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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讓他破符,他就越不會去破,更何況這符紙接二連三地出現,就連齊辰這個並不瞭解神鬼之事的人都能看出這是有心人有意為之,至於好意壞意……哪個懷著善意的人會這麼繞著彎兒地下套?

龍牙不破符而選擇簡單粗暴的方式出幻境也算是預料之中,所以那人下了個連環套,出面假惺惺地說服齊辰和龍牙去破坑裡的符咒,那話說得似善非善,半真半假。

如果龍牙和齊辰是真的單純好騙之人,三言兩語便被說動了,真去扯那符紙,那人下的套反倒不管用了。

正是因為他們兩人並不會這麼容易被人說動,越勸疑心越重,越鼓動他們去撕那符紙他們就越不會去撕,才有那人之後的算計。

尤其龍牙這人出了名的沒耐性,面對心懷不軌的人更是極易動怒,那人三番兩次說齊辰活不過二十五,聽起來語氣不緊不慢,甚至還帶了點苦口婆心的味道,實則專挑龍牙的雷區趟,終於如願把龍牙激怒。

手起刀落的那一下,就是真正入套的時候。

齊辰站在起了變化的庭院中,回想了一番先前的情景,總算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龍牙。畢竟接二連三地被人算計對他這種性格的人來說,絕對是極其不能忍的,沒當即化身瘋刀,把這裡乃至這一片區都攪得一團亂,就已經算剋制了。

被他的目光盯著,龍牙總算斂了斂神色,他大概是覺得以那副凶神惡煞的臉對著齊辰說話有些牽連無辜,但是心裡的怒火又實在壓不下去,於是兩廂爭鬥下,他轉頭看向齊辰時,露出的表情僵在了陰狠和平緩之間——皮笑肉不笑地衝齊辰道:“那雜碎唧唧歪歪的那些事情別放在心上,活不過二十五就是放他孃的屁!這一世有我龍牙在一天,就必定會保你安平長壽!別說二十五,二百五都不成問題。”

齊辰:“……”龍組長你頂著那副表情真的很像威脅你知道嗎?!

“可是龍組長——”齊辰想了想,衝龍牙道:“照那人字裡行間的意思,那符陣必須得我來解?可如果真的必須我來解,那為什麼你落刀能將那符紙斬斷呢?”

龍牙抱著手臂,想了想道:“這符陣的來由我也不清楚,但現在看來,十有八九是跟你有關的,或許那人有些話並不是信口胡謅,等從這裡出去,我去查一查當年的事情。至於為什麼我落刀能斬斷符紙——”

那聲音消失前最後一句話同時浮現在了兩人腦海中——“可是有一瞬間你動搖過”。

不用龍牙開口,齊辰也明白了。或許解那符陣並不一定要他親手而為,只要他心裡有過哪怕一絲那樣的想法,那法陣就可破了。

齊辰望著滿院紛落的槐花,陷入了沉默。

確實,在聽到那些驚心的話的時候,他不可避免地有一些慌亂。誰不怕死呢?誰都怕的……

尤其是有人這樣明明白白地把死字攤在你面前,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人惶恐不安。齊辰不得不承認,在那人說解決的唯一辦法,就是把符紙扯掉的時候,他確實有過那麼一絲動搖——扯掉就扯掉吧,至少扯了兩回看起來也並沒有引起多麼不可挽回的後果,為什麼不試試呢?

可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不是他不怕死了,而是……他雖然不記得他的前生了,卻總覺得前生在冥冥之中依舊影響著他,在他動搖的那一刻,他又聽到了之前出現過又被他遺忘在角落的話,那飽蘸著書卷氣的聲音淡淡地勸誡:“眾生之苦鎮於黃土之下,重比千鈞,不可掙離,不可妄行……”

在那一瞬,他突然反應過來那聲音為何聽起來既陌生又熟悉了……

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他想,前生的自己千百年都不曾忘記的事,或許真的比自身性命還重要。既然如此,那便聽勸,短壽或是長壽,二十五年或是二百五十年,都是一輩子。

庭院裡的時光在他眼前靜靜流轉著。

那白衣女人從樓梯上一步步輕踏下來,踩著腳下紛落的槐花,走到齊辰他們前面不遠處。在齊辰出神的這片刻功夫裡,那處多了一方矮几,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坐在矮几前,在紙上落下最後一筆。紙上是一幅墨色淋漓的畫,畫上有頷首下樓的白衣女人,有傾斜的屋簷,有張著苔蘚的青石板,還有一株偌大的老樹,綴著滿枝的槐花。

旁邊有一行落款:天聖七年,槐月廿一,吾妻十九,吉夢徵蘭,作此以記鎮日暢懷也。

齊辰和龍牙站在書生身後,看著庭院花開花落,春去秋來,瞬息之間又過一年,那株老槐樹又開花了,書生又坐在了那張矮几旁,只是這回,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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