,貼在臉上,肌膚白到像會發光,一點紅唇,縱使看不清全臉,仍覺明豔逼人。
一人捏著照片看了半天,讚歎:“真是個美人……少寒,你看這眼睛,這鼻子,這小嘴……嘖嘖嘖,絕了。”
“叫你們來不是為了聽這些廢話,”沈少寒掀眼,“見過沒?”
狐朋狗友一致搖頭。
沈少寒輕哧一聲,俯身將照片拿走,忽被人叫住:“寒哥,等等。”
那人湊過來,拿著照片仔細看了半天,嘀咕:“哎,寒哥,你看這眼睛,和嫂子是不是有點像?”
“嫂子”兩個字一出,沈少寒臉色稍變,引得鬨堂大笑。
“哎呦喂,您可別侮辱美人、也別侮辱咱們寒哥了,”有人笑的直不起腰,“就杜明茶?你還管她叫‘嫂子’呢?”
“你沒見過杜明茶登記校園卡時的照片吧?好傢伙,臉上那麼一大塊紅疤……看的我一晚上沒吃下去飯。”
“二爺看上的人能是這幅尊容?就算二爺眼睛有問題,也不可能——”
啪的一聲。
沈少寒將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笑鬧聲暫停,齊齊看向沉著臉的他。
他弟弟沈克冰順勢坐過來,給他往杯子裡倒滿酒:“怎麼了哥?瞧人說杜明茶,你生氣了?”
沈克冰眼睛烏溜溜地盯著沈少寒。
沈少寒沒看他,突兀地笑一聲:“怎麼可能。”
他面無表情,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杜明茶要真長這個樣子,我給你們表演個倒立吃草。”
一群人東拉西扯地鬧到夜色降臨,這才紛紛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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