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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醫務室了。
阮誼和揉了揉眼睛,看到言徵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在白日做夢。
所以,她半夢半醒得定定看了言徵足足有一分鐘之久。
言徵的五官很好看,眉眼在醫務室的白色燈光的照映下格外俊朗,鼻樑高挺,好似畫中人。
這麼盯著他看,少了平時在講臺上的正經嚴肅,更多了幾分溫和。這樣的他看起來更容易親近,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淡漠疏離。
言徵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襯衫最上面的一顆紐扣沒有扣上。
白襯衫的長袖挽在胳膊肘,露出修長勻稱的小臂,肌肉線條緊實完美。
阮誼和支著下巴愣愣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以前從沒有見過言徵似的。
圓而亮的葡萄眼讓她看起來有幾分幼齒,哪裡能把她聯想到一個令無數老師頭疼的“壞學生”。
言徵笑起來:“醒了?”
“唔……”阮誼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盯著言徵看了好久,吶吶地問:“你把我送到醫務室的?”
“嗯。”
“……謝謝老師。”阮誼和垂眸,有幾分不自然。
“吃點東西,下次別忘了吃早餐。”言徵給她遞來剛剛買來的食物。
一盒草莓味的甜牛奶,一塊長條巧克力。
聶醫生說她低血糖,要趕緊攝入一點糖分來補充。
“……謝謝老師。”阮誼和詞窮,一時間好像只會重複這麼一句話了。
她接過牛奶和巧克力,還沒吃就準備回教室上課。
“吃了再走。”言徵說。
阮誼和看了看聶醫生桌上的小鬧鐘,第一節課已經上了一半了。
“我還是先去上課吧。”阮誼和解釋說。
“第一節什麼課?”言徵問。
“……英語課。”阮誼和乖乖回答。
言徵似笑非笑:“那你急什麼?”
“哈?”阮誼和現在還有點暈乎乎的,沒反應過來。
“你上英語課,反正也是做物理題。”
言徵這話有幾分調侃意味,不過也沒說錯,她確實英語課不怎麼聽講,最近全部用來刷物理題了。沒辦法,她英語考試全靠語感也能考好。
阮誼和扶額:“言老師,您這是在慫恿我翹課呢?”
“你說呢?”
他笑起來,竟讓阮誼和有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
阮誼和也笑起來。
這一秒,像是電影慢鏡頭被無限拉長,在她後來的記憶裡無限迴圈播放。
阮誼和從沒想過自己枯寂而又喪氣的高中生涯會遇到這麼一位老師。
她以前很討厭上學,尤其討厭高中。高中的時候奶奶病情加重,每天都是沒日沒夜地想著賺錢,每天都在生活的壓迫下苟延殘喘過著日子,每天都籠罩在黯淡的陰影之下。
但他卻似乎改變了她的生活。
吃完了東西,阮誼和回到高三一班。
雖然平時也沒有好好聽英語課,不過就這樣曠掉一節課,還是會稍微良心不安,畢竟離高考只剩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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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誼和心不在焉地做著題,偶爾望著窗外發呆。
夏日干燥的風從紗窗的網格里湧入,把桌邊的藍色窗簾吹得輕輕晃。
講臺上老師捏著的粉筆頭突然又斷了一截,斷掉的那一半“啪嗒”一下摔在地上。
從教室窗戶能看到操場,有幾個班在上體育課。
應該是兩個高二的班級在打籃球賽,場面很激烈。
那些男生們穿著短褲和籃球背心,大汗淋漓地在操場上跑著。隔的遠,也看不清到底是哪一個班的男生投進了球。只聽到女生們排山倒海之勢的尖叫,為那全場最耀眼的男生歡呼喝彩。
真熱鬧。
這種熱鬧,是不屬於高三的。
高三擁有的,是題海,是寂靜,是被無數次挑戰過的耐性與毅力。
阮誼和忽然輕嘆,微乎其微的一聲嘆,不再有第二人能聽到。
她自詡不算什麼文藝浪漫的女生。
畢竟生活過早給她壓迫,過早讓她看清一些現實,所以她無心於文藝浪漫。
但此刻,她卻像無數普通的青春期少女一樣,帶著憂愁胡思亂想起來。
她想,高中三年過得還真快。好像昨天才剛步入高中校園。
入校那天,汪老頭在主席臺上嘰裡呱啦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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